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整块的记忆在瞬间犹如玻璃受到重物的敲击般破碎了,迷离的思想斑驳散落一地,偌大的空间仿佛被压缩了让人感觉憋的慌难以呼吸,激荡的气流在急速旋转上升。就在这么一个电闪雷 风雨交加的可怕的夜晚,鬼魅掠影地出现了一群不速之客,只见他们脚疾如飞,毫无声响的窜进残败凋落的小屋,一阵混乱的大战之后,留在现场的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那尸体的每道伤口都在向外溢血,衣服被撕成了碎片,头发蓬乱的披在他那张惊惧的苍白的脸上,圆睁的双眼透露着临死前内心的恐惧与无限惋惜之感,微张的嘴巴表明他罹难前曾垂死挣扎过……

“铃‥铃‥”的闹钟声突然把我从刚才的噩梦中唤醒了,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就在掀开被子的时候我猛的感到刺骨的寒冷,不禁深深的打了个寒颤,也竟把我昨晚的睡意抖落开来,这时我才开始意识到时令已是入冬了。随手捡起床头旁边的棉衣,我紧缠密裹竟打扮成了个电影中滑稽可爱的小丑。唉,我长叹了口气,自从今年进入B省C大学以来,这是我头一次感觉到气温下降的时候。怪神经兮兮的,我努力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是否曾发生过一些奇事呢。其实也到真没什么的,或许只是个人的多虑罢了。可能是命运的有意捉弄吧,上天居然把我们这些90后的晚生安排在同一间宿舍,更为碰巧的是,也是挺令我纳罕的,该团体内部两极分化严重。尽管我们刚进大学没多长时候,但怪事是一件又接连一件,不断发生的事情在我们中间点燃了战火的硝烟,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随时会绷断紧张的神经;每次的唇枪舌战简直就像两军对垒,明火执仗的在互相攻击,两大集团间是明显的不可逾越的壕沟。一件鸡毛蒜皮的私人纠葛迅速发展成集体间的对抗,真的有点让人不可思议啊。

若论症结的所在,则要从那个宿友开始叙述起来。他名叫郑苑男,其貌不扬,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书生气味,可事实并非如此,脑袋上留着时下比较时髦的发型,额头宽阔扁平,脸颊刮的还算干净。皮肤黝黑,身着显得泛黄发旧,给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来自穷苦落后的家庭,足见他追求进步渴望富裕的心里。据悉,在他那遥远偏僻的山村里只有他唯一的亲人,那就是他行走不便、靠着微薄田地谋求生计的老父亲,但对于其家庭背景我则是一无所知。每逢遇上他欺负那些不小心得罪他的人的情景,看到他那副盛气凌人,趾高气扬的无赖样子时候,我由衷的感到杀气袭人,毛骨悚然。或许,我们现在面临的尴尬处境都拜他所赐吧。真是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意味啊,可前世我们真的狭路相逢吗?

想到这里我仍是一头茫然,思绪昏乱,就在我苦恼不已之际,远处的喧闹吵嚷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循声望去,只见……

整栋学校的建筑坐北朝南,围墙后紧偎着片古老茂密的森林。沿着一条狭长的山径往前走50米左右,向左拐便可蹩进一座幽静荒凉的小山头。眼前只见一片葱茏翠绿的景色,其中杂草丛生,枝桠交错相连,参天的巨树上披挂着的藤萝倒垂下来,犹如老翁那长长的龙卷须。树冠有如撑开的大伞,树叶浓密。下午时分烈日猛照才偶尔透过几抹光线,而早晨或者夕阳斜照,无垠的森林犹若被妖魔鬼魅笼罩一样,阴森可怕,凉气阵阵,回荡在密林深处的狼吠好像从地底深处传出般。由于被遗弃多年,无人问津,黑色的土地安谧,散发着陈年朽木和尸体腐烂混杂着的恶臭气味。

