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灰飞,烟灭

朋友尹给我留言“行,我在拉萨看到他了。你会想他吗?”

H给我看了他的朋友圈,以前的痕迹删除得一干二净。H一边抱着我的电脑追《锦绣未央》,一边说“我每天都看到他发朋友圈,一会是朝拜的,一会是转经筒的。”

大叔在群里说,“风车,那人就一垃圾,你忘了吧。”哦,对了,为了一个久远的又最后的纪念,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风车”。

尧哥说,“他欠我五万块钱,现在都没有还。兄弟一场,我就当喂狗了。”

你的好基友大友,问我“你也没有了他的联系了吗?”

加加和布衣姑娘说,“他不是你哥吗?怎么也变成这样了?”

很多朋友都问,“你的逗逼哥呢?”

……

说实话,如果你们不提,我差点就忘了,有一个人在我心中曾经占据过这么重要的位置。一年多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若是山城之别后,不再重逢的话,那么就不会有后边的相伤,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人。

你们都误解了,其实我跟他真的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正如布衣姑娘说的:懂你的人不需要解释,不懂你的更加不要去解释。那会,我需要一个人倾听;而他正好要一个人陪着疯。不管是谁,正好我出现在拉萨。刚开始吧,我会拼命地解释,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后来我选择沉默,你们了然的目光中有些道不明的意味,我也不再去计较。整整两年,我都在自我救赎,哪有心思去想那些风花雪月?

布衣姑娘、加加和我,你唯独只叫我“妹妹”,你说我像你在北京的表妹;你唯独只来我的城市,你说因为有个像妹妹的人在这个城市;你唯独只过来找我,你说我是你那么多朋友中唯一一个真心待你的人。可是你不知道,你的任性让我承受了很多的流言蜚语。但是,我依然选择沉默。就连一起去拉萨的不语,也误解了我和你的关系。本来他对我的那点苗头,在你来了我的城市之后被掐灭。

朋友们也说,若是只是普通朋友,他不会厉害呆了那么久的城市过来找你。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你已经把你的朋友得罪完,那些你曾经熟悉的城市再也待不下去了,才来找我的。不过,我当做不知道而已。瞧,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我却从来不说过什么,甚至大家都在质疑你的时候,我也不曾怀疑过你一次。

在我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你带给我那么多的欢笑。那时候,你和我只是陌生人而已啊。仅仅这陌生的信任,所以我选择相信你,选择用嘴真诚的心待你。某种意义来说,是你让我不再在悲伤中沉沦的救命稻草。朋友说,抓住机会。但是,我从未有过半点的想法。叫你一声“哥”,我是认真的。那段时间,你的关怀,让我觉得被哥哥保护的感觉。所以,我也舍不得你被他们唾弃。我想,用你众叛亲离后那点信任留给你。即使你真的是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我相信你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可是,你不该,不该辜负我的信任。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的行为,不但伤害了我身边的朋友,更加让我看清了你那点心思。最后我还是没有选择去看监控,而你已经连夜逃离。如果你敢面对我说一句:我没有做过,我想我会选择相信你。可是你没有,你的行动已经表明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瞬间你的形象毁灭,一个“贼”,去到哪里都是“贼”。

朋友说,曾经你们那么友好,就这么散了,不觉得可惜吗?可惜吗?也许吧。就如布衣姑娘说的,就当我不曾认识过你。加加反过来安慰了“没有了联系也好,毕竟过去。”其实她们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们却选择跟我站在一起,到底你是失败的。

我也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众叛亲离。即使你的朋友圈换了一拨又一拨,却依然无法改变你注定颠沛流离、背负道德之债的一生。转再多的经筒、做再多的朝拜,依然无法洗刷你心中的孽债。今生,你注定孤独无依。被你辜负、伤害的人,还会有。

不再信任,不再念想,不再回忆,不在朋友背后诋毁你的曾经,我能做到的只是如此而已。你是否安好,与我已经无关。

你明知道H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依然选择留下了她,是想说明什么吗?布衣姑娘和加加以及其他共同的朋友,都被你拉进了黑名单。唯有我这位你认识了三天的H,你没有屏蔽她。你是在告诉我,你过得很开心?可是你忘了,拉萨很小的。同在一个圈子,你的一切早已经都被人所知。我不做评判,也不再去考虑当初你接近我的目的。我愿留一个最善良的设想,给我在日光之城一个美好的回忆。

我知道,大叔应该是恨你的。夏天的时候,深圳的文博会,大叔代表拉萨来参展了。他说“风车,过来聚聚吧。”我特意请了假去展会找大叔,我们仅仅只是叙旧而已。对你,我们选择避而不谈。我知道,大叔以为我提起你会难过。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提起你我会想起另外一个人才悲伤。我聊过去,说当下,散去。我想,再也不会见了吧。

八月中旬,尹说你回拉萨了。就住在大叔的店的对面,其实我挺意外的。你居然还敢回去,而且就在大叔的眼皮底下住下。你眼里的大哥、我眼里的大叔,终究你还是对不起他了。你觉得是他利用了你,但是事实呢?男人间的较量,我不懂。用大叔的话来说,你不配!可笑,你们合作了三年!换来一句"“垃圾”的评价,可悲至极。

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已了然。只是没有点破,你以为在悲伤中的我没发现。可是你忽视了女生的直觉,我只是当做不知道罢了。那时候我是想,反正离开拉萨你我再无交集,我不想干涉太多与自己无关的事。

直到今天,大叔都在替我可惜。明明一段无牵挂、自由的旅行被你打破。其实大叔是因为误解了你跟我的关系,虽然我不知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但是我依然感觉到,大叔的态度与你有关。我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你就故意造成一种给人误解的错觉。直到你狼狈逃离我的城市,我才懂,你的步步为营是为何?你还以为深圳的我还是拉萨的我,可是你忘了我说过的一句话。我在路上我可以信任任何一个人,包括你。回归,我必然做回一个心有防备的俗人。

你说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一个个朋友离你而去,一个个合作伙伴视你为蟑螂,你的家人对你冷漠如路人;而你却从未觉得是自己的错。你的朋友圈换了一遍又一遍,可是依然还是一遍遍得罪完。你也曾跟我说过,你这辈子欠了这么多人情债,怕是再也还不清了。索性,是否就这样子破罐子破摔了?

尹特意告诉我你在拉萨的事情,是想试探我的反应。我能有什么反应?若他不提,我差点忘了你的存在了呢。只是被提起,那些往事也跟着被掀开来。

我不会像你那些朋友、合伙人一样背后诋毁你,但是也不会再念相识一场而去担心你是否安好。于我而言,你已经是故人。见与不见,念与不念,都不重要。那天我就跟朋友开玩笑,你有脸回拉萨,肯定也有脸再回深圳。我不想在某天下班后,你忽然出现,来一句“妹妹,我回来了。”到时候我肯定是无所适从。我可不想《好久不见》里唱的那样:在转角的咖啡店遇上,挥手寒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成为我悲伤的回忆。

但愿你不会突然出现,我也不想再见到你。照片我不会删除,欠你那本小说我会写完。我的生活与你无关,你的人生我不需要知道。你品德里的瑕疵,已经触及我的底线。所以,最好不见。

缘尽,人散。你是否安好,与我无关。若是有人再提起,我也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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