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11 - 对错

给那些正处于我曾经经历过的故事的孩子们。【对与错,爱与恨】

      我,一个2000年八月份出生在江西樟树一个小山村的平凡孩子。我的爷爷,一个性格平和的老一辈匠人,木匠。从我记事开始,从来没看过爷爷发火发脾气。就算别人欺负爷爷,爷爷也是笑看平淡的处理。可是我听奶奶说过,爷爷因为一个字发过一次大火,我的脾气还有我爸爸的脾气都遗传了爷爷的,一般不会发脾气,但是并不是没有脾气,不会主动去惹别人,但是别人惹上头了也不怕的那种。那个字还要从爷爷那辈开始说起。爷爷八岁的时候,太爷爷就去世了,爷爷就跟着爷爷的哥哥相依为命。时间慢慢的过着,爷爷也长大了,成家了。后来好像是因为洪水,从原来那个村子迁居到了另外一个村子,在我们那边,每个村都有着每个村的姓氏,爷爷姓孙,可是迁居到的那个村庄姓郭。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因为一个郭字一个孙字,发生了太多事情,爷爷发火也是因此。

          那个时候,在改革开放那个时期,生产队大家应该都知道,那个时候人们每天干活就类似于上班,每天都要去开工。然后呢,工作的农具就是各自家的,所以要写上各自的姓名。然后爷爷在一个箩筐上面写下的是孙文义,村里人看到了,马上就说话。事情的具体经过奶奶也未跟我详细的讲述,只知道后来爷爷把农具都砸坏,然后烧了。这是我知道的爷爷发的一次大火。

         我的奶奶,和我爷爷的性格一样温和。听爸爸说,奶奶小时候是富人家的童养媳,后来应该是斗地主那会 ,奶奶嫁给了爷爷。具体我也不清楚,那个时代的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的婚姻有着恋爱基础。和现在不同,我没看过爷爷奶奶表面上的那种爱情的流露。可是在细微生活中却又无时无刻大事小事中又能感觉到那种爱情的微妙,或许那就是那个年代的爱情吧。

          我的爸爸,在90年代的高中生,爷爷奶奶尽全家之力供爸爸读书,在以前那个年代,家里算是很贫穷的了。我有个大伯,但是没有读书。剩下六个姑姑还有我的爸爸。那会我们那边重男轻女的思想算是蛮深的,所以六个姑姑只有两个上了高中。爷爷奶奶生了八个,两男六女,爸爸是老七。爸爸出生的时候姑姑们都也都是大孩子了,所以爸爸从小就没过什么活,就是读书。爸爸成绩也一直很好,在班上也是数一数二的,那个时候只要能上个大学将来都会有不错的发展。所以爷爷奶奶把改变家族命运的重任,也交给了爸爸。爸爸也明白,所以也一直很努力读书,。可是事与愿违,按照爸爸的成绩,一个好大学是随便考的,可是等爸爸第一次高考成绩出来,离大学分数线差两分,然后复读一次,两次,三次。最终还是没有考上,然后就没复读了。原因是为什么,后面我听姑姑们跟我讲是爸爸高中那会谈恋爱然后无心读书,成绩一落千丈的,这个事情就像现在很多青春校园电影里面演的一样好学生一直承受着一些压力以及长期处于书本知识的环境里,加上青春期的到来,感情意识的出现,对于一种新生活新事物的一种倾向。爸爸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爸爸错了,这个世界是对的。

        那会,爸爸最后一次复读结束之后,听奶奶说爸爸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后面的事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过了一两年就经过媒人介绍,认识了我妈,然后就结婚了。我妈,小学二年级的文凭,虽然在没读过什么书,在我妈小时候,外婆就去世了,所以妈从小就锻炼出来了特要强特好学特能干。记得以前妈妈出去给我们发短信,我和姐姐还爸就在旁边挑妈的错别字,还是我们的一个笑点。然后爸还会跟我和姐顺便讲点知识什么的。有好的怀念的地方,自然也有不好的。

