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九

体育馆背后,

冯曼一:胆子大了啊!还真去找老师打小报告了!哼!有用么?!你告诉我有用么?!说话啊你!哈哈!

张萌:韵音的爸爸可是村长呢!怎么?记性不好忘了?校长都管不着我们呢!

周韵音今天的脸色特别差,除了体育馆里那次,用李晓欣逼着让陈堇若臣服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不管怎么打骂她,怎么对她,陈堇若的眼神,看向她的眼神,那种倔强、坚强、无坚不摧的眼神,让她讨厌,无比讨厌,她不喜欢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越是如此,她就越想摧毁,越想看着她崩溃,于是她想起了,

周韵音:去把孙远他们叫来。

不一会儿,两个男生跟着传话的女生回来了,

周韵音:小女生最宝贵的…呵呵,孙远,你们懂的吧?

那声笑声,似乎在场的都听懂了,陈堇若也脸色白了白,抬头看向周韵音,

张萌:韵音…是在这里?…现,现在么?

冯曼一、张萌似乎也脸色不好,她们没想到在学校,在大中午午休时间,之前的不管打还是骂,剪头发之类,她们觉得没什么,但这次周韵音想做的有点过了,她们都有点害怕担心。

周韵音:怎么?有异议?

大家都闭嘴了,胆小的还微微侧身。

周韵音:陈堇若,看你等会是何种丑态!等你求我哦!

陈堇若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怎抵得过两个高大的男生,裤子被一点点褪去,她知道敌不过,就算哭也没有用,硬生生地逼回了眼泪,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就当被狗咬了!就当被狗咬了!没事没事!会熬过去的!痛!只是身体上的而已,跟别的伤口一样,终将愈合。

李晓欣在墙后面不停地流泪,她也被吓傻了,周韵音居然会叫男生来性侵堇若,她真的心态扭曲了!但她终究不敢再次冲过去了,就这么一次,再未来的日日夜夜,她都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软弱,痛恨自己,那种紧要的一刻,居然放弃了陈堇若。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走了多久,李晓欣站起来走过去,她看到陈堇若还躺在地上,安静,一切都很安静,只有风刮过特别地冷,再一周就放寒假了,再两周就过年了。李晓欣小声地喊了一声若若,陈堇若没有回应,李晓欣有点慌,跑过去,脱下衣服盖在陈堇若的下身,

李晓欣:若若……若若……

陈堇若:没事……我没事…只是有点疼…

陈堇若很小声地回应着

陈堇若:刚才吓死我了,就怕你跑出来,你要是也被这样,小身板肯定扛不住,要死的!还好你没出来…还好你没出来……还好你,没出来…

李晓欣止不住的眼泪,喊着:若若!对不起!是我没用!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躲在后面!我怎么可以不出来救你!!我没用!我软弱!是我没用啊!若若!

陈堇若:没事了,再休息一下就好了…过去了就好了…周韵音应该没招了吧,连这种都用上了,总不能下次杀了我吧…过去了……

李晓欣:我去村长家!我去周德豪家!我不能让你这样受罪!

陈堇若拉住她的手,

陈堇若:晓欣!别冲动!来,坐下来让我靠会。

李晓欣坐下来,腿上枕着陈堇若的头,

陈堇若:再熬半年就好了…很快的…

两人休息了一会,

陈堇若:走吧,我们该回去上课了。

李晓欣:你不疼了么?要不下午我们请假吧,我送你回家休息。

陈堇若:不用了,我的身体健壮得能打老虎呢,休息够了,没事了。

李晓欣:你别逞强!

陈堇若:不会,我的身体自己清楚。

李晓欣扶起陈堇若,慢慢往教室走,

陈堇若:今年冬天好像特别冷,你说今年会不会下雪?好几年没看到雪了。

李晓欣:也许会吧…

陈堇若:下雪了我们一起去玩哦。堆雪人、打雪仗,你以前从来都是我手下败将,哈哈。

李晓欣:我承认我是运动白痴,行了吧!

陈堇若:嗯…说定了哦…可是,我好像,要,失约……

陈堇若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身体重量完全向李晓欣压过来,

李晓欣:若若!

这时李晓欣才看到堇若的裤子透着殷殷的红色,大片大片的刺目,

陈堇若:再…熬过……

李晓欣:若若!……来人啊,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若若!若若啊!!!

最后一声嘶吼声响彻了整个青宏中学,整个青宏村,整个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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