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早已经不纯洁了
被权力临幸
就出现了谄媚无节操的沫若体
被底层蹂躏
便出现了卖惨、卖焦虑的二棍体
与道貌岸然的公知们欢娱
诗便显得正义凛然起来
但在一身的正气下
却不小心露出了
一片红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