         老话说天下没有不吵架的夫妻,我爸妈也一样,由于文化程度以及种种原因,在小时候那会,他们是特别不和,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的,动刀见血也常有,我和姐姐也无能为力只能嚎啕大哭,那时候我才三四岁姐姐十岁。每次吵完打完,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姐姐,还好爷爷奶奶也在旁边,可以去爷爷奶奶那里。后来由于这些事以及家庭条件,妈妈便先选择了外出打工,爸爸在家照顾我和姐姐。记得以前晚上 ,常和爸爸躺在楼顶上看着星空,爸爸给我讲着故事。到了我上小学,每天要是走路去学校的话,要将近一个小时。爸爸一边在旁边工厂上班一边又要打理家里。很多时候爸爸上晚班,爸爸每次都是在等我睡着然后赶紧赶去上班,有时候晚上我醒了,家里就我一个人,看着窗户外面,我就感觉外面黑黑的总有个人在望着我,我就躲在被子里面哭,哭到睡着为止。直到现在我晚上睡着也不敢看窗户外面。我也知道爸爸也不想留我一个人在家。后面我就开始学自行车,那个时候我还没自行车高,只能站着骑,坐不到坐垫。有时候爸爸下班早的话就会骑摩托车去接我。然后给我买一根冰棍或者一包辣条,然后慢慢的吃,一点点的吃,坐着车回家。仿佛也忘记了以前的不开心,我很快乐。到了三年级,08年,那一年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了。爷爷奶奶相继的离开,爸爸出去打工。我变了。记得那天是六一儿童节,学校不用上课,同学们表演才艺,还有零食吃。下午玩的差不多了,也放学回家了。回到家,却见不到爷爷了。如我前面所说,郭字。村里人因为爷爷不改姓氏,而不让爷爷进祠堂,不让爷爷下葬。在村里人的强压下,爸爸妥协了,同意在爷爷的墓碑上刻郭文义而不是孙文义。毕竟家里就爸爸一个儿子,大伯在03年就去世了。在乡下就是谁家人多谁家儿子多谁家就强势。这也是为啥农村以前重男轻女思想的一部分原因。我不知道爷爷在天堂会不会责怪爸爸同意改郭字,或许会责怪或许会谅解。爸爸错了,这个世界是对的,爸爸是对的,错的是这个世界。  

        不管爷爷会不会责怪爸爸,我一直在责怪自己,我一定要把这个郭改回来,而且要当着全村人改回来,他们还不敢说话的。我不能让爷爷对不起祖宗,我也不能对不起爷爷。(可是在那个时候我没有想这些)我不懂一个郭字有这么重要,以至于全村人一直到现在还要排斥欺压我们。或许这就是这个世界吧,弱肉强食。

        爷爷走后,奶奶便搬过来和我还有爸爸,姐姐一起生活。姐姐也刚考进了市里第一高中,生活还在继续,可是不幸又来了。记得在同年十月,那天早上,我准备去上学的时候,我叫爸爸帮我把换的衣服洗一下,然后爸爸说要去市里给姐姐送被子。说等他送完回家洗。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上午十一点,我们放课间休息的时候,我看到一辆救护车向我们村那边疾驰而去,我的心一下子很燥很燥的那种,很不安。莫名的不安。于是下午一放学我马上回到家,一到家,相同的场景又出现了,奶奶溺水了。爷爷走的时候特地叮嘱爸爸说奶奶喜欢到河里洗衣服,所以爷爷走后爸爸在家里赶紧装了自来水。可是奶奶她一辈子习惯了去河里洗衣服。后面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奶奶大概是洗完的时候,蹲着然后站起来头晕了,滑进去的。当时刚好有人路过,救上岸的时候,奶奶手指头还能动,眼睛还能看人还能转,只是说话说不出来。按照正常情况稍微的救治就可以,按老方法在肚子下放口锅把水吐出来也没事啊。可是,当时把奶奶就上岸的地方刚好对着一户人家,然后他们不让奶奶在那救,叫我们抬回家去,说有晦气。晦你妈了个逼的。然后又把奶奶抬远了一点,他们又说有晦气。然后又把奶奶抬回了家,到家奶奶还有生命迹象,等救护车来了,一切都晚了。

