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 怀月

文\ 菩提|木吉他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月亮,小时候看月亮更多地注视着里面那似树非树的东西;想着那如果是树,是棵什么树,它又将开什么花结什么果,就算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可能也弄不明白,就且把它当作树吧。不经意,岁月让我看见在那颗树下的那个人影,我不能完全肯定他的性别。他低着头到底想些什么?是在为明天吃什么而烦恼么?我不相信他会如我般一样庸俗。月亮啊!请你告诉我,此时的你还是否是曾经的你?如果是,我该用怎样的眼光来看待你?如果不是,曾经的你又照耀着哪片土地?原来苏轼也喜欢喝酒,难道醉眼看月,月才会如初般圆满?亦或是人自醉,产生了幻觉,忘记了年月。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曾经吹的是什么风?现在又吹的是什么风?喝醉了的人总有种飘然的感觉。不想再去思考何处是归宿。让我跟随风的方向,如风般洒脱自然。人啊!总是有着几分懦弱,向往着那“琼楼玉宇”,但酒醒又在害怕什么,是在怕风尖无御寒的衣物?还是怕那里没有足够的食物?望着那里,突然有了几分寒意,不在体肤,直至人心。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还是算了吧,那里毕竟太过遥远;就让自己在月下玩弄影子,让影与月光交融,也算是把自己放在那“琼楼玉宇”的画面中过,这未尝不是一种成全。葡萄酸不酸?永远只有吃葡萄的人知道,现实与“琼楼”毕竟落差太大,一个不小心,摔下来就是粉身碎骨。现必须安慰下自己,说不定在那里还没人间快活呢。嗯,一定是这样。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看看月亮下的人间吧!朱红色的楼阁,雕花的窗户,还有没有睡意的人。那里有这样的楼阁吗?不一定:那里有这样的窗户吗?不一定。但为什么那人还不能入睡?自己骗不了自己,他到底还是后悔了。只能是后悔而不是也不应是恨;人不应恨月,月也不该让人恨。很难知道自己放弃了的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么,多看看月亮吧。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一直不懂,是因为人有悲欢离合月才有阴晴圆缺呢,还是因为月有阴晴圆缺人才有悲欢离合。到底谁主导着谁?我一直倾向于前者。我们的追求一直没有变,更多的是我们情感的变化导致看待事物的眼光才让主体意识中的一切发生了改变。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或许这一切都是必然,没有绝对的静止,只有永远的运动。无论是人的悲欢离合,亦或是月的阴晴圆缺,一直以来都不由人控制,司命,一切随缘。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对于现实,别无所求。只愿天下心中怀有月亮的人能够走的长远,能一直怀揣那一轮月,就算不能到达那里,也要让自己无限接近那里。你们在路上时,就算满布荆棘,也要记得在那千里之外,还有很多的人与你共同守候着它;他们也在路上,只是有的人最后的一段路终将缺失。

—— 献给读懂了的你和一望无际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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