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问西东,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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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朋友推荐给我一首歌,我单曲循环了一下午。是那种适合在深夜里一个人听的低吟浅唱,却在大白天的唱的我眼角发亮。或许是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动人心弦的曲子,和写进心里的歌词了吧。一张口,就爱上了。

像往常一样下班,沿着滨河路悠闲地走着,去安定门排练月底即将演出的话剧。小雪节气的北京,已然有了冬天的模样。冻手,就两手揣兜儿,却不曾耽误音乐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吟唱。

到排练厅附近,点了自己喜欢的南瓜粥和上海灌汤包,填饱肚子准备一晚上对艺术的雕琢。这次展演加入了几位热爱表演的老先生,说实话我特羡慕他们到了这个年纪,还在坚持自己喜欢的东西,难得。

排练是快乐的,从来都是。上大学那会儿,彩姐、启丽我们排小品,每次对词儿都能碰撞出新的火花。如今也是,每次排都有新的收获,都会有细微的调整和改动。我们是想把最好的呈现在舞台上,对得起自己,更对得起观众。

昨儿结束的时候都快晚上十点了,我匆匆赶去公交站,坐75路回家。因为还要去家附近同事那儿帮他照看一下猫咪。一天了,小家伙儿不知道怎么样了?车上跟朋友聊微信的时候,他说:你不累啊?累?做自己喜欢的事,怎么会觉得累呢?

在十里堡下了车,扫了一辆青桔单车,在寒风中飞奔到同事家里。打开门看到“闹闹”(他的猫的名字)用它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意思是,哎呀,你怎么才回来啊!水喝完了,食吃完了,屎没人铲,你的小可爱都生气了呢!

给它收拾干净安顿好,锁了门,这才往自己家走,耳边一直没间断的依然是那首歌。到家打开电脑,准备录制今天小雪节气的音频,然后剪辑、编好公司的官方公众号,设置了早晨自动发布。看了一下时间01:06分,关了电脑,简单洗漱了一下才躺下。

床头昏黄的灯光下,新买的USB小音箱里静静流淌出那首歌。身上盖着柔柔的法兰绒毯,我却丝毫没有睡意。默默在心里问了一个大多数人都问过自己的问题: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或许是吧!

你问风为什么托着候鸟飞翔,却又吹的让他慌张;你问雨为什么滋养万物生长,却也湿透他的衣裳;你问他为什么亲吻他的伤疤,却又不能带他回家;你问我为什么还是不敢放下,明知听不到回答。

时常在梦里出现一条路,那是小时候从奶奶家到母亲家的路。路旁有野花绽放,也曾有鱼儿穿游而过。那是中学放学回家必经的村西头的大坝。坝上有一棵棵杨柳,有儿时同伴嬉戏打闹的欢声笑语。那是村南爷爷奶奶静静安眠的祖坟回家的路。路旁有一望无际的麦田,有我和父亲母亲一起播种的模样……

醒来之后发现:距离2019年结束,还有不到40天的时间了。小时候课本里总提到的,我们要实现小康生活的2020年就在眼前了。我的第三个本命年就要成为历史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路还有多长,我只知道这三年是多么的残忍,带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忽然觉得,一生太短,一瞬好长。四十不惑不无它的道理,时间会一点一点教会你成长。你看不明白的,经历过之后,都会明白。我们哭着醒来,又哭着遗忘。他们再好,你也留不住。在生命的长河中,我们都是空中漂浮的渺小的某颗尘土。这一世遇见,也只是缘分使然。

夜,可能就适合胡思乱想。夜深人静,思绪就随着音乐漫无目的的飘荡。很多人喜欢问别人为什么为什么?可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走过都会明白,当下不必纠结。人生百味,都会让你尝尽。岁月无声,流向迟暮。他会让你想起,你的归途。

这首歌的名字叫《无问》,谢谢毛不易把它演绎的淋漓尽致,深入我心。让我借由它思考人生,怀念故人。但我们还是要活在当下,无问西东,多问自己吧!但求这一生,活得快乐、值得、无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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