进入这片古老的与世隔绝的空间里,他,狐疑的用眼光四处扫描,敏感的警惕周围的情况以防稍有的不测。里间的空气好似在窜流某种暗藏的杀机,正隐藏在树干背后 闪动着异样的眼光。“郑苑男,你 怎么会在这里啊。”杨凡不禁失声嚷道,恐慌的感觉一下子蔓延他的 周身,心头掠过一阵战栗。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他立刻把手头紧攥的钱袋藏到身后,然后用不解的眼神死死盯着前方站立的这个人,分不清是敌是友。然而他那惊疑的目光和那迅速完成的动作却逃不过郑苑男那狡黠犀利的眼睛。他的嘴角微微撇起,鼻子高扬,脸上掠过一丝冷笑,然后面色大变,阴沉地反诘道:“真是讨巧啊,怎么你也在这里,是不是要跟某个人道别呢?这里也太危险了吧,难道你就不担心…”。他没必要在往下说了,且他说“道别”的时候也已经特别加重了语气。话音刚落,之后,便是一阵令人别扭的沉默,许久 郑苑男率先打破僵硬的局面,“是来赎罪的吗?真有你的啊,如果是你 老爹的话恐怕他早已把当年的孽债忘的一干二净了。” 那语气很是轻蔑,可杨凡却是一下子怔住了半晌挤不出句话来,过了良久,纹丝不动的木头人才缓过神来,有气无力的但又激动以至于连耳根子都红彤彤的,他忙问道;“难道你是……你是……”。没等对方讲完,郑仁 接过说道:“对,我就是,为父亲那年轻的生命,为那枉死的 灵魂而复仇,日日夜夜我盼的就是这个机会。”他,气势汹汹的喊着,眼中迸出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好像要把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可怜人生吞活剥下去一样。

在强大敌人的面前,胆小的身无寸铁懦弱者必定处于劣势,杨凡也毫无例外。他觉得,自己世界中光明在黑暗势力的威逼下逐渐消失,死亡之神正在随着生命的火焰的熄灭靠近着自己。他的宇宙,他的一切,已经在被吞噬被湮灭。就好像是一只离群的羔羊,尽管顽强抵抗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猎食者的追捕与撕杀。出于本能的畏惧,他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在一步步的后退,明知到此刻出现在面前 的这个生物已失去理性,但他还是不断的用劝诫的话,温情的语气幻想打动对方心中哪怕是一丝残存的仁慈。虽然他清楚的知道,此刻,恶魔早已彻底控制了敌方的思想与行动,风中摇曳的残烛勾起他心中深藏的惋惜感,人生短暂世事无常,在生命的弥留之际人类啊才会懂得分外的珍惜…

出于90后所具有的猎奇心理,我怀着强烈的念头朝着人头攒动的地点走去。不看不已,一看我不禁被那情形唬住。人群的包围圈中硬挺挺的横躺着闭着眼昏迷不醒的杨凡,面无血色,脸庞发白,面部表情严重扭曲变形,头发凌乱,两只手微半曲呈后抓状。我的令一位室友在他周围四处走动着,像是在说什么一样,又像在催促着什么一样。我毫不犹豫的拨打了救护车说明这边的情况。很快的受害者就被送进了医院急救。事后仔细琢磨的话我觉得事情来的好突然而且又蹊跷,总好像多了某样东西。但具体是哪种类型什么身份我很难说清楚。或许因为对它敏感吧,那拿出我们这代人所具有的特点好好搞一番业绩吧。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宿舍的整个氛围都显得沉郁异常,好像每个人在心里盘算这起祸事的原因,然而谁都不愿对谁透露自己相应的看法。更多的是,我常常思考着现场每个人的表现与举动,希望能从中挖掘出线索来。但作案者究竟来源何处呢,起先我怀疑是盗窃之类的可能,但事发之后我检查过杨凡的衣兜,并没发现有任何被搜查过的痕迹,况且作案者的手法并不高明,只不过是为了制造假象以混淆视听罢了。我的初步判定是施害者的思想较单纯,并没有一招使人毙命,手法又不娴熟,极有可能是校内之人。考虑到杨凡性格孤僻人际圈小,活动的范围通常局限于校内,基本上没有与外人接触过,由此我初步判定是校内之人,同时也是他熟悉的那些人,于是我的范围又再次缩小了。至此我便稍感头脑发热,一片芜杂,暂时理不出什么清晰的思绪来了。前几天刚发生的宿舍斗殴事件蓦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会不会是郑苑男呢, 因与 杨凡不和而动起杀机呢。但我一下子否定了这种想法,为一件不起眼的事就杀人,那我们大学生也太可拍了;况且我尚未找到丝毫证据来证明我的这种猜测,这是臆想。牵强的思想很容易让人陷于“纵向思维”误区,一来事情的解决往往事倍功半,二来也容易让凶手逍遥法外,岂不是让更多无辜者受害吗。既然此刻我不能寻得新的突破口,获得丁点逻辑推理,那何不妨休息下呢。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在我睡意朦胧之际,我模糊的意识到自己全身心飘飘然的,就这样飞着,飞着来到了案发的现场遇见了那可怕的梦魇,那蜷曲的手指就像撅住了某样东西,一身冷汗过后的刹那间,我的脑海中突然急速的掠过一道灵光,倏地像明白了其中某个环节一样。对啦,我怎么会忽略这么重要的线索呢,于是我腾的从床上蹦起来翻身赶往医院,希望上天保佑杨凡能早点清醒过来,但 我心中更多的是焦虑是担心。然而途中我却敏感的觉得好像有某个人在尾随我的行踪一样,就在我下意识的回过头之际,那身影又闪过不见了,虽然我承认自己曾看过多的电视而致使近视但我的视力并不会差到那种程度吧。仔细回忆总感觉这身影见过一样,却此刻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了。当然路上我便提高了十二分警惕。

