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忆~想问一下徐小姐,你之前是在大学里做办公室文员的,你好像没有任何电台播音员的经验,你为什么会想来我们广播电台来上班呢?”在面试室里,这个女面试官边翻着简历边提问徐安忆。
“我知道我今天来有点冒昧,我的确没有任何播音的经验……”
“徐小姐,我看你不大适合。”这个女面试官翻了一个白眼,徐安忆还没说完就打断了。
“在我刚去盲人学校读书的时候,很多同学最大的愿望就是长大了可以当个出色的盲人按摩师,但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他们这般轻易否定自己。”徐安忆嘴角微微颤动,“我接受了这样的一个我,一个有残缺不完美的自己,但仔细一想,我们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有那的不足吗,只不过我的这个缺陷比较明显而已。”
这个女面试官又想张口打断,却被旁边的另一面试官禁止了。
“我在大学做了好几年的办公室文员,其实这不是真的我所喜欢的,我很小的时候写过一篇作文,写的是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是当一名优秀的播音员。这20多年来,每天生活在黑暗之中,我能够明白跟我一样的盲人,他们内心的孤独和无奈,我好想让他们都能听得一些正能量的广播,这就是我今天来这里面试的最大理由,对不起,耽误你们时间了,我知道我没有这样的机会,我先走了,谢谢!”
徐安忆说完正准备拿起导盲杖起来。“你来我们电台试一下吧,你说话的声音不错,我看你简历里有写到,你喜欢写诗歌?刚好我们有一个诗歌朗诵的栏目,你还通过了国家普通话的水平测试?不错,你看你下个月来台里报道吧。”说话的是为约莫40多岁的男子,是电台台长,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徐安忆感觉太兴奋了,有点找不着点了。
“这是我的辞职信,麻烦你收下。”徐安琪往徐雨寒的桌上丢下辞职信。
“你拿走吧,我是不会收的,是不是还嫌涨薪不够,我可以再给你涨多10%。”徐雨寒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徐安琪说。
“徐雨寒,1988年生,出生于溪海市溪头县徐上村,9岁之后就离开了徐上村,与自己外婆相依为命……”徐安琪像念书一样,一个字一个字读着。徐雨寒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一直以为徐安琪是不喜欢他狙击Two Z,原来,她早就知道。
“不要再说了,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看样子你很恨我,你不是可以趁我一不留神,一刀插死我吗?”徐雨寒内心开始不安,可还强作镇定地说。
“我只是不想把事情再翻出来,让我姐姐难受,麻烦你不要再借机靠近我姐,不然我非插死你不可。”徐安琪把话说完后,就走出了房间。
“能不能不要让你姐知道我,我求你,这可以吗?我对你姐,或者对你,都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想对你姐好,在她需要人陪的时候我能陪着,仅此而已。”徐雨寒对走到房门口的徐安琪说,他的语气已经是祈求了。
徐安琪没有搭理,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在大办公室里,好几个同事围在一起,思思手捧着一束玫瑰花,大家似乎在议论着些什么。大家看到徐安琪随即把眼光投向她。
“怎么了?你们这是,我脸上脏了吗?呵呵,原来我们思思收到花了,恭喜你啊!”徐安琪看到思思手上的话笑了笑说。
“安琪姐,这花不是我的,只是有人送给你的花。”思思说完,就把这束花递给了徐安琪,大家都在讨论是谁送花给徐安琪,只有徐安琪一个人愕然。
徐安琪捧着花回到自己办公室,发现有一张卡,卡片里只写了“我思念里的安琪儿”这八个字,没有落款,但徐安琪会心的一笑,她能知道是谁。
手机铃声刚好响起,“喂,刚收到了,喜欢是喜欢,就是只有花,不见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程先生,你说是不是。”徐安琪接电话说。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马上就要回溪海市了,开心吗?”电话里的男人说。
“噢,那到时我去机场接你吧。”
挂掉电话后,徐安琪陷入一阵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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