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丰盛的爱,是在那里,而你从未察觉
第一天2018年2月14日
我叫蒋绪绪,今天是我要和男友晓峰要请大家吃饭的日子,为的是庆祝我们昨天领了证。睁开眼,感觉自己头很痛,就在领证之后的1小时后我俩大吵了一架,内容就是我的母亲要不要和我们住在一起,她因为父亲的死精神恍惚,目前住在疗养院。
我坚持母亲应该去疗养院,原谅我和母亲本就不亲近,她总是用严肃和挑剔的目光打量着我,让我无法和她亲近起来。父亲虽然和母亲一样忙碌,但他总是娇宠着我,总是以满足我一切愿望的方式呵护我,这点和对我充满了不满的母亲非常不同。
母亲也不喜欢晓峰,从我第一天把晓峰带回来她就不喜欢他。总用一种防贼的眼光防着他,可晓峰还总是小意的讨好于她。真不明白晓峰为什么要婚后和我妈住在一起。
现在已经9点了,我化了精致的妆,修饰着我那不是太精美的五官,为的是它们看着能生色几分。我感觉我妈的反对,是因为晓峰太帅了,而我那点姿色在他的对比之下,就失色很多。但我总是自信的,从小到大远超同龄人的精致打扮,我也从未缺过追求者。我和晓峰站在一起应该是难得的一对璧人。
晓峰还没打电话来,我俩吵架啊总是他打电话来哄我的。今天要请客,怎么还需要我来打给他吗?
十点半了,我给自己说,如果他再没打来,今天他就等着和我把另外那本红色的也领回来吧。11点了,我在想,他是不是跑了,我已经开始准备哭了。
我拿起手机,开始给少冲打电话,少冲大学的时候追了我三年,我也一直把他当备胎使唤,直到我遇到他的朋友晓峰,少冲就从备胎很顺利的转成了男闺蜜。
“少冲,你和晓峰在一起吗?他到现在都不和我联系,中午两家亲戚要一起吃饭呢。”说着我的眼泪就要往下掉
“没啊,我们昨晚打麻将,夜里十一点多散的场,我就回屋了,晓峰估计睡过头了,我去给你喊去。绪绪你别哭啊“少冲电话里的声音无比温柔。少冲就住在晓峰楼下,他们这两个好基友一起租的房子。
然后我就听见了少冲关门的声音,在这短暂的等待里,我非常焦虑,我很害怕晓峰不在楼上,而是跑了。
一分钟后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少冲的声音传来:“绪绪,绪绪不好了,晓峰,他死了。“
我一阵天旋地转,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我打着点滴,醒来就看到少冲一张关心的脸。
晓峰死了,我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就那么死了,我歇斯底里的说要去看他最后一面,却被少冲抱住,他说尸体在警局了,医生说我很虚弱还不能出去。他温柔的用手抚着我头,我的确感到深深的疲惫。谁?是谁杀了晓峰?
少冲告诉我,昨晚他和晓峰、晴玉还有李东一起打牌到十一点多,然后就散场。他和晴玉回了屋。晴玉是少冲现在的女朋友,可她也是晓峰的初恋女友,我认识晓峰那会他们已经分手一年多.而我和晓峰在一起半年后,她突然出现,身份确是少冲的女朋友。我对少冲总有些愧疚,也便接纳了晴玉。我们四个人经常一起玩,一起打麻将。
李东这个人我一直不喜欢,他是晓峰的发小,是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人,一双猥琐的小眼睛,从来都不敢正面看人的样子。但他好像曾在小的时候从河里救起过晓峰,晓峰跟我说他会是他一辈子的朋友。
李东不会杀了晓峰,少冲和晴玉也似乎没有动机,难道是有人入室抢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思考着,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什么的作用,我居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时间:????