我把从杨凡鞋底下取得的土样送往监测局进行鉴定,检测结果出来后法医如是说:“土壤的质地较疏松湿润,呈深黑色,应该是长期受覆盖物遮挡又没接触过光照而形成的。由于时令关系,微生物的呼吸作用速率较缓慢,其中有较多的尚未被分解的树叶的残余。综上分析,样本的来源就是密林中的沃土……”听着解说词,我不由的联想到学校附近的那方森林,或许我可以在那里找到理想的证据,但考虑到身后的追踪者,我心生一计,这就需要朋友们的默契配合了,既能成功的摆脱尾随者又能在线索被破坏之前快速的到达案发现场。勘察的结果确实很令我满意,因为我在这里找到了两种尺寸不尽相同的鞋印,也由此得到了新的启发,麻痹凶手让其掉以轻心也是我的目的和最终手段吧,如此应答会出现的两种可能。然而事情究竟朝哪个方向发展往往难以预测,我也不好说,只能静观其动应万变了。正如前文所说,由于凶手的作案手法拙劣,并没给 杨凡造成致命的伤害或严重的创伤,在医师的悉心照料下,原本还指望渡过危险期的 能在法庭 上指证狠毒的凶手 ,然而法庭上他的说辞却让我 倍感意外。虽然我也曾怀疑过这个人,但很快的我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今天的这一番话,明显的证据不足嘛,根本就立不住脚,但由于它出于被害人之口,自然而然的 郑苑男就被拘留监禁起来了。

看到郑苑男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也真的很同情他,总觉的他不可能是凶手啦,可既然他不是凶手的话那就令有其人了,那他会是谁呢?今天的这场闹剧又是如何出现的呢?还有就是如果他就是凶手的话,那他怎么可能留下对自己不利的人或事呢?这无非就是真正凶手设下的迷惑他人栽赃陷害的伎俩而已。若他真的是凶手的话,那他为什么不认罪反而喊冤呢?凶手落网当然令人拍手称快,可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在某处有所纰漏,只是我们忽略了。索性拿起摊开摆着的现场拍摄的图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在借助仪器分析的情况下,不难发现这其中有到过案发现场的那些人留下的脚印,排除掉受害者自身留下的,另一个就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了。假设 郑苑男就是幕后黑手的话,那画中的尺寸就应该和郑苑男的角码相吻合了,可令我诧异的是,两者的实际结果的并不一致,因此也就推翻了郑苑男  是凶手的可能性。那问题也就出现了,郑苑男究竟是如何成为替罪羔羊的呢?一串串的问题就接二连三的产生了。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手机里的一段录音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郑仁向周围的同学请求救援的一句话,也恰恰成为了疑情的关键点,于是我便纳罕了。案发之后我曾向他去取证,他回答说在进森林的入口处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杨凡 ,他以为杨凡    死了便请其他的同学帮忙报 警。可碰上这种情况人的第一反应便是报警,除非已知对方确实死亡,否则太不合常理了。

当天晚上我躲开郑仁一个人暗中查找有关于他的个人资料,了解他以前的经历和为人处事情况,在亲爱的老师以及广大朋友的帮助下我从中找到了他的档案,和相应信息的反馈,原来我怀疑的对象曾在D大学学习过光学方面的专业知识,善于利用光线装扮场景调节视觉效果,也因为成绩优异备受学校领导的关注,但后来多次参加社会上的不法行为活动而被开除过,也接受过劳动的改教。后由于他知过能改,努力进取的态度打动了该校领导,所以学校才破格录用他。但这仅仅是他的过去,现在他是否真正悔过还很难说。基于目前所取到的资料,一个完美的杀人计划的演绎过程便在我的脑海中诞生了。事情有眉目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对了,鞋印,弯曲的手指……

