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猫鬼

1

高福在镇上可算是个小有名气的致富榜样,他在城里经营了个酒楼叫福顺楼,赚得是盆满钵让旁的人看着都眼红。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高福曾经只是个偷狗卖的狗贩子。

两年前的一个深夜,高福乘夜色开着自己装狗的破三轮车潜入了邻村,他打算偷几条狗回去卖了赚几天的生活费。干套狗这行他也已经干了快两年了,也就勉强可以有点吃喝,再想要多的可就奢侈了,可高福这人就是好逸恶劳,日子都是混着过。

他套了四条村里人家跑出来的狗,装车回家,累了一身汗低咒着老天让他遭这罪,看着那几条肥瘦不匀的土狗他又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妈的!还得再养几天,真倒霉!”

高福发动那辆破三轮要走,前面突然窜出几个毛小子指着他骂,“狗娘养的!偷狗偷这来了!”几个毛小子凶神恶煞,发了狠抓起块石头砸向高福,高福躲了一下只擦到了头皮他立马怒了,开着那辆破三轮车卯足了劲朝他们冲过去。

那几个毛小子是有一身冲劲,但没有不怕死的,临了车到跟前时也快速闪开了,高福加速往村外冲,好在他的车没放在小巷子里而是在笔直出村的大路上,这让他很快就甩掉了那几个难缠的小子。

那几条狗汪汪汪的吠叫个不停,吵得他头大,不停地回头大声呼吓着,也没注意前路,他猛地回头再想刹车却是来不及了。

“喵!”一声凄惨的哀号后便是如同猪肉放入绞肉机的声音。

高福忙停车打了电筒返回去看,一只可怜的黑猫躺倒于血泊,景状颇惨。

高福也是个迷信的人,知道些关于黑猫的禁忌,他额头便一下覆上一层冷汗。

他最终选择把那只猫丢到了村口的那口井里,他曾经听老人说猫会顺着路来找,这下他把它丢井里再如何找也找不到他了吧。

高福丢完猫就快速离开了他认为晦气的地方,可回去的路上他越想到那些迷信的说法,那心里头就越发瘆得慌。

回到家里把狗从车上卸下来就窜进那间旧的小瓦房里,掀锅探灶愣是没有找到一点可以当宵夜的东西,他抱怨着,“呸,这受气女人又跑回去了,真是的什么都不留。”他骂够了又往嘴里灌了口凉水就跑去睡觉。

也许是因为肚子饿他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里老是听到猫爪子挠床角的声音断断续续,刚开始他只当自己睡迷糊了,可是那声音却是变本加厉挠床声渐渐变得刺耳。

“咕噜咕噜……”猫鼻间呼出的声音如同在耳边一波波炸开的水泡荡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高福生平最怕的可就是这些阴邪异事,僵着身体躺在床上不敢动弹,挠床声仍旧在空气里兀自炸起,却没有更多动作,高福最终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高福昏昏沉沉地爬起来,他挠着头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他环顾熟悉的破房间,仍旧是那顶破蚊帐那个破柜子,他开始怀疑昨天晚上的事是自己的臆想。

他蹲下身找鞋打算出门吃东西,眼睛的余光让他看到了木制床角上的抓痕,高福心里咯噔一下,恐惧从背脊爬上脑门,他惊得抓起鞋子跑到了屋外,直到金色的阳光照到脸上他才冷静了下来。

高福蹲到了狗笼旁点了支烟,看着烟圈变成诡异的形状他越想越邪门,他一下子站起来把烟头丢到脚下碾灭,回屋往兜里揣了五百块钱,就往村里神婆家里去。

2

刘神婆家住在一个垃圾收购站里,成堆的纸板和塑料瓶被中午的毒阳炽出一股刺鼻的臭气。

高福一脸嫌弃地快步往里走,走到里头一个铝合金棚架下,那刘神婆刚吃完饭坐在一张大纸板上和六岁的小孙子说话。

刘神婆见高福来了就把小孙子支到一边玩去了。

刘神婆坐在地上摇着手里的一把破蒲扇把高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高福被打量的浑身不自在,刘神婆忽然停住了手里的蒲扇,“看你不像是来卖破烂的,找我个老婆子什么事?”

