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貌似想起什么似的,她跟他说:“你看,光顾讲话,也不注意开车,还有把那附骨之蛆甩了没有?”
他嘿嘿地笑着说:“看你把你老公想得也太怂了吧,再说了,你肚子里还有我孩子呢,我怎能不谨慎小心驾驶车子呢?那人早就被我甩了。”
当她又表示很怕看到那人一副痞子嘴脸时,他嬉笑着告诉她应该怎样跟他配合,保证到最后让那种像是八百辈子没碰过女人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能陪了夫人又折兵。
谁知她一听,脸都红了,倏地又拉下脸来对他说,他说的前半部春秋还是可以的,至于后边说的,她劝他还是早些打消这个不良企图。再说了,那个人是登徒子,该付出代价的是那个人,还不致于罪及他的妻子,他如果想打人家妻子的歪主意,可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秦乾被她这一番抢白,非但没有恼,反而在心里更加爱她了,因为她的话反映出她真是表里俱澄澈,心地善良,从不藏着掖着那些卑鄙龌龊的念头。当然,她是误会他了,他根本没有染指那人妻子的意思。那人妻子人很淳朴,又很贤惠,打死他也不会对其想入绯绯(想入非非)。
当她还要再喋喋不休地话三说四时,他表示晚上再听她作那啥报告。虽然他把她的话当成经典格言,但他现在正在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子,她还是少说一些为好。
她果然很乖巧,赶紧住了嘴,汽车稳稳当当地往家的方向开去。到了目的地后,他抢先往大堂客厅里走。知夫莫若妻,他的一言一行也难逃她的法眼。他急匆匆地往大堂客厅里走,她就知道他不怀好意,赶忙跟上他一起到大堂客厅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跟他一起到了家里后,她就听见他像宣布重大喜事,他竟然把她已身怀六甲的事,告诉了她妈妈和他父母亲。
她下意识地想去蒙他的嘴,但到底还是倏地脸上布满了朝霞似的红晕。她害羞地用双手蒙上了眼睛。她此刻感到脸上热辣辣的,连耳垂也感到很灼热。
谁知她妈妈和他父母亲看她那羞人答答的样儿,却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在这笑声里,既有对其嘉许的一面,也有老人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她终于要解怀了,这就表示着他们老秦家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