早日为郑苑男沉冤昭雪还无辜人清白,尽快缉拿凶手归案,我马上开始行动起来。在大侦探毛利的鼓励和支持下,在几个警官的协助下,我们立即逮捕了郑仁。宽阔的审判庭中间,坐着被锁链拷住了的 郑仁,看着他那矮小羸弱的身材,意想不到的是在这背影的后面却暗藏着恐怖的杀人计划,但幸亏的是没有出现任何死亡的事件。只见他蜷缩着身体,胆怯的目光在墙壁上四处游移,漫无目的的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厄运,当他的眼光和我的正好相碰撞的时候,他不由得收住并低下了他那颗高贵的头颅。我,顿了顿,清清嗓子,然后学着法官的语调郑重其事的说道:“郑仁,你可知罪?”“冤枉啊我的包青天,我又没做什么错事,何来犯罪一事呢?”他狡黠的辩解道,人也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接过话茬别有用心的继续说道,“杨凡的这件事你又怎么解释呢?”“有什么好解释的,郑苑男 就是凶手已经很明确了,况且受害人也指出了就是他,我真的是清白的啊﹗”他自以为话说的天衣无缝,其实他倒犯了一个大错,我干脆一针见血:“对于杨凡你到是挺清楚的,可那天我们早就封锁了这些消息,你又是何从知道的呢?除非你…”我冷笑着。“这…这…”他结结巴巴的想要辩解道,我毫不留情的,不愿给他台阶下,轰击道;“你自我感觉还蛮好的嘛”,我假装夸奖他,“但你却忽略了在现场中所留下的脚痕,这跟你的鞋码是一模一样的,尽管这并不太有说服力。”“另外你当时说的一句话暴露了你的身份,一般人遇到突发事件的第一时间便是拨打救护车,而你却没有这么做,因为你知道他已经证实死亡了,幸亏  已 逃脱了你的魔掌;否则你必须为他偿命。”“那你是怎样排除 郑苑男是凶手的可能而怀疑是我呢?”他有气无力的提问到,那声音简直就像蚊蚋所发出的嗡嗡声,仿佛是在对自己讲的一样,但我听来却显的格外清晰。于是我回答他道:“首先我在鞋号上排除了郑苑男 ,还有你没注意到杨凡指甲缝里留下的皮肤残片,那里可是指证你的最有力的证据。我想在杨凡面临死亡 前肯定有全力挣扎过,然而那也于事无补的,毕竟你的力气远远在他之上。” 郑仁小声嘀咕道;“你的推理过程确实跟那情形一样,不过你分析的也不全到位。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我杀他的原因我想你是永远不会清楚的。”然后就爆发出一阵狂笑,好像是在嘲笑我的浅薄与无知。毋庸置疑,杀人的理由并不会那么的简单,在如今的这个年代,尤其是我们这批90后生,在电视暴力的长期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往往趋向于用强权来统治世界;当然也不会排除智商上的问题。对于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所采纳的途径也不一样。“为父亲复仇吗,可伤悲啊,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为何要连累到下一代呢,虽然 杨凡不愿提起当年发生的旧事,但我觉得有必要去申明一下。”说完之后我刻意注意了郑仁的脸部表情变化,只见他的肌肉剧烈抽搐,眼神闪动着不屑的光芒。“不管你是否愿意接纳我的观点,但杀人本身就是不对的,无论个人的理由有多大,因为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虽然 杨凡的爸爸害死了你的父亲,但你却不能把罪责归于他的儿子;另外从换位心里方面来说吧,你意愿他人把上一代的错误强加在你的头上吗?这时你会反抗说道‘我正处于人生中美好精彩的时刻,我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惬意舒坦的新生活,我要丢弃丑陋不堪、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旧时代。’其实每个新人都会这样做的,难道你和杨凡就不会吗?”我认为我已经把该讲的话都说了,但结果是怎样的还是取决于他本人。“至于杨凡指证郑苑男是凶手这件事,因知识的限制我也曾彻彻底底的失败过,后来我翻查了你的资料,在众多伙伴的帮助下我终于能仔细清楚的了解了你的过去,你擅长于光线调配吧,用这点来解释的话就说的通了,也就是说在你所控制的光线的作用下杨凡把你当作了郑苑男,从而导致了以后发生的所有误会,我个人觉得这也是在你的计划之中的吧,你这么做也是出于顾虑吧。从私人来说吧,如果你真能改过自新从头开始,我想谁都不愿失去这么一个社会英才、国家栋梁的。”我略作了停顿,以便给对方稍许思考的空间,人犯法了,按照法律条例来处理始终不是最好的办法,关键是考虑如何挽救,如何为社会获得更多的人才,我们要彻头彻尾的本着“以人为本”的思想。

郑仁望了我一眼,然后便开始沉默了。窗外,火红的梅花开的正艳,在匀匀习习的微风中摇曳着她那美丽的舞姿;冲破云层的包围的太阳也投进了它那耀眼灿烂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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