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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高中时期的男朋友,除了家庭条件不符合我的审美以外,其余条件都达到我喜欢的标准。在跟他一起的高中三年,占据了我未来十年的回忆。和他分手,开始很痛苦,每天从早到晚都在想他,可心里却清楚得很,我与他再无可能,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让我永远无法释怀。
十四年,从开始每天都在想,逐渐变成开始没这么想他。尽管自己结婚生孩子了,心底依然有他的位置。他的样子在我记忆里尽管已经模糊了,可每年特定的时候,梦里总会看见他。
这场爱情像是一场噩梦,一直挥之不去。
每每回想起来,断断续续,模模糊糊。
我们是高中同班同学。中考差了两分,为了家里不多交择校费,最后还是选择了分数达标的学校入读。X中学,入学时我的成绩还是挺高的,自豪感还是挺强的,没想到它最后成为我人生的一个痛点。
忘了我们是怎么开始对话的,也忘了这个人是怎么进入我的视线的。
仅剩的记忆是那节体育课。他正在篮球场上打球,我跟小茵在场边边看球赛边聊天。班里帅气的男生就来回几个,我们的目光只停留在那几个人身上。
忽然小茵说,“小旭还是挺好的,有颜值,感情也很专一,就只是运气差了些。”
我的目光移向了他。“他怎么运气差了?”
“他呀,刚被他的初恋分手了,听说挺惨烈的,谈了很长时间,估计伤得不轻。”听了这话,看着球场上挥洒汗水,阳光,干净的他,我的心忽然怦然跳动了一下。
这句话,让这个人在那刻似乎走进了我的心里。如果我的男朋友像他一样帅气专一那该多好啊,心里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同班同学,一来二往搭上话,在不断的对话,说笑中,我们变得熟络起来。
一天中午放学,我们俩如常地放学约一起吃午饭。走在去吃饭的路上,小旭想起来后天是他前女友生日,要去买礼物。
“中午我就不去吃饭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做。”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又说“我前女友后天生日要去买礼物。”
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有点难受,出于礼貌性,我笑了笑,做了个请便的动作,便转身想离开。转身的瞬间感觉有人拉了拉我的衣袖,回过头发现,他傻笑地站在那里。
“你不是要走吗?”我问
“要不,你陪我去挑礼物吧!”他有点不好意思。
我抿了抿嘴,手抓衣角,心里有点挣扎。想和他一起呆着,可是我并不想为他挑礼物。
他似乎看到了我在犹豫。正想说点什么。我忽然抬起头,给了一个微笑说“我们走吧!”
尽管心里不舒服,可还挺欣赏他这份念念不忘的专情。只是没想到这份深情,成为我日后无法释怀的事情。
在我们往后的互动中,自己不知不觉地爱上他了。我和他之间变得暧昧。一米七五的身高,皮肤白哲,阳光帅气,让我着迷。不知道是我真的很喜欢他的人设还是怎么样,像着了魔一样疯狂想呆在他身边。每天找各种理由呆在他身边,有他在,我就会觉得心安。
表白,是我主动的。那时候觉得,每天不清不楚的,很熬人,还不如说清楚,女生追男生,比较容易成功。这个念头在心里蠢蠢欲动很久,可我无法面对面说,如果成功了,他就是我男朋友,如果他不答应,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我心里充满了矛盾。
那时手机还停留在黑白的年代,只能发文字。文字编辑好了删,删了又编辑,来来回回,犹豫了很久才编辑好一条简短的信息:
嘿!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能跟你在一起吗?
深呼吸,闭上眼睛,按下发送键,消息无声地发送,静静地躺在发送箱里。心悬在半空,坐立不安,把手机开了关,关了又开,生怕自己会错过什么。就这样,持续了一天,消息没任何回应。
第二天,手机突然响起。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我打开手机,看见信息的名字是他,心跳又加速了,手抖喉咙有点干。小心翼翼地翻开信息,发现只有一个字,好。
看着这条信息,手更加抖了,嘴角不自觉上扬。开心到无法形容,对着手机傻傻地笑。
那一刻自己感觉特别不真实,像在做梦,飘飘的。
我们开始交往了。在一段感情里,主动的人注定会付出更多,无条件付出不求回报,即使开始就明白他心里我没有多少位置,可还是愿意相信会有一天,他会忘记她,选择爱上我。
在学校里谈恋爱,是一种大忌。老师都会看得很紧。因此我们只能经常一起坐或者聊聊天什么的,放学他送我去车站坐车等等。尽管如此,幸福的感觉依然充满生活的每个角落。
一个月过去了,我们之间的互动跟暧昧时期没什么两样。他好像没有再往下进一步的意思。那天晚上放学后,走过那条深巷,我们肩并肩像往常一样走向车站,彼此的手不时碰到,我探望着我俩的手,他没有要牵我的意思。我憋不住了,停下来,跟他说,“把手伸出来。”他定了定神,疑惑地看着我,把手伸向了我,我把手放在他手上,手指紧扣牵着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我感觉脸在发烫,不敢回头看他。随后感觉到他的手回握了我的手,心里顿时乐开花了,感觉像有个小孩在自己心中欢呼着。
三个月过去了,我们之间像挤牙膏一样,我主动一步,他才会往前一步,彼此之间的距离,我若不动,它永远在固定地方,不会有改变。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只是个聊得来的好朋友。
又是一天放学,我没有坐公交车,改坐了地铁转公交,想争取多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周末的放学意味着要分开两天,我不舍得,就只能缠着他陪我。
我死皮赖脸地让他出地铁站陪着等公交车。
在车站我抱着他,突发奇想说道“我们交往了三个月了,偶尔抱抱,牵小手,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只是你一个能聊得来的朋友。”
他低头看着我,突然叹了一声气,拉着我往隧道里走。
我有点懵,心想糟了,难道说错话,他生气了?
