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是出口

可能以前在冥冥之中就知道了文字之于我的意义,只是其面目模糊,未曾具体实在过。

曾经觉得现在写的有些东西是象牙塔,是自己想要留住的一些东西。现在慢慢明白,对于我来说,文字是什么:文字不仅仅是象牙塔,还是我生活的出口!

仿佛生命中多了些消极悲观的因素,而另一面,又在极力逃避亦或说抵制这些压低了生命转折了命运的东西。素来不喜与人说生活的忧虑和苦楚,包括父母,因此那些心里的堵塞终须一个出口,而且还是一个正常的不害人利益的出口,大抵冥冥之中就与些深沉而又清浅的文字相处为道了吧。曾经我极力逃避或说不喜欢小说,是因为单纯地以为那些即使揭露了人性的文字只是揭露而已,而那之后呢,人依旧一代代地“恶性作怪”,这让我有些郁闷。自从自己开始写一些稚嫩的小说后,才貌似有一种体会:或许这也是那些岁月里作者的生活的出口吧,或许是在探索生活和人的面目,那怕最终没能找到解救,也算是作者辛苦的秉性。

以前说自己找不到回来这里的理由。确实,我找不到回来的理由,想起来有些心酸,其实心酸背后不是满满的爱和无奈吗?我记得小学的时候,背着花篮的我走在路上,望了对面的山崖,转过头来说了一句:我要出去,以后不再回来。可是呢,土里的她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也于事无补,之前有些东西在有些年代有些人的思想里是无法改变,你看,后来的他/她不是一个同样的例子?我对他有暴雨时倒灌般河水的同情,却只有晴天几尽干涸河水的冷漠和憎恶。我不知道特殊场合产生的这样的心态纠缠是不是我逐渐冷漠甚至淡然的事实,也不知道这样的我是不是我最初想要长成的样子,可事实是这样:我逐渐变得冷漠。

我已经好久没去看老王了,因为最近很忙?我想多少有点是借口,如果想看,再忙也不算是阻碍吧,何况明明有一次距离那么近,几乎走上十步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听他拉家常了。本尝试写《尘世》最后的结局,后来写了一次,可又残忍的发现小说里属于他的结局只有那么几个文字叠加的一个结局,对于现实中的他,是不是太过残忍?于是搁笔,打算等到他真正离开了这尘世再来写吧,大抵那时也不必纠结到底何种结局才匹配,我也不用在某个心绪缠绕的日子里去寻找各种文字继续尝试写作的初心。

昨天回老家取农具,偶然遇到了我最讨厌甚至鄙弃的场面:村里男女老少站着亦或坐着摆龙门阵。当然是内容让我产生这样的心理,但是缓过来想,他/她们那精彩的比喻真是绝了,或许给了我灵感。

说起来生活沉重,沉重的背面是清浅。我知道如何面对清浅,却彷徨如何面对沉重。不知道出口时,那就用文字去面对那些现今让我不知适从的沉重吧。

或许我该去认识去接受或者说换一种思维方式去面对。

上前天劳作途中想写的一些话,今天胡乱写罢。

2016年7月27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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