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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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一口气把《蒋勋说红楼梦》第二辑的后半部分一口气看完了,一时觉得好不精彩啊!竟忘了吃饭。回到宿舍还觉得意犹未尽。
第二天跑到图书馆把能找到的其他几辑借来了,意外发现图书馆中多了许多写林徽因的书,《人间四月天》《林徽因传》《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之类的。
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开篇写道:“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到了今天民国这位女子引得多少人目光,为其痴迷。
女人们对她总是两边倒的态度,欣赏的奉为指路明灯,恨不能按模子复刻一份爱情事业双丰收的灿烂人生;不入眼的鄙夷她虚伪作秀,花蝴蝶一般穿梭在男人堆里,靠绯闻、花边和半吊子的才情博得美女兼才女的虚名。
而男人们,却把她当做解语花,争先恐后挤进她的“太太客厅”,他们都是那个年代最出色的男子,胡适、徐志摩、沈从文、萧乾、金岳霖、李健吾、朱光潜等等,把这样一批优质而成功的异性聚拢身边,至少,她不是个虚妄的女子。
这段话不是我写的,是《灵魂有香气的女子》作者李筱懿,我很喜欢她的书,她写民国的女子,写现在的女子,也写男人,下笔如锋又不失温柔,读了后让人有一种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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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悦已的群里有一位自称小哥哥的男生,我对他印象蛮深的,那个时候刚进群,大家都在自我介绍,有一个男生说他喜欢林徽因,因为她如今在学建筑。
那一刻,我有点呆,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林徽因的影响不仅仅在于文学了,更有人生的重大选择。
前两天加了这个男生好友,初次聊天,他说起了我的网名,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知道这个网名的来处,让我意外的是他连饮冰室和纪念梁启超都讲了出来。
我说:“你记性好好,果然是深粉。”
他回:“九年了,痴迷林徽因九年。”
明朝张岱在《陶庵梦忆》中说:“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
意思是一个人如果没有什么癖好,也很难对一个深情;一个人如果没有缺点,也很难有真性情,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人是完美的。
红楼梦中贾宝玉有迷恋女孩子家胭脂体香的癖好,所以在红楼梦中宝玉是情的化身。
这位痴迷林徽因的小哥哥在群里很受我们这些女孩子的欢迎,我看了他写胡歌的文笔,确实写的详尽又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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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我觉得民国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时期,那时文坛一度繁荣,出现了许多做学问的大家,更重要的是出现了许多被文字留下来凡尘中烟火里的女子。
历史上其他时代虽然也有很多被文字留下来的女性,武则天,上官婉儿,慈禧……可是终归太遥远了,她们身居高位,权倾朝野,让人读来终究是传奇;而像王昭君,西施,文成公主……她们一生带着国家时代的使命,为之奉献,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让人觉得有些悲壮,所以才会被历史歌颂。
而民国的女子不一样,她们离我们生活很近,她们是女神,也是平凡的女人,有深情,有才华,有名声,有情爱中的迷失,也有婚姻中的一地鸡毛,让人觉得更真实。
像林徽因,她写诗,三言两语便清丽脱俗;她作文,排篇布局自有周章;她治学,既是思想先行也是理论奠基;就连谈恋爱,也牵动着那个年代不同领域声名卓著的男子。我想如果民国没有了林徽因,肯定会寂寞很多吧。
我觉得民国是女性的新时代,出现了那么多如今被文字留下来的女子,她们有人一生为情所困,轰轰烈烈,爱到尘埃里;也有人被婚姻抛弃后,投身职场,成就云裳大业;也有人身处繁杂娱乐圈,知进知退,成就一代电影皇后……太多了,而林徽因是那个时代中少有的命运的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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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生名门,没有错过生命中任何季节,甚至,每个季节都活得繁茂而绚丽。少女时,跟随父亲游历欧洲,博闻强识,陶冶心胸;少妇时,与年貌相当的丈夫携手游学,开启中国女子研习建筑的风气之先;中年时,学贯中西,成为清华的国宝级教授,中国建筑学的先驱。
婚姻上,她选择了梁思成,多年以后,林徽因曾对自己的儿女说:
徐志摩当初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诗人的浪漫情绪想象出来的林徽因,而事实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
在婚姻的选择上她显得更早熟,我想也许是家庭的影响,让她对的婚姻更透彻。
事业上,她得到了自己子女的高度评价,她的女儿曾说:
“现在的人提到林徽因,不是把她看成美女就是把她看成才女。实际上我认为她更主要的是一位非常有社会责任感的建筑学家。她和我父亲梁思成是长期的合作者,这种合作基于他们共同的理念,和他们对这个事业的献身精神。”
时过境迁,女神依然行走在人间,对于女神我是羡慕的,羡慕她的才气,她的智慧,更欣赏她对事业的执着与爱,对婚姻的选择与智慧。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的不过是想象中她,这世上很多人爱的也是想象中的她,但是我想,梁思成肯定爱着真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