       那段时间我很自责,我恨我自己那天不该说叫爸爸洗衣服的,奶奶看到爸爸去给姐姐送衣服,自己又没啥事,才会去帮我洗衣服。如果我不说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另外,我也会记得那户人家的。

        处理好奶奶的后事之后,妈妈和爸爸一起走了。他们走的时候,我们哭着抱着妈妈的腿说:我不调皮了,我好好听话好好读书,不吃零食了,你们别走。可是爸妈还是走了,我一直跟着他们,直到他们上车。我哭着会去了。爸爸把我托付在姑姑家,寄人篱下的感觉永远比不过自己家。还好那个时候有姐姐和我相依为命陪伴我,像妈妈一样照顾我。可是姐姐上高中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每次我就等着姐姐回来,我可以跟姐姐诉说不开心的事,跟姑姑他们我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对我也不是很亲密。姐姐每次回来还会给我买吃的,把自己吃饭的钱省下来,给我买零食。慢慢的我性格开始孤僻,我也慢慢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思想了,。爸妈每次给我打电话,就是叫我好好读书,问我想不想他们,我说不想。说实话他们刚出去的时候我天天想他们,想的时候我就躲起来哭。可是我跟他们说我不想,我恨他们。然后就挂电话。

       到了四年级,我开始不好好读书了,那个时候我的思想就是,爸妈叫我好好读书,我偏不。以前一二年纪的时候,我每天上课很有劲回家就喜欢写作业,写完给爸爸看,然后等爸爸夸我。可是四年级开始,我天天上课不听回家从来不写作业。第二天老师检查作业我就挨骂,罚抄什么都。可是我还是不写。后面老师慢慢放弃我了,直接也不管我写不写作业了,每天我去学校就是在教室后面蹲马步,老师放弃我体罚我。他错了,对的是这个世界。他对了,错的是这个世界。我不学习不做作业,我错了,对的是这个世界,我对了,错的是这个世界。

       从那以后,我的性格开始孤僻,不跟同学玩不说话,仿佛这个世界没了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很喜欢去村后的山上。那里树木陪我哭泣,鸟儿听我哭诉,风带走我的眼泪。

         就这样蹲了一年马步,到了五年级。换了新的老师。我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如往常一样的不学习不做作业。可是开学一个月,我都没有受罚。我们语文老师是一个女的,姓焉,很漂亮也很亲切。刚开始她没有注意到我不学习,不听话。过了一个月她发现了,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原因。我不说话,她一直问我一直保持沉默,她让我叫家长,我说没有。然后她没说了。日子还是这样继续,我还是和往常一样。过了一段时间,有一次我回我姑姑家,刚好看到她。她问我住在这啊,我说嗯。她说她也住这。我才知道我和她住的地方相隔几十米。于是她叫我到一个地方坐下了,她跟我讲了很多,但我也没太在意。听完回家,第二天还是那样。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市里举行了一个比赛,小学生讲故事演讲比赛,每个地方的小学只能推荐一个人去。她刚好是负责我们学校选人,然后她居然把我叫到办公室,我当时以为她要罚我了。然后她跟我说叫我准备比赛,然后给我一个材料,是写小英雄王二小的。我当时有点懵,不过还是按她说的做,每天放学去办公室背故事,练习。演给她看。我说我没参加过比赛,我害羞,那么多人看着我我怕我到时候会紧张的啥也不知道。她说你就把观众和评委当成你想看到的人就行。过了几天,要去比赛了,由于她要上课,所以是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老师带我去的。到了比赛的地方,是抽奖决定出厂顺序的,我是倒数第二个表演的。我坐在台下,看着前面那些参赛的,感觉他们讲的都很好,我越发的紧张。终于叫到我了,我当时还有点懵,到了台上。我想到了老师说的,于是我把台下所有人都想象成我父母的样子,我表演完了。结束我得了9.2分,第二名,拿到了我目前人生中的第一张荣誉证书。下午回到学校,她已经知道我得了第二。她跟我说,她果然没看错人,然后摸了下我头,微笑着。我从她的笑容中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东西,还掺杂着一丝母爱的味道。从那以后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只要是她的课她作业她给我布置的任务,我都认真的做好。我的语文成绩从倒数也飙升到了全班第一第二。我也深爱上了语文。就这样五年级期末考试来了,我语文考了94.5,全年级最高。我给了她一个我内心的答卷。她看好我,努力教育我。她对了,这个世界也是对的。我努力学习,改过自新。我对了,这个世界也是对的。

