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加简书七大主题征文S2

1

张葫芦与象蒜子在荒郊野岭比试，结果平手。象蒜子爱吃蒜，吃了蒜口臭，口一臭，老婆就把他踹下楼去。象蒜子的硬功江湖上排名仅第三，仅次于铁布衫与少林铜人，这只是按照硬功排的，如果按照人头来排，少林铜人至少十八个，铁布衫门下一武堂也不知道几号人物。但像象蒜子这么野的路子，他是祖师爷。为了练硬功，他已经搬到了江湖上的最高楼—-通天塔的楼顶。通天塔有五层，一层寻欢，二层作乐，三层纸醉，四层金迷，五层是用来跳楼的，练硬功的和想不开的，五两银子跳一次，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象蒜子曾被老婆从五楼踹下，在地上躺了三天三夜，醒了。可惜那个蒜味还没散尽，刚进了门，又飞将下来，差点砸到张葫芦。张葫芦生气逮着他埋汰：砸得不准，该打。于是去荒郊野岭打将起来。可这象蒜子恁是不还手，张葫芦摔他都摔累了，忍不住才抽出剑来，往他脚趾甲盖上划了一剑。

“哎呦，”象蒜子当即叫道，一股蒜味扑面而来，“哎呦，舒服极了。快快。”

象蒜子脱下鞋袜，指了指他大脚趾盖，嚷道：“再划再划。”

象蒜子脚趾甲盖厚的像得了灰指甲，张葫芦的一剑只在上面划下了一道痕迹。张葫芦当即决定走人，否则这把剑可能要被整出缺口。张葫芦道：“兄台，兄台。我太受不了蒜味了。后会有期。”说完，立马飞奔起来，连剑都没归鞘。

2

张葫芦路过一个巷子，听见一个女子喊救命。这决然是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张葫芦犹豫良久，直到听到了布匹破裂的声音，这才拔出佩剑，杀向黑暗的巷子。

张葫芦杀到才发现，巷子太黑。他只好大叫：“大胆恶徒，纳命来。”还没行动，一具温润柔软身体便入到怀里来。张葫芦正眼瞧过去，却见一片漆黑，却闻到一股梅花香。后只觉胸口仿佛双兔跳跃，一下一下挠得瘙痒。

张葫芦问：“姑娘没事吧？恶徒哪里？”

姑娘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恶徒听见少侠声音，拔腿跑了。”

张葫芦道：“见义勇为罢了，应该，应该。这恶徒不该跑的。巷子太黑。”

姑娘道：“恩公，别管恶徒啦。恩公，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张葫芦说：“诶，姑娘，使不得。虽说侠道精神自当是有求必应，帮人帮到底。不过姑娘，这里太黑，我们不妨去一个亮堂之地，作为侠客，一定得光明磊落。”

姑娘道：“公子之见，何处最是好去处？”

张葫芦竖起中指：“哪里最光明？自然是天上。”

于是张葫芦托起姑娘的臀部，飞上了屋顶。今夜尚有月色。

张葫芦扯开姑娘衣裳时发现，此衣裳非凡品。于是问道：“姑娘衣裳可是出自集天下衣物之创意大成的绣湖山庄？”

姑娘答：“确是好眼力。”

张葫芦道：“绣湖山庄的衣裳，好几个牌子用内力是扯不开的，但动用肉身力量，却是能轻易扯开。”

姑娘惊奇：“此绣湖山庄的隐秘之事，公子是如何知晓的？”

张葫芦道：“刚刚知晓。”

只听得一声长长的嘶鸣，姑娘的衣衫尽落，露出兜衣，侧乳突兀的跳将出来。张葫芦心跟着狠狠跳了两下，双目射出两道日光，像俩探照灯。此时才看清姑娘面容。张葫芦道：“姑娘很俊。”

姑娘羞涩道：“公子过奖。”

3

张葫芦正准备扒下自己的衣服。忽听姑娘道：“传闻江湖高手，皆有难言之隐？”

“此隐秘，姑娘如何知晓？”

“看来传闻不假。”

“确实如此。我与你细细道来。

“江湖十大高手排名第一，是大门吹雪。此人整天站在门口吹雪，也是奇怪，不离门口半步。他想把雪山吹化。传闻他的肺部有问题，又一说是哮喘。江湖良方自然是练功，练至大乘之境，能解百病。去年他已至大乘。他有个弟弟，叫小门吹沙，是个吹沙子的。他直接在沙漠里对着地吹。境界虽未大乘，却不可小觑，只是他裸着面目吹沙，得了尘肺，双眼进了许多沙子，沙眼已是小事，据说已看不清男人与女人了，有次活生生把一个男人的根本撞进身体里去，硬生生使得那男人变成了女人，不愧十大高手啊。”