我昏昏沉沉的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颜在我眼前,那是晓峰的脸。我吻了上去,我应该是在梦中吧,能梦到他真好。我手抚向他的胸口,还是那样滚烫而熟悉的触感。我惊醒,狠狠掐了一下,晓峰“嗷嗤”一下,我又忙掐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袭来。这不是梦。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2018年2月13日7点20分。晓峰看着我在哪里上窜下跳,露出不解的神情。我看看他,看看手机,好吧老天如果这是个梦就让这个梦不要醒。
我紧紧的抱住晓峰,我看看时间,30分钟后我会因为晓峰挤错牙膏而和他吵架。曾经多么讨厌的事,现在想起那种斗嘴的情趣,我心中暗暗一爽。
果然,他又忘记用卷牙膏器,而是粗狂的中间一捏,好吧,下面该我找茬了。
“你又忘了从后挤牙膏。”
“对不起,我错了”晓峰表情皱成小新状,先认错,和他昨天一样。
“我说了多少遍了,你都记不住我说什么吗?”我不依不饶,心里却笑翻了。
“我记住了,保证下次不会了。”晓峰继续讨饶
“记住了,记住了,你每次都说记住了,可我让你改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真的改过。”
我尽量调动自己情绪,像那天吵架那样说话,可是我的嘴角却控制不住的上扬。
晓峰并不笨,他察觉出我没生气,还带着牙膏清新是嘴吻了上来,直接又把我推到了床上。
乱了乱了,我大脑里说,本来我们是因为这件事吵的不可开交,他摔门就走了的,而我在无聊浏览了一篇名为《挤牙膏引起的离婚》后,觉得自己过分,第一次主动跟他道了歉。
现在一切会怎么发展呢?我突然想起他的死,好吧,既然重来,我就要改变晓峰的死。我一天都要和他在一起,绝对不和他吵架。
对了登记,我们当时因为和好一起吃了一顿牛排大餐,餐厅里遇到一对求婚的情侣,我们打赌女生会不会答应,我赌她会,而晓峰赌她不会。赌注是我输了今天就要跟晓峰结婚,赢了晓峰要用盛大的求婚仪式向我求婚,我才嫁给她。没想到的是,那女孩真的拒绝了求婚的男生。我输了,下午拿着身份证户口本便和晓峰登记去了。
一场欢好,我却是心事重重,惴惴不安的,晓峰感觉到我和以往的不同,问我怎么回事。我笑着敷衍他:“我们中午提前过情人节,去XX餐厅吃牛排吧。”他搂住我说好,就要起身去上班,我很怕死神会在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降临,我拉住他撒娇道:“不上班好吗?”
“你爸妈本来就嫌弃我了,我要在不好好努力,怎么配上他们的心肝宝贝。“
“不,我就不让你去上班。”我蛮横道。
“绪绪,你今天怎么了,我是肯定要去上班的,上午有个重要的客户,我上午见了他,中午下午都陪你。”
“不,我要你今天一天都陪着我,一步都不准走。“我已经开始用吼的了。
“蒋绪绪,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就不准走。”我上去撕扯他的公文包。
“你今天太胡闹了。”晓峰生气了,一甩门,离开了。
留下我望着门发呆,晓峰还是摔门走了,和他那天走的方式一模一样。
我呆坐在屋里,我是不是可以改变这个局,晓峰可不可以不要死。
我决定打电话给他道歉,就像那天道歉一样,晓峰应该和那天一样欣然接受我的道歉吧。
道歉还是不道歉,我究竟应该怎么选。我放下了电话,决定去找晓峰。我有些恍惚的出了门,走廊上遇到了少冲。少冲要顺路送我去晓峰工作的公司,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车里放着广播,主持人以欢快的口吻说着情人节的话题,明天就要情人节了,你打算怎么过?