          每一年,父母过年都不在家,只有我和姐姐在亲戚家过年。每次回家也还是吵架打架,我也早已经习惯,也不在像小时候一样嚎啕大哭,只是默默看着,然后离开。

         到了初一,伴随着青春期叛逆期,我也不在沉默寡言,也爱交朋友当然也爱玩了也爱笑了。那个时候我经常像一个小丑一样,不顾自己的形象,只为博他人一笑。那个时候我旁边几个都是读书好的,可是他们天天都是埋头读书,没有啥乐趣,于是呢每天,我就想方设法逗他们笑,他们从我坐在他们旁边起,每天都要笑好多次,看到他们笑,我也笑了。虽然我知道有时候我知道他们笑的是我而不是我做的事,但是只要他们开心了就好。我以前不爱笑,所以我喜欢看别人笑,直到现在我依旧如此,同事们也天天被我逗乐,我不知道这样的方法是不是错的,但这是我想做的,足矣。都说爱笑的人内心都无比的哭泣,我就是小丑的那一滴眼泪吧。初一下学期,跟着同学第一次去了网吧,注册了QQ,玩了第一次电脑游戏,穿越火线。然后就迷一样的上瘾了一样。天天晚上下了晚自习跑出去上网,网吧也不要身份证的。白天就睡觉,后面被老师抓到了。狠狠的骂了一顿,还受罚了,还要叫家长,我还是没叫。还是一样的去上网去玩游戏白天睡觉,老师每次知道了都会教育我。到后来,次数多了。也不管了,就这样度过了初二结束。初三,我从尖子班(好班)被分到了平均班(差班)。一入差班如“天堂”,玩随便玩,睡觉随便睡,老师也不管。因为老师也不想管,也管累了,也管不住。这“才是差班该有的样子”就这样混混的过完了初中。中考,我只认真做了语文试卷,因为不管我怎样的不听话,但我要对得起焉老师。其他的我就写了个名字,随便瞎选选择题,其他题目就交的空白卷。中考总共考了两百多分,达不到任何高中的分数线,然后就毕业了。我平均班的很多同学和我也一样,我们的故事一样,结局也一样。我们错了,这个世界是对的,我们对了,这个世界是错的。

         毕业完,爸妈也知道了我不能上学了,但是爸妈从未责怪过我。毕业几天后,妈妈帮我在上海找好了工作,我也就来了。现在是进入社会第三年了,这三年成熟了很多,经历了很多,见识了很多,懂得了很多,当然还有更多我还没接受到。前几天爸爸从普陀过来,给我买了件衣服,北面的1600块钱,我很好奇爸爸哪里来的钱,因为爸爸每个月工资都给妈妈存着的,包括我,我每个月也要给妈妈钱,不过我留的零花钱比爸妈的多的多,妈说她再过几年也干不动了,现在就想多帮我一点,想让我以后过得好一点,不要在走他们的路了。爸爸说自己存的私房钱,一个月存一百两百存的。当时我真的快哭了。平时爸爸自己连买双袜子都舍不得,可是给我买衣服确这么“大方”。我和我妈上班的地方很近,店挨着店,每天早上我来上班,妈都会送一瓶牛奶,几个水果给我,水果有些是别人给妈吃的,妈留给我吃,也有些是妈自己买的,经常听到妈说,今天又加班了,加班费又够你吃好几天都零食了的时候,我心里总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今年情人节,爸爸给妈买了个新手机,爸说是结婚这么久第一次给妈送礼物,以前两个人要么是吵架要么就是分开,现在逐渐的也慢慢的接受了对方,记得妈从小就天天说爸这不行那不行,本身我妈就比较喜欢说,而我爸和我一样一般不发脾气,发脾气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呢也没听到妈说爸哪里不好了,相反,妈现在还老是说爸现在干活快,能干,总之就是哪都好。每次爸过来看我和妈,妈就老开心了,有个什么好东西呢,爸就让给妈,妈又让给爸。或许这就是守候已久的爱情吧,现在姐姐在北京上大学今年毕业了,爸妈也没有负担了,我和姐都长大了,家庭条件也比以前好了,,生活开始越来越好了。明天会更好。