“我想问一些关于听到猫挠床声音的事。”刘神婆眼神闪了闪朝他招手让他坐下来讲。

高福把自己昨天的事说了一遍,刘神婆用蒲扇拍了拍漆盖。

“说这事可是会给人招灾的,你走的时候多少得给我点钱去去晦气。”刘神婆浑浊的眼里沉了一层阴黑的光。

“那是当然。”高福忙点头答应。

“你遇到东西叫猫鬼,你说把猫丢人家井里,这猫怨念深重又遇到井里的水鬼,自然会生一子就是猫鬼了,猫鬼是极阴邪的东西倒也常见,但黑色的猫鬼是很难成形的,谁知道你就赶巧碰上了。”刘神婆朝高福扯出一个丑陋的笑容,让高福惊起一身寒毛。

高福一脸为难地开口问:“那,那有什么办法让它别缠着我呀!”他一下抓住了刘神婆的蒲扇。

“这东西只要你不喂养它,不出三日自会消散。”刘神婆抽回蒲扇道。

高福呆了呆,就这样?这疯婆子怕只是在诳他的钱!

高福心里有些不满起身掏了十块钱丢下就往外走,刘神婆并没有不满,只是把钱收了起来,这时候刘神婆的儿子刘涛走了过来嘲地上啐了一声,“呸!真抠。”

“以后这些事你别沾手。”刘神婆板着脸朝儿子警告。

刘涛不耐烦地答应了一声,可他是否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又是深夜,高福刚躺下那猫又来挠床,高福坐起身开了灯那声音便没有了,他又蹲到床角去查看,那抓痕更多也更乱了。

他没有关灯就又睡下了,半梦半醒之时那灯忽然灭了,应该是没交电费的原故,猫的咕噜声又在耳边响起,他侧过身子堵着耳朵睡。

他以为这样那声音就对他无可奈何了,可是这次他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有条湿透了的猫尾巴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他一下瞪大了眼,“啊!畜牲!”他顺抓起桌头的一个空酒瓶砸了过去。

高福抓狂般跑到门外,直喘着粗气。

“砰砰砰……”他家那扇起了锈的破铁门被人敲响,高福被突然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还有谁会来。他犹豫了会儿还是去开了门,来人是刘涛,他打着个电筒套了件黑雨衣,诡异的打扮让高福吓白了脸。

“你,你是谁?这个点敲我家门干嘛?不知道人在睡觉吗?”高福强撑着怒骂。

“你还能睡得着?”

见来人是刘神婆的儿子,高福面色大变直接赶人走,“走走走,别来了,我睡不睡得着关你什么事!”说着就要关门。

“猫鬼可是个好东西。”高福关门的手顿住了。

“进来说话。”

刘涛得意一笑从高福身侧过去,掀起的风吹的高福头皮一麻。

3

两人站在院中的狗笼边,狗已经卖完了,但那些土狗身上的腥臭味却还在空气里弥漫。

高福先开了口问,“你刚才说猫鬼是好东西?怎么说?”

“猫鬼可是能满足你愿望的东西,你别听那老太婆和你乱说的,猫鬼可没有她说的这么一无是处。”

“要金银也行?”

“当然。”

“得了吧,少哄我,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吗!”

“你可以试,若是假的你不是也没有损失。”刘涛阴阴地笑了笑。

“怎么试?”高福像是有些心动。

“这……”刘涛顿了顿,高福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往包里掏出了今天带上的五百块钱,见他还不满意又咬了咬牙把刚卖完狗的钱都给了刘涛。

刘涛收起钱,“猫鬼在哪里出现过?”高福带人去了房里,刘涛一进房间身形微怔,打了电筒照向墙上,有一处沾了猫毛的血痕。

刘涛突然转过头略带怒气问道,“你伤了它?”高福已经被吓得有些呆怔了,木然地点点头。

外面突然开始下起雨来,雨滴打在窗边一个塑料盆上十分刺耳。

“看来那东西刚走。那东西生气了可就不好了,你准备神龛,供上香等明天它来的时候你就问它要什么。”刘涛往门外走,拉紧雨衣走入雨幕,很快消失在雨中跟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第二天高福老婆一脚踢开了门,揪着高福就骂,但骂完还是扛了借来的米去做早饭了。

高福这老婆对他倒是好,倒也想给她好日子过,就是自己不争气。

他决定今晚一定要试试,他一大早就开始弄那个什么神龛,他老婆说他反又被他气跑了,他倒只是想他今晚做的事不让他老婆知道。

忙活了一天,一直等到了深夜那猫鬼又来了,这次那猫的声音从神龛里传来,高福忙连滚带爬的下床跪在神龛前磕两个头,“猫大仙,昨日多有冒犯,望见谅,不知道大仙要什么才能消气?”他又磕了一个头。

