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萧诺
最骄傲的在天上
最卑微的在眼底
你来了,我便走
这并非是因为你我敌对
而是因为你太耀眼
像极了一团炙热的光辉
满世界里都塞满了流淌的火
那些跗骨的,蚀骨的
都在梦里品尝着腐朽的尸体
在夏天没有乌鸦
那太阳里眯缝着一双红眼睛
而祂盯着那些新鲜的血肉
那些高高在上的听不见呐喊
他们端坐于王座之上
冷眼旁观着那些愤怒的蚂蚁
有人说我们聒噪
可总得有人愿意对不公大声疾呼
你们被现实磨平了棱角
可总该给热血留下几分用武之地
身体病了,不治会死
人心病了,遮掩必亡
纵使严厉的酷暑使人恹恹
可高唱着英特那雄耐尔的歌声却始终嘹亮
可这不是一首战歌
而是恋歌
这里没有十里春风
这里没有白堤红房
如果有一天我们甚至失去了愤怒的勇气
那就让我离开这方舒适的阴影
毅然决然地走向高贵的烈阳
我们也许没有多么聪明的头脑
但至少我们都比那些沉默的一撇一捺
多了一条坚硬而顽固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