            以前没出来打工,不知道外面打工这么累,特别是底层工作者。以前也不了解爸妈的生活。妈说他出来打工这么多年了,没休息过一天,不休息可以多加两百块钱工资。一句话,天下的父母没有不爱子女的,这句话大家都听过。可是就如同大话西游所讲,戴上金箍不能爱你,不戴金箍不能救你一样。远离家乡不能爱你,守在家里不能养你一样。和我故事一样的孩子,在中国有千千万万。我希望在这里跟你们说些话,【我初中基本算是没读,只能算小学毕业,也可以算是文盲,没有太多儒雅的文字,只能像我们平常说话那样来讲述。没有多好的文笔,只有真实的感情】用我的故事,我们的故事。 我们都没错,爸妈更没错,这个世界也没错。

        首先,如果你现在正处于我曾经经历过的阶段又或是已经经历完了。第一点,永远不要恨父母,我们没有资格也不配恨父母。第二,如果你现在正在经历我曾经经历过的那个阶段,如果你和我的当初的想法一样,就立刻马上彻底的改正你的思想。你要做的不是恨父母,而是恨自己,恨自己还不够努力,做的还不够好。这件事情就是恶性循环,如果你现在恨父母而自甘堕落,那么你未来走的路就是和你父母一样的路,那么你的儿子也会恨你。你到时候可能也会体验到当你的子女抱着你的腿,说:爸爸妈妈我不淘气了,我好好听话,我不吃零食了,你们别走。那个时候你的心有多痛是无法形容的。在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你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在生活经济压的喘不过气的时候,后悔也没用了。

        如果你现在已经经历完了,高中或者初中毕业了,出来工作了,知道了我所说的东西什么意思什么感觉了。一样,努力,别让以后被别人踩在脚底下过日子。在以后让别人不敢欺负你,就算欺负你你也有实力去跟他们抗衡。也不要现在后悔当年没读书现在没机会了,机会一直都有。读书也并不是唯一的道路,用个通俗点的比喻。读书是一条大路,但是走这条路的人也很多很多,竞争压力自然更大。而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就是一条小路,这条路上的人相对来说比大路少,但是也容易迷路容易走歪遇到的危险也不大路多。但是也都不是一定的,可能你走小路几年就比走大路的过得好,混得好,可能你走大路几年能能比走小路的走一辈子得到的还要更多。总的来说两条路都充满未知性,不管选择哪条,只要你努力的走下去,都是可以走的路。现在是知识和科技化的时代,所以更偏向于大路,如果现在能选择就选择大路,不要选择小路去铤而走险。如果已经走上了小路,也不用怕不用后悔,未来的事没人能说好。

         最后呢,我也想对所有人说,人生在世,不期弱不畏强。不要主动去欺负别人,别人欺负你也不要怕。我以前总想着报仇报仇,想要以后如何去欺负以前欺负过我们家的人,现在我也释然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向前看。不过,爷爷的事我这一生,都会尽力去做,至死而终。郭,我会改成孙字的。爷爷,您等着。

          生活还在继续,我们的故事也在继续。

人世间所有事都有对错,如果没有,那么也没有这个世界。对亦是错,错亦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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