我百无聊赖的听着广播,心里想的确实晓峰的死,车子停了下来,却不是晓峰的公司,而是大学时常去的那家咖啡厅。
少冲要我先吃了早饭再去找晓峰。少冲就是这么体贴,和晓峰在一起后我几乎就很少会吃早餐了,大学的时候少冲总来这里给我买我喜欢的法式三明治的。
我匆匆吃了三明治,心里挂着晓峰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安心吃饭的。少冲只好无奈带我去往晓峰公司,晓峰公司和大学咖啡馆完全是两个方向,一小时后,我才来到晓峰单位楼下。
迎面遇上晓峰,我张口就要道歉,他却先开口了,说是他错了。在他怀里我看见他们公司前台的小兰,在那一大束玫瑰的旁边露出了一种困惑的神色。
我们按计划去了牛排店吃饭,接待我们的还是那个服务员,座位还是那个座位,甚至旁边桌那个胖子依然在坐下去的时候,因为肥胖而肚子勾下了桌布和刀叉。
晓峰还是点的西冷,而我却不想点那天的菲力,我希望一切能改变,不是说蝴蝶扇动一下翅膀,就能刮起飓风吗?我用力,是不是也能改变晓峰死去的现实。
可求婚的还是来了,晓峰依旧要和我打赌。我都知道了结局,又何必和你做赌。但我还是配合他,再来一次,我依然愿意嫁给他。我依旧赌女孩会答应,可结局却是女孩真的答应了男孩的求婚。当整个餐厅都在为他们欢呼时,我愣住了。晓峰吻下我:“绪绪你还真是个不省心的,看来娶到你我还需一番努力。”
真的是我把一切都改变了吗?我看着晓峰的脸,心里却高兴起来,改变了就好,今天不登记还可以明天登记。
“绪绪,下午我们去看你妈妈吧。”吃饱饭,我们开车回家的时候晓峰说到。
又是这个话题,我烦透了这个话题,晓峰你怎么就那么关心我妈。
可我今天不想因为这个跟晓峰吵架,爸爸出车祸去世之后,妈妈精神一直不好,她总说爸爸是被人害死的,几次三番的去公安局闹,她原来也算是X市颇有影响的人物,我怕丢脸,便送她去了疗养院。
晓峰一路上都在跟我讲,以后他会好好照顾我和妈妈云云。我听得心猿意马。不是很喜欢。在开往疗养院的三环路交叉口,忽然一辆大车超速,冲着我们过来了。
我似乎听到了巨响,然后就昏迷了过去,我想还好还好,我陪着晓峰一起了。
第三天时间???
我再一片头晕目眩中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却不是医院的白,而是一片蓝,那是晓峰租的房子天花板的颜色,我恍惚着,摸到身旁一具温热的身体。我赶快去摸我的手机,上面显示2018年2月13日6点50分。
晓峰似乎还在睡着,我躺在床上,似乎还沉浸在昨晚的剧痛之中,我究竟是怎么了。
身旁的晓峰动了动,似乎醒了,他俯下头看我,神啊,你这是又要给我 一次机会吗?还是要让我再去体验一次爱的失去和痛苦。
我不看他,闭上了眼睛,我试图救他,可在上一次,我也死了。我决定闭上眼,今天什么都不做,就呆在晓峰第一次死亡的这个房子里等待,是否凶手就会露出凶相,而我会准备好刀,随时准备应付他。对没有说过,我并不是个柔弱的女孩,长期的锻炼,和搏击学习,我比一般的男生要拥有更为强健的体魄。
我听着晓峰刷牙,洗脸,收拾东西。临走到我床前,轻轻的吻我的额头,“亲爱的怎么了今天难受吗?怎么不起床?“
我艰难的扯动一下嘴角,“没有,你走吧,今天还要见重要的客户。“
他拍拍我的头,就像往常那样亲昵:“乖,中午我来接你吃饭,去吃牛排好不好?“
又要去那家店吗?“好。“我再被窝里机械的点点头。
晓峰走了,我在被窝里赖到了10点,终于还是决定起床来。
看着中间被摁瘪掉一块的牙膏,我失去了刷牙的心,拿起了一旁我从不用的漱口水。
而漱口水居然是空的,我拿起来,却发现它不完全是个空瓶子。我仔细的一看,包装上的O中间居然有个孔,里面是一个针孔摄像头。我一下子呆在了原地,直觉的用手捂住了那个O。我开始梭巡晓峰的屋子,客厅电视上的体感游戏机摄像头,卧室里床的对面电脑一体机上的摄像头。我感觉到无比的恐怖,这个房子在我不知的角落里还有多少摄像头。
我不禁想到了《楚门的世界》,《逃出克隆岛》的情节。难道我一直活在别人的掌控中,所以才会一遍一遍的经历这2月13日吗?
