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无罪——韦斯莱家族

请允许我先跑个题,这几天电脑的键盘不好使了,严重拖慢了我打字的速度,直接导致了我的停更……

我庄严地发誓不是因为我的拖延症。今天键盘又自己变好了,我也不知道为毛……于是开始更文了,说一说韦斯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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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前几天看1988的时候,曼玉和祖贤第一次去德善的家的时候,曼玉说了一句话:贫穷无罪,长得丑才是。这句话戳中了我幼小(才没有)的心灵啊……是的我就是传说的“千古罪人”,穷+丑。又不能套万能女主简·爱的原文“我贫穷、卑微、不美丽……”毕竟我只有前半句而没有省略号后面的部分,所以我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写一写韦斯莱家族,这个身为“最有名望的巫师家族之一”、却贫穷的家族,当然,这里韦斯莱家族只包括罗恩一家九口,偶尔会涉及到出现过的“穆丽尔姨婆”,至于其他的“繁殖的像地精一样快”的韦斯莱家族的成员不在本文探讨之列。

哈利波特系列之所以会让这么多人产生共鸣,大概是因为这个魔法世界从来不是一个所谓的“乌托邦”,这里有正义也有邪恶、有富有也有贫穷、有平等还有歧视,光明和黑暗交织、理想和现实掺杂,一定意义上来说,谁能说这不是正常的人类社会呢?谁又能完全打消掉将这个魔法世界和我们生活联系在一起的冲动呢?文学作品的意义就是折射现实吧。

02

罗琳经历过贫穷,她知道贫穷对于人的影响有多大,所以才有了贫穷的韦斯莱一家吧。罗琳也有过富有的经历,所以才会有对比吧。

韦斯莱家族的穷可以说是贯穿了七本书,当然这个成分确实越来越少。当巫师界和麻瓜界都乱成一团的时候,可能金钱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吧?

03

一年级的罗恩穿着旧袍子拿着旧魔杖,所有的东西都是旧的。罗琳没有忘记加上韦斯莱夫人准备的“咸牛肉三明治”(虽然我觉得咸牛肉很好吃啊),这些都体现出来罗恩家境的拮据。而十一岁的罗恩,并不像很多“伟光正”的文章里所写的那样,对贫穷坦然接受,拿出牛肉三明治时候的窘迫是显而易见的。

“红头发、一脸雀斑、孩子多的养不起”这句话一直是巫师界对韦斯莱家的评判,也是“高富帅”马尔福整个学生时代对韦斯莱的攻击的开始。马尔福的话确实尖刻,令人听起来很不舒服,但一句话,基本上把韦斯莱家的经济状况更清楚的交代出来了。

级长珀西的新袍子引发了双胞胎兄弟的“嫉妒”,遑论新的猫头鹰了,罗恩和双胞胎兄弟究竟捡了多少哥哥们的“旧货”可以见一斑。

好在罗恩不缺吃穿,一年级的罗恩似乎没有觉得太大的贫富差距,旧的东西有什么不好呢?珀西的旧老鼠(虽然并不是老鼠)帮他们打了一架,韦斯莱爷爷的旧棋子非常听罗恩的话,罗恩的棋艺可能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出色的的之一。除了斯莱特林们的人身攻击,罗恩和其他同学在物质上的差距并没有很大。

04

二年级的情况可能就要急转直下了。这一年金妮进入了霍格沃茨,这倒不算是大问题——更大的问题在于吉德罗洛哈特那一套没什么用处的书。韦斯莱双胞胎的一句话说的非常准确:五套洛哈特的书!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弄这么多钱呢。此前对于韦斯莱家经济状况都是从罗恩口中说出的,这里韦斯莱双胞胎和韦斯莱夫人的对话比较直接。哈利的感觉和反应也得到了体现。在古灵阁的金库里——韦斯莱夫人搜索了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铜板……甚至是飞路粉也要精打细算的日子啊(可能相当于麻瓜们的汽车票?飞路粉应该是巫师界比较常用的东西),对于罗恩来说,贫穷带来的一大bug显现了——他没有钱也不能问家里要钱去买一根新的魔杖,虽然罗恩在魔杖坏掉这件事上并不是完全无辜的。这根魔杖让罗恩这一年吃尽苦头,但也侥幸救了他和哈利。缺钱这件小事,根据汤姆·里德尔的叙述——金妮在日记里抱怨只能用二手的课本和衣物,由此引发的一系列故事……看来,金钱的威力还真的是不小啊。

05

升三年级的暑假应该是罗恩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了。韦斯莱先生中了类似麻瓜彩票的东西,不过这家人的金钱观很是潇洒——及时享乐。于是他们一家去埃及玩了一大圈,罗恩也得到了一根新的魔杖。第三年的日子过得要滋润的多,蜂蜜公爵的糖果和三把扫帚的黄油啤酒喂饱了罗恩的肚子(我真的奇怪魔法界的食物不胖人的吗?还是三人组自带长不胖体质)。

06

不过好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在外国友人光临的四年级,罗恩先是因为一架望远镜欠了哈利的人情(尽管哈利不这么觉得,赫敏也不这么觉得),又因为一件带花边的袍子闷闷不乐。事情会变得更糟——因为他还给哈利的金币是小矮妖的,几小时后就消失了。

“我讨厌贫穷的滋味,弗雷德和乔治想多赚些钱,我觉得这没什么错”,罗恩的嘟囔让三人组的另外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罗恩不是第一次为钱所困,尽管这时候的罗恩也开始为情所困了……打断罗敏恋的伏笔在这本书里出现。

