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中征文之人物‖民国绝恋犹传唱 诗人“网红”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徐志摩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作家和诗人,他的诗文魅力,影响着一代又一代,成为永远的“网红”。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乘坐的“济南号”邮政包机,在济南长清区的北大山坠机,一代情圣诗人在此涅槃。

      我少年正是读书时,我们摇头晃脑地读老舍的《济南的冬天》“小山整个把济南围了个圈儿,只有北边缺着点儿口儿。这一圈小山特别可爱,好象是把济南放在一个摇篮里……”我便觉得济南的山有灵性。虽然1931年,一代情圣诗人徐志摩乘坐的“济南号”意外触坠济南长清的北大山巅,到现在九十周年了,可我总觉得青山不老,诗人不死。

      我在大学读中文系时,我们的大学现代文学教授如一个圆球,挺着圆圆的肚子字正腔圆地给我们激情演绎着徐志摩如流星一样虽短暂却华彩的传奇。慢慢地我便倾慕着诗人的风采。

      我泡图书馆,借阅《徐志摩诗集》。有时我静静地斜卧在图书馆外的草苹上,读他的诗。感觉他的诗有着一种魔力,月光朦胧树筛灯影。我那时看《黄鹂》中第二节:"等候它唱,我们静着望,怕惊了它。但它一展翅,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它飞了,不见了,没了像是春光,火焰,像是热情。"实写黄鹂,虚写诗人的感觉:感叹春光、火焰,热情,一闪即逝。把展翅飞走的黄鹂与春光、火焰、热情联系起来,显得含蓄而又深沉。《山中》写"我"在庭中月下思念山中的恋人,但诗人却不直接去抒写对恋人的思念,而从对山中光景的关心写起;不直写"我"想去见恋人,而是化一阵清风,将针叶青松吹落在情人的窗前,轻轻地不扰乱她的睡眠。这种构思含蓄地将对恋人无微不至的体贴、甜蜜的思恋全都表现出来了。

再比如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另一首抒情诗《雪花的快乐》:“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飏,飞飏,飞飏,——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不去那冷寞的幽谷,不去那凄清的山麓,也不上荒街去惆怅——飞飏,飞飏,飞飏——你看,我有我的方向!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飞飏,飞飏,飞飏,——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盈盈的,粘住了她的衣襟,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消融,消融,消融——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诗人在此诗中,以雪花自喻,表达诗人对爱情的向往,雪花的快乐也是诗人对自由爱情的愉快体验。

      那时读徐志摩的诗,宛如初秋清晨东方的微微曙光,如夏日的一冽汩汩清泉一般。总会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细细品味他的诗,我仿佛觉得自己不再孤单,也不再是一个人,就是在与心灵对话,与自由的爱与美对话。

        我慢慢地钟情于徐志摩,他是响彻一个时代的伟大的新月派诗人。甚至到现在,他的许多诗还一直被诵读。后人对于他,除了虔诚的敬仰,还有对他起伏人生的与众不同的认知。

      大学毕业后我教学《再别康桥》,学生与我一起醉在诗歌里,醉在和谐的韵律里,美在色彩斑斓里,游在朦胧的风景画里。

      一起吟诵着这经典诗作,穿越时空,与徐志摩心灵对话。"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每一句话仿佛就是一幅美丽的图景。康河边那被夕阳染成金色的婀娜多姿的垂柳,与波光潋滟中荡漾的艳影,构成了一幅迷人的康河晚照图;斑斓星辉倒映着水面,随着小舟激起的潋滟柔波荡漾开去,是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星夜泛舟图,诗中有画,画中有情。徐志摩用他深情的笔调与非凡的才华抒写了他对康桥的依依不舍的眷恋之情。我与学生的心中种下了诗的种子,从此后,诗与生活相依,诗意地生活是徐志摩对我们的启悟。我想到对你说:徐志摩呀,任何事物,总会在你的笔下,绽放出别样的绚烂。

      前些时日,我与妻到济南的北大山徐志摩遇难纪念园去瞻仰。徜徉纪念园中,看到徐志摩先生的《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我不知道风  是在哪一个方向吹  我是在梦中  在梦的悲哀里心碎!”妻对民国四大才女仰慕有加。于是我们谈起徐志摩与林徽音的爱情传奇故事。

一代才女林徽因

      一代才女林徽因在英国上中学时寂寞孤单或是纯粹的少女心思,她对徐志摩那点点轻盈的喜爱。初遇时多么绮丽“云自在轻盈在空际上随风飘移,偶尔与地面上的一流涧水相遇,于是便产生了投影关系。”再见是一见钟情,从徐志摩先生的始终可以看出他对林徽因是一见钟情,“那一天我初次望到你,你闪亮得如同一颗星,我只是人丛中的一点,一撮沙土,但一望到你,我就感到异样的震动,猛袭到我生命的全部……”。接着相知、相爱。

      从1920年的11月19日到1931年11月19日整整11年的似友非友的纠纠缠缠,徐志摩遇到了陆小曼。

民国十大才女“皇后”陆小曼

    林徽因遇到了梁思成,可徐志摩依然在心里有林徽因的一席之地,依然眼里,心里的喜欢着林徽因,林徽因多理智,她懂得浪漫,也懂得生活的现实。于是,徐志摩先生的与初恋长情就这样的在风里翻飞,没有方向。即便结果不可能,这也许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样一份纠结的欢喜在徐志摩1931年11月19日因飞机事故丧生为句点。留给陆小曼的是一份歉疚,留给林徽因的是愧疚,可具体徐志摩的真实心情在那一刻谁也无法揣摩。有甜蜜的爱恋,有热切的情感,也有别离的忧伤,有得不到的忧伤,有失去的悲哀。

      现在,是徐志摩逝世九十周年。他短暂的三十几年的年岁里,有情有爱,有起有落,有荣有败。他的诗、他的故事历来成为后人所谈论的话题,人们对于他,就像勘测到一个神秘的星球似的。在那个星球的一片土地上里,有风,有雨,有阳光,蓬勃生长着的是他作为诗人的炽烈真挚的情怀。他将自己的生活写进诗中,总会让人不由得心生欢喜。

      现在,济南的北大山长青不老,造化钟情一代情圣徐志摩,名山有灵,护佑着徐志摩英灵不死。是的,济南名山名人不死,不信,你看:也许徐志摩闲走到济南市中区的老舍小屋品茗,也许行舟溯流到小清河稼轩居士故居抒抱负不展,也许到大明湖畔清照园共弹琴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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