张葫芦自个儿也不说破。其实他也是十大高手之一，是排名第七的铁板剑客。之所以是铁板，因为他的背像铁板一样平整坚硬，又是个使剑的。

张葫芦说完时，已解下上衣，只是褪起裤子来有些麻烦，于是张葫芦用佩剑一划，裤头立马四分五裂，顺带削掉了腿上的毛。

姑娘道：“公子好剑法。”说着摸起张葫芦光洁无华的腿来。

姑娘说：“公子开美容店，给妇人削腿毛，也是一门赚钱的生意。”

张葫芦说：“这确实是好去处，只是江湖人不屑用武力做此等俗事。江湖中武力无非三种用途：寻衅滋事，英雄救美，打架斗殴，除此之不可受。至于治病救己，只是一个过程，治好了病，武力还有何用途呢？无非以上三类。”

姑娘说：“只是可惜了公子这门手艺。”

张葫芦说：“并不可惜。”

说完张葫芦刷刷两下，姑娘的肚兜亵裤碎成四方小块，如花瓣般散开，像一场婚礼。姑娘的多余汗毛尽皆除去。

姑娘摸摸胸前，道：“公子把胸头之毛除去了？”

张葫芦道：“除了一只。左边那只留下了。那里离心最近，跳脱得最快。”

姑娘脸微红道：“公子好剑法。”

说着，姑娘把张葫芦推倒在屋顶上，猛地坐了下去。

张葫芦惊叫道：“姑娘轻点，太疼，嘶，疼。”

姑娘柔声道：“不打紧，擦出些血水来便温润了。”于是用力上下。后觉不过瘾，腾飞三米后做自由落体，又来了两个三百六十度转体。

张葫芦看着姑娘的做派，恍然道：“姑娘竟是十大高手之四，瘾娘子？”

瘾娘子捂住嘴巴作女孩状惊讶道：“好眼力，被发现了。既已看穿我的身份，便不得让你好过了。还不起身换个姿势？”

张葫芦起身，双手从正面底下绕过大腿，托起臀部。可惜张葫芦的腰使不上力，只能用手一上一下，这让瘾娘子觉得别扭。以往的男子皆是腰部使力，这厮却是手部用力，只是这频率，难以让人忍受。

瘾娘子忘我尖叫，血水已顺着张葫芦的腿流下，像流产的孕妇。

张葫芦顿了顿，道：“娘子可满意？”

瘾娘子喘气说：“略有不足。”

4

张葫芦叹了口气，道：“此正是我寻求大道的难言之隐。想我小时候，正是文艺时代大好的年代，我们正襟危坐，双手整齐摆在追上，双腿呈直角弯曲，坐于椅子之上，背部如铜墙铁壁，屹立在椅子上。那正是最好的年华，我的腰背也正是在那时落下了病根子，腰背处无法弯曲，像一块铁板，只好用双手使力。”说完，张葫芦翻去瘾娘子身子，瘾娘子背对着张葫芦。张葫芦一手捏一粒樱桃，一粒樱桃光洁如月，一粒樱桃上有几缕绒毛，张葫芦试着捋顺。

瘾娘子叫起来，道：“请用些内力气，揪住…啊。”

瘾娘子沉溺于性瘾太久。江湖人不尽然都能理解她的难处，多只是为一时欢愉，尚不知她习武乃是为治好性瘾症，只需练至大乘之境便好。

张葫芦两天腿浸满了瘾娘子的血水，变得像滑溜溜的泥鳅。张葫芦放下瘾娘子，道：“娘子，天色已晚。”

瘾娘子望了望月色，点了点头，道：“后会有期。”说完便一跃而起。

5

张葫芦望着她皎白的背部反射出的一道道洁白的月光，直至消失不见。张葫芦摸摸大腿，滑腻得像抹了油。他闻了闻，血腥味中带一股梅花香。张葫芦叹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去。这口气叹的样子，让他念起文艺时代式微之时，他离家出走的样子。

文艺时代，写书的地位高绝。有志青年都立志做一名使笔杆子的，父亲却不让。父亲的观念里，写书的不是抑郁死的，就是缺胳膊少腿做偶像的，有病。可父亲不知道，在这个鼎盛的武艺时代，他的观念依然适用—一群有病的要练功练到没病。张葫芦笑了笑，觉得凉嗖嗖的，衣服都坏了。

这时，“救命啊…”远方突然传来一女子喊救命的声音，这又是一个英雄救美的好时机。张葫芦回头看了看月色，月亮确实像背部的反光呐，洁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