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的模糊,常常还受到摧残
乌鸦越飞越远,嘟的一声
来不及就越远越黑
浸泡在你房间的气息里
我自在无比
一切很紧张,却弥漫着狭隘的美满
我为何以这种眼神看着你
她已经走了,而我从不知
如何控制,用哪种眼神去看待
渐渐地,如最后一声犁响
我背负的欲望,暴露着嵌入心房
我的爱戴上黑色的面纱
不能抛弃,不能买卖
还没有死掉的作家
工作,生活,离不开写作
你阅读了我的作品
你说这满足了你的阅读欲
我说满足的是你的偷窥癖
我创作的文字就是私密
虽不如深奥的棋局
雪崩来了却从未死去
我的私密,踉踉跄跄的
但是与地面上的冰雪
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