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我还在读《挪威的森林》。下一刻,我意识到自己想写一些与自己为伴的东西。孤寂好似夜里的魂,无处安放。听到雪莉死于自我结束,更确切的是抑郁夺走了她的一切。讽刺,装纯,这些疯言疯语都随之去吧。抑郁像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在心头,直子对木月的偏执,终于成为压倒她活着的最后一根稻草,对渡边的偏执,却让渡边撼失。一个人越在追求着什么,它就会离得越远。好似我在贪婪的吸允着阳光,雨点却吧嗒吧嗒落拍打着地面。伸出右手掌心,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她抱着,却似流沙无法紧握。
隔壁四十岁老妇大声电话,听得清话筒那边的声音,晚上或者能听到似猫的怪声,孩子在调皮的咿呀,跳上床板咕咚一声。声音很响且有规律,自己心里知道它会发声,像小时候炮竹一不小心就在你耳旁回荡,心里总是在疙瘩,它什么时候会在规律的想起。很害怕疙瘩,想离它远一些,捂着耳朵跑回家里,躲着被子里捂着耳朵就这样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