那声音停了,高福好奇抬头去看,乍看一只瘦的皮包骨头的猫的轮廓隐约显现,而后有带血丝的水滴在神龛的木底上,嗒嗒作响。

见高福抬头它又化作了黑烟隐入黑暗,生气的将贡着的酒碗突然打翻,高福一惊又忙趴跪下去,酒水流到了地上,像是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它们,让它们慢慢汇集,缓缓的在地上形成了一个鱼字。高福呆呆盯着那诡异的字样一动不敢动。半晌无声而外面却下起了雨,高福才知道那东西走了。

次日,高福又去悄悄找了刘涛,把昨晚的事告诉了他。刘涛收了他塞来的钱告诉他今晚子时把东西投入井里就可以向那猫鬼要东西。

高福已经快疯了,欢喜疯的,他想也没有想就照做了,他向猫鬼求他可以有一个赚钱的铺子。

很快这个在别人眼中就是个地痞流氓的人,竟然开了一家小馆子并且生意兴隆。

但是不久后又出现了一家馆子抢了他的生意,他气得牙根直痒痒,后来又因为一些小事两家人大打出手。高福这算是彻底记恨上了对方。

他又在神龛里点上了香,问那猫鬼要什么?

猫鬼这次画了些图案,高福只得出钱找刘涛,刘涛告诉他这次猫鬼向他要的是一套女人的新衣服。

尝过一次甜头的高福就像一只吃惯嘴了的猫,又照做了。三个月后那家馆子彻底破产了。

之后两年里高福就像得到禄仙的特别关照一样,很快他便在城里开了个酒楼,连同家里人也跟得道升仙了一般,在人前那叫一个神气。

4

可是欲望是不会有止境的,它是一张网,粘上了就是任其吸食的虫蚁。

高福最近喜欢上了赌,小赌他可看不上,要赌他只赌大的,疯狂的行为让他像奴隶一样被金钱支配,输得一塌糊涂。

酒楼一个月的营业额也只够他玩一晚,那点钱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天价赌注。

于是欲望促使他又一次去找到了猫鬼,猫鬼也同过去两年里一样满足了他的要求。

这次是一个从事违法贩卖动物的人找上了他,说愿意同他合作,只要高福能帮他打通这一地的人脉。

高福答应了,他也从中牟取了暴利,有了猫鬼的纵容他更是变本加厉。

有一次,他喝多了酒竟然把猫鬼的事情说了出来,被当时扶他回家的一个同行知道了。

那人第二天又找上门来,高福并不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猫鬼的事。

“老李呀,难得你会来找我喝酒。”高福高兴的去拿酒。

他倒了一杯葡萄酒递过去,对方却突然说:“老高呀,你总是那么自私,有好东西也不拿出来。那,猫鬼是怎么回事?”他手一抖,琥珀色的酒竟撒了一些。

“老高,你也不要这么激动,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让你养的那东西帮帮我。”老李是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长的十分显老,明明只是三十几的人却长得跟个五十岁的老头一样,这一笑起来那脸因胖堆出来的褶子也在跟着笑,笑得十分狡猾。

“你怎么知道的!”高福捏紧了酒瓶,恨不得把酒瓶当作眼前可恨的人。

“这可是你亲口和我讲的,怎么样?同意的话就给我保这次我贩的货。如果你不愿意那这事要落到了旁人耳朵里,你可是不得安生,再想想你老婆孩子会不会把你当怪物。”老李笑着威胁,那油腻腻的笑都可以流下一斗油了,贪婪的嘴脸原形毕露。

高福粗暴的把酒瓶往地上一摔,怒吼:“滚!”

老李也没有被他唬住,反倒笑着站起来,“高福,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他边说边往外走。

老李离开了半晌之后,高福抬起头狠狠盯着那扇门,凶恶的脸上露出阴侧瘆人的笑容。

当天晚上,高福开车回了乡下的老屋,那间破旧的瓦房依旧一无是处,但他却一直没有拆去,因为猫鬼只会到这来。

他站在门口发怔,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残阳像血一样涂染在土墙上,映在他的眼睛里也是一片的血红。

两只猫在墙上尖声嘶叫打斗,高福推开门的哐啷声把两只猫惊跑了。

高福把东西都摆好,坐在积灰发臭的被辱上想着事情,而被人要胁的怨恨也同时间越积越深,直至把他完全掩埋。

深夜如期到来,熟悉的猫叫声又钻入他的耳朵,像蛆虫一样钻在耳窝里爬动着,这次那神龛里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了,那神龛也快装不下它一样,发出吱嗞声来。

高福像往常一样问它要什么?