就这么被他拖着一直走,在隧道里的某个位置他停下来了,把我温柔地抱着,捋着我额头的刘海,没有预告地亲下来了。
此刻我不敢相信,睁着眼睛看着在亲我的他,脑内变成了浆糊。嗡的一声,不知道做何反应。他的吻很霸道,像要把我吞了一样。不一会回我过神来,慢慢闭上眼睛配合他。感觉周围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自那天起,我把他正式介绍给身边的朋友。他会配合地陪着,可是他显得有点冷淡。我并不在乎,告诉自己他只是性格如此。尽管渴望他能像闺蜜的男友那样能为自己做很多小事情,可是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我不该奢求这么多。
学生时期每天的生活费很少,这种学生生活,日子过得苦哈哈的,遇上过生日,会因为钱而让人抓狂。
在一起第一个生日,我以为他只能送点可爱的公仔之类的。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求他没忘就好。
那天晚上放学,他和往常一样送我坐车。我心里想了一天他会送什么礼物,结果还是憋不住,撒娇卖萌地哄他拿出礼物。
他笑着小心翼翼地从口袋掏出来一个打着蝴蝶结的粉红色纸盒子,放到我手中。我看了他一眼,开心地拆礼物。当打开的盒子那瞬间,我傻掉了。
盒子里装着一条精致的银手链。这条链子是之前一次逛街看中的,可价格有点贵,最后放弃了。没想到他居然买下来了。这份喜悦无法言语。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激动地给了一个大大拥抱,连谢谢都忘了说。
他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 生日快乐!礼物喜欢吗?”
我回过神来,傻笑着不停点头。
他轻轻地推开我,把手链从盒子里取出,握起我的手,轻轻地扣好扣子。
“链子这么贵,你怎么买了呀,哪里来这么多钱?”我嘟嘴问。
他笑着说“我这两个月把早餐钱省下来了,刚好够。那次看你不舍得买,我就开始存钱买下来作为你生日礼物。”
那一刻,我发现原来他是在乎过我的。
高二那年,我们需要选择X科。老师分发选课表。看着这表,我犹豫不决,对于理科白痴的我,只能选择文科类。几次想下笔填写,可又放弃了。他看见我的迷茫,摸了摸我的头,笑着问“想好了吗?”
我哭丧的脸,趴在桌上,手玩着笔,叹了口气。
“我选文科啊,可是政治我不擅长,剩下的只有历史了。”我沮丧地说。
“我听说是李老师带班,跟着她挺好的,我打算选他的课。”
听到小旭要选历史,我噌地一下爬起来,在选课表上填上了历史。想到不用分开上课,心里美滋滋的。
高二的下学期,小旭不知道什么原因决定放弃历史,转投了生物。这件事情我在最后一课才知道。
当我从老师那听到消息的时候,气冲冲跑到他跟前,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你是不是有话忘记跟我说了?”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你都知道了?我本来打算...”
“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到底你有没有当我是你女朋友啊?你觉得我会阻止你转科还是你不相信我呀!”
