『序言*篇』
提笔,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即将逝去的一年,青春已磨灭,回忆渐模糊。心结易结不易解,总有一只心魔缠绕心间,令我纠结、彷徨、无助、哀默。但也有一种情愫荡漾心田,令我欣喜、若狂、开颜、颤动。2018,对过往,说再见,再见,亦不再见。
『家庭*篇』
家庭,每个人会有一篇章的故事,故事的结局道尽了悲欢离合;家庭,每个人也会有一段陈旧的时光,时光的荏苒谱写了世间沧桑。
年初,迎来了小宝的降临,让这本不“和谐”的家庭,增添了几分话题,诉不完说不尽得是惆怅还是欢喜,我分不清。但最初,迎接小生命的那一刻,焦急万分,寸步不离,是守候,是许诺。今生前缘,与小宝的第一次相遇,在手术室门口,护士抱在怀里安静地睡着!这样,缘定终生。
家庭不是简单的一加一就可以梳理好关系,小宝的妈妈高傲,我的倔犟,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停止过争吵,哪怕是孩子们都在。我不知道生活会变得如此焦躁不安,事无巨细地挑剔,每一天的清晨,争执就开始了。给孩子找一件衣服,找不着必要数落一番;屋子里的门没有关好,就要大声吆喝一下;若不顺着她意,就要看心情晴雨表;偶然打电话,第一句永远没好生气地问你干嘛。有太多的星星点点,每一件件事都被无情地放大去看,剩下的只有两个人脾气。
大宝四周岁了,长大了,也长高了,抱起来不再那么轻盈。乖巧地她,开始游走在父母之间的某种“利己主义”,她本不应该卷入家庭地纷争,但无法避免,她是家庭成员,她要试着倾听,辨明是非恩怨,因为父母早已成为局中人。
小宝一周岁,在下个月的腊八节。小宝很少哭闹,是一个乐天派,特别在一觉醒来,直勾勾地望着你,会心地一笑,一天的心情顿时舒畅多了。大宝骨子里的性格像我多一点,小宝天的天真更像他妈妈一点。
大宝与小宝是整个家庭的中心。他们的童年、他们的成长、他们的健康、他们的明辨,是这个家存在的意义。家庭的纷纷扰扰,也是他们必须接受的一部分,没有谁可以逃离。但,只有自己控制情绪,不由言说的苦往肚子里咽,孩子们才有真正的童年。
家,是永恒的话题,每一个人都有一段内心深处的声音,每一个人都有一段款款深情的告白。家是港湾,你在与不在,你念与不念,他在某一个角落里,守候归来,温暖如初。
『工作*篇』
家在的地方,就是我工作的地方。现在,有梦想的人都往外走,而我唯独例外。从远在千里的三亚,到小县城临高,到多情的南宝镇,再到古城山脚下的郑坊镇,最后归来石头街(又名石镇镇)。
钟情于小镇,冥冥中的注定,这种难舍的情结,也就只有自己体会最深。城市的喧闹早已不适应,世间万象就是一个城市的缩影。每一次回到城市,心理有一万种的理由,拒绝与排斥。拥挤的人群,形形色色,没有表情,或低头或疾走。
工作本是人立于世的支撑,没有贵贱,没有等级,各行其是。事实,然而并没有这般美好,残缺的人性里总有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越感,哪怕是纯洁的校园,已滋生各种头衔的腐化。论资排辈是潜规则,无论你是否优秀,因为你只还年轻。
由于家庭的缘由,暑假个人申请了工作调动,但整个过程曲曲折折,揭露了浮华社会的丑陋。
跨县域的调动确属不易,但一切皆有程序。盖章由原单位、教体局、县人社局、县委编办,中间哪个程序被卡,都是无法进入下一程序的。而往往不担心的事实上却变成了担忧,原教体局的冷漠,令人失望。为这个县的教育服务了整整八年,把最好的青春时光散落在饶北小镇,年华似水,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无情无义。
仅仅是为了盖一个红印,足足等了两天,这还远远不够,我愿意等。可,没有任何答复的等待,是多么痛的领悟。工作与身份,对于官场而言,你只是一介“草民”,你的事而又何足挂齿呢?
后来的后来......
回来了,离家家近了,似乎又跳进了另一座陷阱。
『生活*篇』
三十出头的年龄,四十岁的生活节奏。圈子越来越小,生活越来越沉寂。工作俨然成为我的全部,无可奈何,极其厌恶,这是见过最可怕的那个“影子”。
我想不起来,曾经踏足远游,我想不起来,曾经阳光午后,我想不起来,曾经挥汗如雨,我想不起来,曾经挑灯夜读......
生活如一部典籍,晦涩难懂,却又无从选择。生活如一把枷锁,困住当下,却又无法逃避。生活不仅只有苟且,还有向阳而生;生活不仅只有平淡,还有纵情高歌。
原本以为,生活过得可以精致一些。每天清晨,枕边摆着一本书籍,床头放着一杯温水,沐浴更衣,田间小路徒步行走;每天午后,一把竹椅,一杯清茶,一碟甜点,一曲乡愁;每天傍晚,一辆复古单车,一段踏车追寻晚霞之行,三沐三熏洁身自好;每个夜晚,绘一副画,练一副字,读一篇文章,饮一杯牛奶,伴歌入睡!
『心愿*篇』
2018,不愿追往,生命犹在,路当前行。感恩上帝,赐予苦难,尝遍心酸,所有的幸与不幸的降临,都是主的恩典。不求起起落落,但求平凡之路,不求攀附和颜,但求自立自勉!
2019,以父之名:忠于内心,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父母安在,儿女健康,妇唱夫随,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