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文档上提到问号时是这样说的：
The '?' character is allowed for the day-of-month and day-of-week fields. It is used to specify 'no specific value'. This is useful when you need to specify something in one of the two fileds, but not the other. See the examples below for clarification.
大致意思是说：
问号(?)可以用在日期或星期字段，用来指明‘没有特定的值’，当你为这两个字段中的一个设定值的时候就会用到它。下面的例子中说明了这一点。
可是，在后面的例子中并没有明确说明这个问号到底起什么作用，于是我编程试验了一下，得出以下结论：
1、如官方文档解释的那样，问号(?)的作用是指明该字段‘没有特定的值’；
2、星号(*)和其它值，比如数字，都是给该字段指明特定的值，只不过用星号(*)代表所有可能值；
3、cronExpression对日期和星期字段的处理规则是它们必须互斥，即只能且必须有一个字段有特定的值，另一个字段必须是‘没有特定的值’；
4、问号(?)就是用来对日期和星期字段做互斥的。
基于以上结论就可以解释下列情况：
1、当星期和日期都为*或数字时，报错Support for specifying both a day-of-week AND a day-of-month parameter is not implemented.
即两个字段不能都指明的特定的值，必须互斥。这里的*和数字是一样的，如果都指明特定的数字，也是报一样的错。
2、当星期和日期都为?时，报错：'?' can only be specfied for Day-of-Month -OR- Day-of-Week.
即两个字段不能都‘没有特定的值’。
这个是Spring的实现，没有什么道理，Spring就是规定这两个字段必须这样互斥的设置。
这与UNIX的crontab设置不一样，crontab的规则是日期和星期中只要满足一个就触发，所以不存在互斥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