“对不起,我没想这么多,学历史对太限制我选专业,转理科更有利于以后的发展。我跟你不同,你的未来有人铺好了路,我只是个未知数。我想事情确定了以后再说,害怕你会不开心,想了几天要怎么告诉你这个事情。”他懊恼地回着。
看着眼前的他,我觉得陌生和心寒。以为大家是同路,现实是一直分道而行,不被信任的感觉很差。他的未来,计划从一开始就没有我。
我想哭,可是没有哭的资格,这是他的决定,应该尊重他。
我选择接受现实,把眼泪吞回肚子,笑了笑说“那好吧,你的决定,我尊重,下次请记得提早告诉我,我不想做最后知道的那个人。”
他点了点头回答“好。”
幸福的日子到了高三,走向了一个无力的尽头。学习忙,压力大是每个高三学生必会经历的。可这些一点都阻止不了班里的情侣增多,老师也看在了眼里。
开学第二周的周末化学补课,级长没有讲课,在课堂上聊如何应对高三的压力。
忽然他提起早恋这个话题。他看了看我们说,“我知道班上现在有很多情侣,老师们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现在你们最重要的是学习,我希望不要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到你们。现在他是你最爱,可是老师这么多年看下来,你们这些人能走到最后的能有多少对。有的毕业就分手了,有的进入职场就会发现,原来世界那么大。到哪天你一回头,就会发现你现在的行为到底有多浪费时间有多愚蠢。”
班里的人面面相觑,有的心虚低头,有的看着别人在笑。
这句话一直烙在我心里,当时的我一直确信,我们两个的结局一定不会是那样的。
可事实证明,我们的结局没有不一样。
噩梦从这里开始的,那一年我人生中第一个亲人去世。爷爷走了,对我打击很大。那天在电话里听到爸爸哭着说,爷爷走了,没了。我脑海里像炸了一样,没办法相信这个事实。前两天我们还开心地跟爷爷庆生,怎么两天后人就没了。我脑海里是空白的,什么都想不到,可是眼泪不止地往下流。
爷爷走后我一直处于一个浑浑噩噩的状态,每天情绪不稳定,时而发呆,时而落泪。爸爸跟妈妈都怕我会得抑郁症,不断地安慰我。他依然在我身边。只是不同的是,我们很少对话,各自忙着学习,放学沉默地一起走向车站,交流少得可怜。
直到有一天,他拉着我到班上的阳台,说有事情要跟我谈。那天风很大,冬天的阳台特别冷。我哆嗦着,看着他,好奇地问他,“什么事? ”
他犹豫地看着我,想说点什么,口却无法张开。我有点不耐烦,“你有话就说啊,好冷耶。”
他看了我一眼,“你看我们现在高三了,快高考了,都很忙,我没时间陪你,我想大家不如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腾出空间来学习准备高考吧。”
这句话让我在这段浑浑噩噩时间里突然清醒过来了。这话比阳台上的风刮我脸上更疼,疼得让人觉得无法呼吸。我发现手在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把手藏在身后,不想让他发现。
我们都陷入沉默了。两人呆呆地面对面站着。
我深意一口气,打破了沉默。“既然你想分开,那就分开吧。”说着便伸手拉开笨重的阳台门想逃走,要在眼泪掉下来前离开这里。
他想拉着我想解释,可是我没勇气听下去,用力甩开手走了。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把书翻开,什么话都没说。他默默地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我无视他的存在,一直不说话。他看了我一会叹气地回到自己位置上。
两节课的时间过去。我依然无动于衷。他开始着急了,下课就站在旁边跟我解释在阳台说的话,表明没有要分手的意思。可他发现我仍然没任何反应,脾气就上来了。
他拿起我桌上刚装的热水就往手上泼,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愤怒地大声说“你有什么就说出来,何必要这样呢,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热闹的课间因为他的过激动作安静下来了,班上的人都在注视着我们。
我不屑地看着他,嘴里挤出三个字:神经病。想起身离开位置,一只通红的手拉着我的手臂。看到他的手,我还是心软了,回到位置上拿出抽屉里的纸巾,帮他擦干袖子的水。
那次以后,我们之间的感情表面看似变好了,实际上已经出现了一大条的裂痕。怎么修补都补不回来了。
他怕刺激我,影响我学业,没有再提分手的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忽冷忽热,我们之间的争吵越来越多,走在街上,借着各种理由不牵手。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在一起已经成了彼此的负担。尽管心累,可我没想过分开,确信过了这个坎,我们还能开心地在一起。
高考到了,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完成了这场人生中的大考验。
高考后,妈妈带我去了欧洲散心。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去向,想让彼此趁机会冷静一下,等我回来以后能有一个新的开始。就这样我消失半个月。这趟旅途,美景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可是承载了我心里的不安。除了高考的不定数,还有对他的不确定。
回国的当天,飞机刚落地,我急忙地打开手机,短信箱里涌入大量的信息,细细翻查信息,有垃圾信息,也有闺蜜们发来的信息,唯独没有他的。我失望地关上手机屏幕,看着窗外,长叹了一口气。
爸爸来接机了,告诉了我高考的分数。我,考得很差,只能读大专院校。回家后我发短信给小茵打听他的成绩,小茵告诉我他上了二本。看到消息,我笑了,我们之间距离,已经没办法无视了。
