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得迷茫,摇摇欲坠的热,恍恍惚惚的凉。时隔很久再一次被一勺浓郁的孤寂吞没。从前我害怕,来源太了解固执的罂粟,现在害怕成真了。我又开始另外的害怕了,罂粟的不结果,我们的没结果。
四年的异想天开。无数次撕扯牵扯着心脏的那根血管,原想着也该到尽头了,路漫漫,渐行渐远,明明知道追不上了。想渗透想法的迫切被悲凉的风吹走又吹来,反反复复,我还是照单全收。你从来不说,但是你的沉默明明已经说得清楚了,但是你又怎么会知道站在后面的那只松鼠从来就没有一颗知足的心。
夜深了,情绪慢慢浮上来了,睡觉了,每次都是惯用的伎俩来逃避汹涌的漫无边际的情感宣泄。我不愿你为难,我知道你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