同一年为钱所困的还有韦斯莱家的双胞胎。这对双胞胎毫无疑问的是哈利波特系列的主角里面最有经济头脑的人,没有之一(除非你把蒙格顿斯算上?)。双胞胎压上了37个加隆和一些零头——这是他们的全部积蓄,赌爱尔兰赢但是克鲁姆会抓到金色飞贼(可见双胞胎的冒险精神和对魁地奇的了解)。但是却血本无归——涉及到巴格曼,我就不废话了。双胞胎需要资金去研究发明、扩展生意,而韦斯莱家显然是无法给他们足够的经济支持的(虽然我认为这里面有韦斯莱夫人的思想偏见,她一直想让双胞胎进入魔法部工作,有没有很像麻瓜界?劝孩子考公务员这种事,不止天朝有啊……)。

至于后面,罗恩的袍子似乎永远短那么几英寸,罗恩的扫帚还是横扫系列的,罗恩的一切实际上都显示出这个家庭的拮据。这种情况似乎在韦斯莱先生升职之后有所改善,但并不多。

07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韦斯莱仍然是最有名望的巫师家族之一,罗恩得到了很多爱。出身魔法世家,罗恩知道很多哈利和赫敏不知道的事情;虽然有时会被双胞胎哥哥欺负,也会感受到来自出色的兄长的压力,罗恩却有哈利和赫敏所没有体验过的手足之情(金妮被带到密室里的时候、比尔受伤、乔治受伤、弗雷德牺牲);罗恩闯了祸虽然被吼叫信怒吼,但是这不会减少父母对他的爱;罗恩成为级长的时候,韦斯莱夫人会尽力满足他的愿望——新扫帚。更不用说当遇到危险的时候韦斯莱夫妇的表现。不仅仅是罗恩,我相信其他的“韦崽”也是一样的。看看世界杯惊魂夜之后韦斯莱夫人对双胞胎说的话吧,再看看霍格沃茨之战中韦斯莱夫人终结莱斯特兰奇的咒语吧,我想那一句“不许你再碰我的孩子”要比“阿瓦达索命”更有威力吧。

旧老鼠斑斑也不是一无是处;坏掉的魔杖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没有火弩箭也没关系啊,魁地奇杯比赛中照样“横扫”一切;没有金子买大堆零食,韦斯莱夫人的手艺也是无可挑剔啊,霍格沃茨的水准自然不用我说;韦斯莱夫妇也带着孩子们去了埃及、看了世界杯……韦斯莱夫妇大概就像你我的父母一样吧,尽己所能给孩子最好的。

比起被迫承担起太多责任的哈利,鼎鼎大名的波特先生,罗恩·韦斯莱似乎更像是身边的某个人。罗恩无疑是幸运的,但是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典型。罗恩羡慕哈利的“出名”“富有”,却对哈利的无奈选择性失明,两人的友谊甚至一度降到冰点(第四部罗恩的嫉妒、第七部罗恩的出走)。罗恩的嫉妒是有理由的,他只看到在家里要和几个哥哥比较、在学校还要被哈利的光环笼罩;罗恩的出走也是情绪的爆发。罗恩此前从没有想过他拥有很多哈利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厄里斯魔镜就是一个证明),相反,把他的负面情绪归结到贫穷上,才会有我们看到的冲突。

幸运的是罗恩的妒火没有烧坏铁三角的友谊,罗恩的出走也有回归的一天。罗恩终究是在逐渐摆脱掉贫穷带来的阴影,原因也许千千万万,但在我看来,是罗恩终究意识到他所拥有的是多么珍贵,而不是没有的东西,在这样的想法后,罗恩知道自己更应该去做什么。

罗恩虽然贫穷,却拥有家人的爱护、赫敏的爱情、哈利的友情。这些都成就了罗恩,不管是那个霍格活茨有史以来最出色的的棋手、还是格兰芬多队的“韦斯莱守门王”、亦或是将哈利从湖水中救出来的人、霍格沃茨的捍卫者……罗恩所经历的的一切,都成就了他。

08

所以啊,贫穷又有什么罪过呢?此前看到过知乎上的一个问题:贫穷对于一个人的身心有多大的影响?下面的答案很多,我一个个翻过去,我想了很多。想写的也很多。

在我看来,完全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十九年后成为傲罗的罗恩,也不会忘记贫穷的感觉吧。但是韦斯莱一家从没有因此消沉,弗雷德和乔治,从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就开始努力去改善现状;比尔、查理和珀西,按部就班,做自己擅长的工作;罗恩、或者说韦斯莱家的所有人,都在为心中的信念去奋斗,尽管对于三人组来说,他们第七年所做似乎“无利可图”,但是只是为了“击败伏地魔”这个目标,新秩序没有实现,财富有什么用呢?

也许你会说魔法世界太魔幻,太脱离现实,那么一点一点地贴近生活呢?比如1988里面,东日家和善英家都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啊。就像曼玉说的,贫穷无罪。东日的三个孩子都得到了良好的教养,也都能够自食其力,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善英家也得到了美满的结局。感觉就像是发生在身边的故事。你看,贫穷不可怕啊,“穷人思维”才可怕啊;贫穷无罪啊,贪得无厌才有罪;物质贫穷也没关系,内心贫乏,才是真正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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