猫鬼给了他一个字:刀。

次日深夜他趁夜色往那口幽森的井里丢了一把刀,刀刃入水的闷响声传来。

高福说:“我要老李的命。”

猫鬼满足了他,第二天早上就有消息传来说老李去农家乐同人喝酒,掉人家井里溺亡了。

高福放下电话,脸上挂上了一个笑,他老婆边吃水果边厌恶地说,“你别笑了,你笑起来像个猫似的,让人害怕。”

高福脸色一变怒道,“不准再说我像猫!”

他老婆对他的脾气已经习惯了,也不作声,却听到高富又说了一句,“今天下午吃鱼。”

老李是一个孤人,他死后的财产可是一块肥肉,让高福垂涎欲滴。

不过隔了两周他又回了老家,但是这一次猫鬼没出现,这让他快发疯了,那东西可是他的摇钱树。

他连夜带着钱去找了刘涛,他把事情的原委和刘涛说了一遍,哪知道刘涛脸色一变,惊恐的问道,“你让它帮你杀人了!”高福点头,刘涛脸色骤然变白疯了一样拿起扫帚连忙把他赶了出去,“你的钱你拿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以后我们再无联系。”

高福怒气冲冲的回去了,恰好老婆也不在家,他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

半夜,他却听到了猫挠床的声音,他惊坐起来却看到自己老婆的梳妆台前坐了一个黑色的身影,长着猫头猫尾细长的人身通身漆黑,它穿着女人的衣服,恐怖而诡异,那就是猫鬼!

高福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满足你的愿望的。”猫鬼一双蓝幽幽的眼睛同鬼火一样闪着光。

“你居然会说人话!”高福惊恐地发抖。

“当然,是你把我养这么大的,也到该说话的时候了。”那猫鬼嘶嘶嘶地笑起来,听到耳朵里就像利器划拉的声音。

“说吧,这次你想要什么?”心里有个嘶哑的声音告诉他别怕,让他说出他的愿望。对啊!这东西是他养的,听他的话,他为什么要怕它!高福慢慢冷静下来,欲望再一次侵蚀了他的理智。

“我要老李的,所有财产。”高福转念一想,发现这一次猫鬼没有先向他要东西。

“你,你要什么?”高福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从背脊爬上四肢,勒的他不能动弹。

猫鬼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我?”高福筛糠般地指着自己。

“我要自由,让我离开那口井的束缚!”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高福的声音也已经开始发颤了。

“给我你的肉!”

高福瞳孔一缩,他就那样眼睁睁看着那猫鬼猛张开大口,一口钢锯一般细密而尖锐的牙齿,流着黄色的水,高福尖叫着滚下了床,猫鬼朝他扑去。

次日,高福的老婆回到家中看到了房间里面一片混乱,又找不到高福,于是就报了警。

一周后警方破了案,称高福被仇家杀死在小巷。但很少有人知道,其实高福当日并没有走出家门。

尾声

刘涛在外面喝了酒跌跌撞撞的走进了一个小巷子,扶着墙就是一阵狂吐。

小巷里面有一堆流浪猫正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喵喵喵的声音吵得他心里烦乱,他一个酒瓶子甩了过去,把那群可怜的猫驱散了。

他扶着墙直笑得喘气,一个通身漆黑的身影向他靠近,两只蓝幽幽的眼睛就像鬼火一样闪着。

刘涛吓得瘫坐在了地上,惊恐的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主人的最后一个愿望改成了要你的命。”诡异的笑容在它的脸上绽开,嘴角直咧到脑后猛然张口时如同欲望的花朵。

天空又开始下起了小雨,刘神婆拍着小孙子的背,哄着快要睡着的小孙子,前面还在说着这雨真大明天要干什么,后面就前言不搭后语对着蒙蒙雨幕说:“这人心里都有一个贪婪的猫鬼,孙啊,你可不能让它长大啊。”

小孙子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奶奶在说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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