回校拿成绩,我们终于见面了,他没有什么异常,我也跟老师们有说有笑,把从欧洲带回来的礼物给了他们。
毕业礼结束后,他如常地送我去车站。车安静地驶入站台,我上了车,门在关上的瞬间,回头想跟他说再见,可发现他已经转身走远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有想立刻下车的冲动,想追上去抱着他,告诉他不要离开我,即使我们不再在同一个学校也能继续下去。可我没这么做,车开走了,把我从他身边彻底地带走了。整个暑假,我们断了联系。
在大学开学军训的第一天,我痛经躺在宿舍的床上,很想他,不由自主地发短信找他。
过了很久,他回信息说道
我们分手吧,这个暑假我想清楚了,发现自己忘不了她,抱歉伤害了你,你是个好女孩,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到这些文字,心如刀割,比身体上的痛更痛个百倍千倍。我哭了,在宿舍里一直哭,哭到没有力气,睡着了。夜里醒了,继续哭。
舍友看到我这样,以为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不断地安慰我。我顶着肿成核桃的眼睛,搪塞说,就是遇到点不开心的,过两天就没事了。
我状态非常差,每天都在想他,脑海里总是重复着那句我忘不了她。这三年的感情感觉喂了狗。我终究还是输给了那个她。午夜梦回我都是在哭泣的梦中醒过来,擦干眼泪,然后看着床顶直到天亮。
一天,我突发奇想,想为他做最后一件事情。我找了他的初中好友滔,套取了他前女友的手机号码,给她发信息。我写了信息给她:
我们分手了,他忘不了你,三年了,尽管是跟我在一起,可是他爱的依然是你,如果可以,你偶尔回回头看看他吧。
过了许久,这位前女孩给我回信息:看到信息了,我能明确地告诉你我和他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我抱歉成为了你们分手的导火线,希望你们俩能坐下来谈,不要让误会继续扩大。
看了信息,默默地关上手机,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一滴两滴,直到浸湿了我的手背。
虽然我活在情伤中,但生活也是要继续的。一天晚上,在自习中收到了他短信,信息中说要跟我谈谈。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回复一个字,好。 随后走出自习室,电话响了。看着久违的来电显示,任由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来。
熟悉地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喂,是我。”
“ 嗯,说吧,有什么事?”我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 为什么要跟 滔在一起?”他质问。
听到这声质问,才知道原来他发现了我套取她前女友的信息,交换条件是跟滔在一起的事情。心底生出了丝丝的希望。
“这事情重要吗?我们不是分手了吗,我跟谁在一起你不会在乎,这是要演哪出?”我激动地回答。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接着说,“他不是个好人,我跟他很久没见面了,他变成什么样了大家都不知道,你们只见过一次,跟他在一起很危险的。”
我彻底被激怒了,“ 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我们分手了。如果说我不想跟你分手,你能回到我身边吗? 我求你不要走,可以吗?”
他更加沉默,无力地说着 ,“你不要这样。”
我泪如雨下,情绪越发不受控制。站在楼梯里的角落,手不断用力擦去眼泪,不争气地乞求他,“你回来好不好,你觉得我哪做错了,我可以改,只要你愿意回来。”
“………不可能了,回不去了。”他绝情地回答。
听到这冰冷的回答,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亲手给他掐灭了。万年俱灰,心在滴血。
我无力地垂下头,背靠墙上,自嘲地了两声
“小旭,我真的很爱你,没有了你,我差点活不下去。站在学校楼顶,我有很多次想跳下去。可是回头想想,除了你,这个世界还有需要我的人,我不能像你一样不负责任。既然不爱我了,纠缠下去大家只会更痛苦。分手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我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你听好了,我发誓从今天开始,你不会再看到我,我们彼此不相欠,就此结束。以后有你的场合我绝不出现,说到做到。”
说完,我掐掉了电话,害怕下一秒听到他说一个 好字。这通电话,告诉我,我们真的要分开了。梦醒了,剩下一地鸡毛,留我独自面对残酷的现实。
那晚,我把闺蜜叫出来了,在操场上抱着她狠狠地哭了一把,哭累了,回宿舍睡着了。
痛哭以后,我在无尽的思念和忘了他的路上越走越远。学会把心底感情藏起来,把他永远尘封。开始的时候每天梦到他,到一周梦一场,到一年梦到一次。
对他,我慢慢有了觉悟。也许爱早已散了,剩下的是不甘。我希望他知道我过得比他好,比他幸福。想让他后悔。
14年过去了,现在会偶尔想起他。开车经过某些有回忆的地方,会想起他,听到某些伤心的歌,也会想起他。我们仍在同一座城市,可缘分让我知道,缘尽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见了。
本文编辑:七月默涵
专题主编:七公子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