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志摩暧昧,出轨伍尔夫外甥,这位民国才女的情史才叫精彩!

民国是一个好时代,才女辈出,这些才女也大都是美女,凌叔华便是其中一位,她不仅生得好,而且也嫁得好,就连一向怼天怼地的鲁迅都称她为“高门巨族的精魂”。

凌叔华,1900年出生于京城贵族。其父亲凌福彭与康有为同榜进士,曾官至顺天府尹(相当于今天的北京市市长)擅长词章、酷爱绘画,曾与齐白石等著名画家组建了“北京画会”,所结交的朋友也尽都是当时的社会名流

凌叔华是父亲和三姨太所生,在家里排行第十,性格就如她在《古韵》里形容的“自己像一只缩在角落里的小猫,从不争闹”。但她天生聪明伶俐、乖巧可爱,深得父亲喜欢,也是父亲的重点培养对象。

小叔华六岁时,便会作画之后师承慈禧太后御用画师缪素筠山水名家王竹林等,在工笔和写意上造诣颇高。此外,她还写得一手好字,经常为自己的画题词。估计这也是凌福彭为女儿取名“叔华”的寓意,就是希望她能在“书画”上有所成就。

二十二岁时,凌叔华便和齐白石、陈半丁等老前辈了《九秋图》侨居国外后,曾在巴黎、伦敦、波士顿等地博物馆多次举办个人画展。朱光潜评价其画“特有的清逸风怀和细致的敏感”。

书画虽是凌叔华的专长,但在“小说救国”思想的影响下,凌叔华转战文坛,拜当时的新文学领袖周作人为师,极具天赋的她,先后出版了《酒后》、《女儿身世太凄凉》、《女人》、《古韵》等作品,是著名的现代女作家,她和袁昌英、苏雪林一起,被誉为“珞珈三杰”。

凌福彭对女儿的宠爱还表现在尊重女儿信奉的婚恋自由上,即使女儿24岁还未恋爱,他也不催促。在那个年代,实属大龄未婚女青年了。可就在凌叔华24岁这年,月下老人一下子给她送来了两位如意郎君,他们便是徐志摩和陈源(笔名:陈西滢),缘分始于泰戈尔访华。

1924年5月,泰戈尔结束访华的上海之行,转站到北京。陈西滢作为北京大学外文系主任负责接待,凌叔华也是欢迎代表之一。5月6日,凌叔华邀请泰戈尔、胡适、陈西滢、徐志摩、林徽因等到凌府作客,在花园里举行茶话会。

茶话会上,凌叔华当着众人的面问泰戈尔:“今天是画会,敢问你会画画吗?”说着就为泰戈尔呈上檀香木片。泰戈尔真在檀香木片上画了佛像、莲花等。凌叔华也不甘示弱,她当众献上了一幅画,并题上字。

在场的人,都对凌叔华大方又不失礼节的表现连声称赞。泰戈尔当场就评价道:“凌叔华比林徽因‘有过之而无不及’”,鼓动徐志摩去追求这位才女因为自从徐志摩失恋后,感情处于空窗期。

其实,徐志摩确实也动心了。他当场就对凌叔华一顿猛夸:

眉目口鼻子清之秀之明净,我其实不能传神于万一彷佛你对着自然界的杰作,不论是秋水洗净的湖山,霞彩纷披的夕照,或是南洋莹彻的星空,只觉得它们是整体的美,纯粹的美,完全的美,不能分析的美,可感不可说的美。

当日,另一位青年才俊对凌叔华的表现也都看在眼里,他就是凌叔华后来的丈夫陈西滢。陈西滢茶话会之前就去拜访过这位千金大小姐。

凌叔华虽然在燕京大学外文系就读,主修英文、法文和日文,但她却醉心于文学创作,一直在向《晨报》投稿,而陈西滢恰好任《晨报》副刊的编辑,凌叔华以文会友,主动约了陈西滢到府上来喝茶,这次见面后,陈西滢开始追求凌叔华。

1925年1月,凌叔华在陈西滢主编的《现代评论》上发表成名作《酒后》。陈西滢也喜欢搞文化沙龙,类似于林徽因太太们的客厅一样,凌叔华也会经常参加,陈和凌也便悄悄地恋爱了,但是他们很低调,两人还约定公开场合都已编辑、作者的身份相处,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俩人在交往,凌叔华也丝毫没有向家人透露恋爱的事。

岂料,在与陈西滢交往的同时,徐志摩也走进了凌叔华的心。两人开始互通书信,半年时间里,共计通信达八十封有余,其中也不乏言语热烈、暧昧的情话。

徐志摩倾情为凌叔华的小说《花之寺》作序,这一生中唯一一次为别人作序评论其作品为“最怡静最耐寻味的幽雅,一种七弦琴的余韵,一种素兰在黄昏人静时微透的清芬,”甚至把凌叔华称为“中国的曼斯菲尔德”。

