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己对话
我们的生活方式令人忧虑,它赋予了每个人定义狭隘的角色,创造出来的条件,只利于发展我们心灵中的某些部分,即只允许我们在那一角色的局限内成长,我们心灵的其他领域日益衰退,从此不再触及。在这里,心理因素和社会因素结合起来,产生忧虑、怀疑与希望破灭。(塔可夫斯基)
都会忧虑吗?还是只是庸人自扰,陷入自我的思维误区中,在问及他人问题时,总思考着自身在这方面的缺陷,是不是过于极端,才会纠结于某层思考中不愿离开。昨日看完一部有关爱情的电影,问及身边的朋友“何谓真爱”,答案莫衷一是,但各个都能说服我,有人觉得某一瞬间让他体会到那种感觉,而有人觉得是相互契合的精神交流,以及那些长久的温暖的陪伴,诸如此类,各种意义和层面上的理解,当然这都是真爱的形式,并没有错,有些主观的事物倘若非要分出界限就是一种悲哀,爱的丰富才构成人类情感表达的多样性。年龄不同、经验不同、思考不同,个人在现阶段对情感的需求和想法都会异同。人生要经过一个‘骆驼阶段’,背负社会压在他们身上的全部愚蠢和偏见的负担。接着要经过一个‘狮子阶段’,在这个阶段他们会抵抗所有这种偏见。但还有一个阶段只有少数人能达到:儿童阶段。这是最高阶段,人用儿童的天真去思考人生、玩游戏、接纳各种影响,找回遗落的真理。(伊斯坦布尔的幸福)
必须要爱吗?爱是当下情感不可或缺的一种情感需求,但并不是投入就会有所回馈,爱而不得是常态,如何规避好从失落的情感中走出来才是应该预防和学会的。年轻人的情感是浓烈的,恨不得总是与爱人做些自以为最浪漫的事。张爱玲在《半生缘》里提到:“人这辈子,总是越活越快。年轻时轰轰烈烈的三五年,或许比平淡的一生还刻骨铭心。”另外,年轻人毕竟阅历浅,喜也好,悲也好,持续上三五年,却好似比一辈子还漫长。正如文里,世均和曼桢,叔惠和翠芝,亦或豫瑾和曼璐。年轻时的那么几年,真真切切的影响了一生。一起幸福的今年,也曾被当做能幸福一生。
都需要奋斗吗?“人们出于自身的软弱和不确定的命运的恐惧,本能地想要控制一切,不管是通过否认自己需要任何关系,摆脱一切的束缚和责任,还是通过努力奋斗来使生活如自己所愿,到头来,每个人都发现,彻底的控制,不仅是镜花水月,而更要命的是,控制扼杀了爱,扼杀了关系,扼杀了存在的美妙体验。”倘若内心对“美”有追求,当然是要不遗余力地去奋斗,美感体验根据人的经济基础会匹配出不同的感官体验,首先感官体验无高低之分,只要受众的人能从中汲取到合适自己的养分,那美的存在的意义就凸显出来。但为什么总是需要往上爬,这种向上的精神,除了对当下的不满足之外,更是对更高层次的美做出自身的努力,这种努力在年轻时尤为重要,如果在年轻时就死气沉沉,认为许多事情丧失追求的意义,那和行尸走肉也是无益的,当然世俗定义的意义并不一定是好的,“有意义”的人生真的有意义吗?有人在田园里与自然为伍,有人在钢筋水泥铸就的城市牢笼里散发着人性特有的魅力,这两种方式的存活都有其固有意义。因此许多事情,谈论到最后就会回到“你了解自己吗?”你真的自知吗?假如你能明确知晓自身存在的意义,那人生的烦恼立刻在这种思量中消退一半,我时常看不清自己,有时走在路上会问自己,我是谁?去往哪里?从哪里来?这些思考有意义,他让我更加清晰的看待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不是麻痹自己,认为做有些事情有意义。人总得需要朝着正向的积极的层面去靠拢,丧并不是一种好的存在方式。
那人需要不断思考吗?需要,真的需要,实在是没有比深层思考更有意义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