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子贡,弟子中似乎没有第二个经商的人,而且子贡在投奔孔子之前,就已经是做国际贸易的成功企业家了。
孔子去世后,弟子们的人生道路无非就是教学或者当官。教学,是传承老师的思想。做官,是了却老师未曾完成的心志。
《论语》中反复出现“问政”的情节,某位弟子要出去做官,临行前到老师这里请教,该如何到那里去行使政务管理呢?
孔子58岁结束周游列国回到鲁国,因为年老体衰有心无力,从此开始潜心教育弟子,而此时早年跟随他的弟子早已成年,我们在《论语》中可以看到,凡是有记录在案的优秀弟子,几乎都是从政当官的,除了几个把培训事业做大做强的例外。
只有立足于“组织管理”这个核心,研读《论语》才会走上正轨。
上一篇读书笔记在五分钟之内就被“和谐”封杀了,莫名惊诧。此时的我,蜷缩在郑州东区一家叫做“维纳斯”的精品酒店里,百无聊赖。
一年中有近半年时间居住在各种酒店里,我早已习惯了独处时光。除了到街对面光顾信阳小菜馆或者陕县饸烙面,或者沙县小吃或者重庆麻辣火锅,我几乎丧失了语言功能。
独居时刻,思想最容易穿越。
我时常陷入一种幻觉,遮光窗帘屏蔽了外面的世界,生物钟支离破碎,醒时昏昏沉沉,睡时迷迷糊糊。听到汽车轮胎与沥青路面摩擦的声响,无数声响汇聚成一股声浪,由地面升腾到天空,再经过云层反射回地面,再升腾,再反射,再降落,让耳朵产生幻听,喧闹中一片死寂。
做一个漂泊的灵魂,就必然要面对和忍受死寂。
我是一个极度喜新厌旧的人,一个课题,讲过两三年之后,便陡然生了厌倦,不愿重复,哪怕这个课题被人喜欢,受人欢迎。我需得先讨好欢愉我的内心,再用这欢愉去讨好他人。于是想着构思新的课题,有了念想便不再觉得时光寂寞,吸一支烟,将脑海中的片段记录下来。
一个事实是,我做不到完全不受客观世界的影响,就比如一篇文章被《简书》封杀的不悦,比如在写读书笔记时突然一个推销楼盘的骚扰电话打进来,比如服务员送明日早餐券的轻微敲门声,或者是烟灰掉落在手机屏上的慌乱,都会让思绪漂移轨道,我只能停下来,等待退潮。
像与世隔绝一样活在喧嚣人群之中,对我是一种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