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利:
发小,同岁,小学同班同学,很好的朋友,一同离开农场,在北京上技校,不同的学校,学校毕业后他被分到了机械修理厂,在红庙,现在是一个小区了,而我呢,技校毕业后被分到了通州土桥砖瓦厂,离城里30多公里,进城很不方便,在土桥的三年经常去他那里去玩,去住,去吃,他从没表现不耐烦,每次都是很热情招待,说起来,我都可能做不到,后来,我调到了甘露园 ,到了水泥瓦厂,我们才离的近了,他先是找了个汉沽的女朋友,后来吹了,又找了个农场的女孩做老婆,哪女人没屁股,有人说没福气,一起的同学杨林,在他们厂先包了台挖掘机,干工程,赚到钱了,他也开始包,刚包,就查出白血病,我去找他是因为我买了个二手车,让他帮忙给看看,说他住院了,快不行了,马上跑到朝阳医院,刘振利昏了40天刚醒,说了几句话,没几天就过去了,母亲哭的利害给他母亲二百块钱,也没去送他最后一程,情商真的好差,当时没觉得有啥不妥,实在不妥啊,在我年轻时,对我帮助很大的朋友 ,34岁就走了,甚是可惜,留下了一女儿,老婆改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