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常歌递给齐康一张小纸条，“对不起，你生气了吗？我是真的想向你表白，齐康，我喜欢你。”
齐康有点犹豫，他对常歌也有好感，但不是很肯定，是不是真的喜欢常歌。
齐康求意见于室友。
“别和她谈，和她谈什么恋爱。”铁杆室友陈境语气坚决。
“为啥呀？”齐康说。
“不为啥，别和她谈。”
课上，数学老师讲着题，齐康趴在桌子上想睡觉。
常歌凑过来，对着齐康耳语：“康康，来，我把我的初吻给你。”
齐康的脸从下巴红到脑门，耳朵尤其红。
齐康扭过头，下巴抵着桌子，面朝常歌。
常歌下巴抵着桌子，面朝齐康。
距离只剩下一公分。
他没有朝前去一点，她也没有朝前去一点。
“你喜欢我什么？”齐康有点好奇。
“你帅，有男子气概。有一点点大男子主义，我很喜欢。”常歌的回答明确不含糊。
和刘辰相比，齐康算不上多帅。常歌是这样说的。
一个星期，就这样拖着，齐康没有给常歌一个明确的回复。
齐康终是没有同意做常歌的男朋友。而后齐康调了座位，同桌是李佼佼，常歌问过齐康是不是喜欢李佼佼，齐康否定了。
调座位后，齐康前桌是刘辰，大概从这开始，齐康和刘辰逐渐熟络起来，成了要好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