凌叔华也在徐志摩的处女诗集《徐志摩的诗》出版的扉页上亲笔题词“献给爸爸”,作为回敬,自己还加入了徐志摩的新月社。在社里传出徐志摩和陆小曼恋爱的消息时,凌叔华还不相信地向大家解释,这是无稽之谈。

另一方面,徐志摩和凌叔华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徐志摩的父亲还曾公开表示,希望凌叔华能做徐家的儿媳妇。但是两人的关系却是一直不愠不火,始终处于“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凌叔华的理性与矜持,让一向追求炽热真爱的徐志摩难以适应。

徐志摩就是为爱而生,与凌叔华暧昧的同时,他又把爱投向了有夫之妇的陆小曼。徐志摩应泰戈尔之邀去欧洲时,凌叔华和陆小曼进行了一次深度谈话,这次谈话后,凌叔华选择了退出。

可是徐志摩还是不死心,他外出游玩时,还采了两朵梅花,一朵赠与陆小曼,一朵赠与凌叔华。但理智的凌叔华在1926年6月嫁给了陈西滢。婚后,凌叔华随丈夫前往日本游学。不久后,徐志摩也与陆小曼完婚,然而,婚后的凌和徐还是保持着密切的书信往来。

本以为凌叔华和陈西滢可以就这样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可就在婚后两个月,两人的感情就出现了裂痕。徐志摩最早看出端倪,他还写信告诉了胡适。苏雪林也提到过这对夫妻性格不合。

1929年5月,王世杰出任武汉大学校长,聘请陈西滢担任文学院院长,凌叔华亦到武大执教。但日子却过成了“爱情一旦成为夫妇,难免变成怨偶”的模样,早已是同床异梦。就在1935年秋,凌叔华那如一潭死水的婚姻生活掀起了惊涛骇浪,英国男人朱利安·贝尔突然闯了进来。

朱利安·贝尔来头可不小,他是“布卢姆斯伯里派”文化圈里的第二代诗人、散文家及活动家,是英国著名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外甥。朱利安·贝尔在武大初期,一直由有着双语背景的陈西滢夫妇招待,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非常喜欢武大,还把它比作内地的剑桥。

凌叔华尽足了中国人的好客之情,陪朱利安买生活用品,挑选窗帘,布置宿舍,还去旁听他的课。28岁的朱利安比起陈西滢来说,更像是徐志摩的翻版,热情、浪漫且富有才华。

一来二去中,朱利安对凌叔华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在给友人的信中,他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东方女人,他在信中说:“她敏感而细腻,聪慧而有教养,有时还有点使坏,最爱那些家长里短的故事。她不算漂亮,但是很吸引我。”

面对帅气温柔的朱利安,凌叔华招架不住了,她也不想再压抑自己,她陷了进去。朱利安身上具有的英国布卢姆斯伯里知识分子的风采,宽慰了她精神孤独,让她有种重回青春的感觉。两人迅速发展成地下情。

1936年元旦前后的一个月里,朱利安就给母亲写了将近10封信,汇报他与凌叔华的感情进展,他毫不避讳,甚至想以凌叔华恋人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凌叔华还是有所顾忌,毕竟是她犯错了。

她假借老师去世,与朱利安暂时回到北京居住。她带着朱利安去拜访齐白石、朱自清、闻一多、沈从文等文化圈名人。“女为悦己者容”,在此期间,凌叔华摘掉戴了多年的眼镜,烫了头发,还化了妆。凌叔华甚至还想嫁给朱利安,然而朱利安却并不打算娶她,因为他在与凌叔华交往的同时,还与英斯·杰克孙、廖鸿英保持着暧昧。两人为此产生了激烈的冲突。

返回武汉大学后,凌叔华出轨朱利安被外界所知,凌叔华没有在意,她心里只想着嫁给朱利安。为此,她继续给朱利安施压,甚至随身携带老鼠药、蒙古刀,还威胁说要在宿舍里上吊自杀。

但是朱利安还是不为所动。这时候,陈西滢出面了,他给了凌叔华三个选择:离婚;不离婚但分居;和朱利安断绝联系,破镜重圆。凌叔华思虑再三,选择了后者,与陈西滢破镜重圆。朱利安遂辞职去武汉大学教授的职务,回到英国。心情低落的他,志愿参加了国际纵队,在1937年7月马德里保卫战中,他驾驶的救护车被炸飞,车毁人亡时年仅29岁。这段婚外情,从1935年10月到1937年1月,维持了近16个月。

往后余生,凌叔华虽然和陈西滢还维持着夫妻关系,但也只是貌合神离。在一封朱利安写给姨妈伍尔夫的信中,朱利安记述说,凌叔华承认自己曾经爱过徐志摩,只是当时不肯承认,她与陈西滢结婚,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在弥留之际,呼唤的也只有“徐志摩”,真是印证了那句“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很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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