我究竟在谁的控制之下,乱做一团,我从小就在爸爸的呵护之下几乎没自己动脑子做过什么。我不断的深呼吸,希望遗传自优秀爸妈的那点脑子能快点激活。我攥紧拳头,想想楚门,楚门是怎么做的。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是少冲,少冲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晓峰之外我最信任的人。
一呼一吸之间,我突然想起了楚门里的情节,出现在楚门发现监控时的人,一般都是幕后主使派来的。开门还是不开,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询问我,少冲敲门的声音已经变得更加急促,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我打开门,我还是选择占且相信少冲,少冲进来就急急问我怎么了?
我拿出了摄像头给他看,哪知道他竟然笑说,晓峰要给我惊喜,摄像头是为了了解我的动向。
这一切是真的吗?少冲,安慰的拍拍我,他说你赶快化妆打扮打扮,要不中午你可傻眼了。
一切改变了吗?还是如果那早我和晓峰如果没吵架一切就会这样进行。
我心不在焉的简单化了个妆,这些事几乎是我人生的闭眼技能,但思考复杂的事就是我瞪眼也完不成的。
少冲带着画好妆的我去了学校附近咖啡馆,路上我锈了的脑袋不断想这三天的事。少冲还是给我买了一个法式三明治。我却说我想去学校逛逛,少冲似乎不太愿意,“绪绪,回去晚了你会赶不上中午的惊喜的。”
我坚持,我说,“就逛十分钟,十分钟行吗?”少冲有些为难还是同意了。我们从实验楼逛起,走到教学楼,遇到大学的辅导员,我想和她寒暄几句,却被少冲不耐的拉住。“太晚了,我们走吧!”
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校园,趁少冲不注意摘了校园里一朵腊梅藏在了我随身的包里。
牛排馆里果然有一场惊喜等着我,晓峰跟我求婚的,我看着本该求婚的那一对站在那里鼓掌,晴玉和少冲也在不远处不知道在吵些什么。看着牛排馆里我见过三次的熟面孔,感觉他们似乎都透出了不耐来。幸福感远不足以打消我的疑虑,答应了晓峰的求婚,我就提出要回家。
晓峰显然一愣。“我们去看看你妈妈吧,告诉她这个喜讯。”他建议到。
“不,不去,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我冷了脸,一般我这样晓峰都不会再反对。
晓峰还想说什么,叹口气,放弃了。他送我回家,而我把他挡在了门外,以身体不舒服做理由。
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断了家里所有的电,开始找可能放摄像头的地方,我家很大做了监控系统,我想监视我的人一定会选择直接接入监控系统,我把主电和备用电都关了。
拉上所有窗帘,我把那朵腊梅取一瓣塞在耳朵里,我想找录音设备,却想起无法充电,只能拿了最老的放磁带的录放机。
我要弄清这一切,这一刻,我好想念我妈妈,那个睿智的女人如果在我就不会如此恐慌了。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呆着,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世间过去,我突然想起晓峰的生死。我要救他,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活着。
我摸出房子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晓峰家离我们家不远,我一身黑的,偷偷的靠近晓峰家,我的袖子里藏着我家里最锋利的一把西瓜刀。
我听见晓峰家里传出了争吵,有晓峰,有晴雨,有李东,还有少冲,他们似乎在互相埋怨着什么事。我听到晴雨不知道问谁,说是不是对蒋绪绪下不了手。回答我没听清,“绪绪啊,来了怎么不进去。”是楼下的阿姨,阿姨你什么时候出现不好,我只好自己掏钥匙开了门。
门里的争吵似乎更凶了,我打开门,就看李东一脸凶像的把我拉了进去,而少冲的刀已经冲着晓峰的肚子过去了。我正要拿着刀冲上去,却被大力打击后脑。
我并没有昏迷多久,然而我却伪装自己是昏迷的。
事实上我醒来的时候,应该死的晓峰正和少冲他们说话。没听的多久,我来不及感觉悲伤,一阵奇怪的气味,让我直接真的失去了意识!
第四天 2018年2月18日
我醒来时已经知道是几号,因为我的耳窝里有我最喜欢的腊梅香传来。旁边还有那个我自以为了解的男人在散发着体温和味道!
我不知道今天他们打算怎么演绎,我看着我手机里的2月13日!这些对于学计算机的晓峰、少冲是太简单的事吧。
我吻上晓峰的嘴,就像从未吻过一样充满渴望。我看他推开了我,去洗漱,我想我估计逃不了这张网吧。我用他的手机给我妈妈发了一条信息:“妈,我后悔没听您的,如果您清醒了,请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删除记录,我知道他一定不会监控自己的手机。
我看着他,我开始因为牙膏和他歇斯底里的吵架。我看他摔门而走,我感觉自己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我出门,少冲出来要带我,我告诉他我要去农贸市场,他显然很讶异,你去市场干嘛?
我要做饭给晓峰吃,少冲讶异的看着我,但依然要陪我一起去。当然他当然要陪我去,他是这一切的主谋,一场计划了四年的阴谋。
我去买了鸡蛋,甲鱼,苋菜,糖,鲤鱼,甘草,我给他们准备了鸡蛋糖精甘草汤、干爆甲鱼、炒苋菜,红烧鲤鱼。这些相生相克的食材不知道够不够杀死这些看起来和我如此亲密的人。
我趁着少冲不注意还买了一只河豚,但我只要了河豚肝藏在了鲤鱼肚子里。
我做好饭,我把他们都叫来了,宣布说我明天会和晓峰领证,特地做了一桌菜请大家吃。
他们都不动筷,任何人面对杀意时都会警惕吧。我是多盲目,这杀意藏了4年我都没有察觉。妈妈说的不错,爸爸把我宠成了一个只知享乐的傻瓜。
我为了让他们放心,先吃了起来,就这样同归于尽吧。
我看他们吃的开心,借口去了厨房,记得吗?我是搏击高手。我抽出了刀,第一刀,我捅向了帮他们制作车祸导致我父亲死亡的李东。第二刀,我捅向的是设计了这一切的少冲,他从头到尾就是为我家雄厚的财力而来。第三刀,是晴雨,她一直是晓峰的地下情人,他们就等我疯了,再来享受我的钱。第四刀是晓峰,我摁倒了他,他力气很大,我很难制止他。我在恍惚中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接过了刀,帮我狠狠扎向了晓峰那颗黑透了的心脏。
是妈妈,妈妈来了。她搂住我我,“宝贝宝贝,我杀了他们,我疯了杀了他们。”
“不妈妈,是我,是我杀了他们,我还下毒了。妈我也中毒了。”
“不宝贝你不会有事。”
警察带走了妈妈和我,我无论如何跟警察说是我杀死了他们,警察都不相信,他们认为我是在混淆视听,好让妈妈脱罪。他们最不相信我的原因是桌上的食物没有毒,而刀不是晓峰家的是我家的,上面还有妈妈的指纹。
妈妈当然以精神失常为由,不用为杀死4人负责,只是她要在精神病院呆很久。还好我们家足够有钱,妈妈在精神病院的日子不会难熬。
已经成功接受爸妈公司的我,做的还不是很好,但在他们留下的班底的帮助下,我还是成功的坚守下来了。我的秘书是一个憨厚的小伙子,他是妈妈亲自挑的,我很快会和他结婚。而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买河豚的那个小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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