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忆父光辉人生；
我父亲倪孔键，1910年出生在虹桥的一户才从贫困中挣扎出来的憨厚农家。少年时，曾从师学过五年西医，1933年医科毕业后，分配，没有分配，是聘请招工，倪光远司令推荐陆军训练司令部卫生所任军医。那时候，国共合作，全线抗日运动。作为军医，不管国民党伤员或共产党伤员都医。治病救人，也是衷心救国，专心抗日的革命精神！
我父是一户普通人家在凄风苦雨中顽强拼搏的一生。我的父亲就开始流浪他乡了。带着家属为工作，随着司令部【后勤医院】卫生所去过上海安徽杭州重庆等地方。军医是多么辛苦；当每次战争中都有很多伤员送来，伤势有轻重，有的手术很难找子弹。医生的责任心很重，要对伤员敬重，千方百计动脑筋医治疗，日夜上班，救伤员！1945日本政府无条件投降后，国共内战，国民党政府的腐败，一直战退到重庆，后退台湾。我父亲看情况不妙，国民党已准备撤退台湾去。所以在1947年带着家属，坐长江轮回上海，秋后回温州先到祖父家。
因为祖父没有房屋，是个穷书生，宗族教书先生，住房是租房，所以我父亲也去租房。找乡下村庄便宜房屋。八月中秋时，在四都湖边租了三间楼房。就在那里行医，开业门诊所！【西医诊所】。我父亲医术很好，对病人客气热情。有很多穷苦农民来看病，都不收钱。在乡村受到了群众，邻居和同事们的尊敬和好评！
母亲说；你看病都不收钱，家庭怎么维持啊！
父亲说；他们生病太可怜了，比我们还穷苦，我怎么说出口要钱呢！
你把医药费本钱都收不回来，下回怎么去药房进药啊！母亲生气地说。
下回总有办法的，药用完最说，慢慢来吧！父亲还是心平气和，微笑的回答。
你去米缸看看，还有几粒米？母亲更生气了！拍着桌子高声说。
先吃稀饭吧，我会想办法的。父亲还是温和的说。
其实家庭生活根本无法维持了。曾经几次无米下锅；母亲经常向邻里借助！为了父亲专心医学工作，不分散医治精力及精神，所以生活困难都自己跨。那时侯家里兄弟姐妹四个，六个人的生活费用都父亲收入，母亲是个家庭整理能手，家务很勤奋。母亲手艺很好，把红薯变成煎地瓜片，地瓜干，地瓜粳米粥，蒸地瓜，番菇烫，烤红薯等等。我们吃得真正有口味。还经常帮助父亲做护士工作
解放前，特别是解放前夕统治时期，在小农经济状态下，广大农民的生活水平很低。他们靠天吃饭，如不遇天灾人祸，仅能维持生计。农民劳碌终年，除交公粮、出荷粮、地租外，有种子欠饲料，若是留下来年的生产费用，就没有足够的口粮。这样每年都有1／3的农户在来年下种时需借粮贷债，年复一年，总也翻不过身来。
孤儿寡母，生活更加艰苦，没有正常收入，只得求亲靠友，解决临时困难。由于收入低，大多数农户都得紧衣缩食，穿代很简陋，一年四季有棉单两季服装的就算上等户了，大部分农户冬夏一套服装，是用青蓝粗布或“出荷布"制成的，把夏季穿过的单衣加点棉花就当棉衣过冬。因长期穿在身上不能替换和洗涤，破损很快。多数工农大众均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若是遇上灾害，人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据历史资料记载，在靠山屯有句民谣："靠山屯，光腚屯，穿不起棉裤进革囤’。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农民一日三餐都是红薯，地瓜粳米粥，苞米面，玉米馇子或小米。早晨喝稀，午用干，晚上吃"糊涂"，番菇烫。不少人家是糠菜半年粮，多数人家是"冬酸菜，夏野菜，一年四季老咸菜"。农户饲养的家禽下蛋不能自食，须集中起来到市上换回急需的日用生活品，诸如煤油、火柴和食盐等。居住条件更差。少数比较富裕的农户能住上草泥房，但一般都是东西屋、南北炕、中间是厨房，又窄又小，住茅草房屋，老少三辈住一堂，很不方便。多数人家居住在矮小的地窝棚、小马架里。生活用品贫乏，就连日常生活所必须的锅、瓢、盆等有的人家也备不齐。四、五口人家一床被褥的不在少数。甚至有的户没有铺盖。到了夜间只能身上身下两条麻袋。有的户买不起炕席，只好睡在稻草上盖棕衣。穷苦农民盼子女，又怕生孩子。如果生病了，根本无钱请医生看病！
湖边候埠宅有个农民吴一最，42岁，得了富贵病，肺痨！家中两个孩子，小男七岁，大女十三岁，只有母亲劳动，但妇女根本无法下种，田地荒凉无收。吴一最捂住喉咙咳嗽，只好走出家门，到田头管理，播种，锄地！有一天，我父亲出诊回来路过他的田头，听到痨咳嗽声！
父亲问；老农哥，你这么咳嗽还驱脚下田，侵水！
没有办法啊！家妇不会做，孩子还小，看来我家快要完蛋了喔！吴一最边叹气，边咳嗽，咳！咳！咳！
老农哥，你上来，我把你看看病！
我一个铜币也没有，还看这么病啊！
老农哥，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
我住湖边候埠宅，姓吴，今年42岁啦！今后怎么把两个孩子带大喔！
老农哥！年纪正当世的中年，身体高大还强壮，你比我大，以后我叫你大哥，我姓倪，你叫我倪先生就是了！今天你先上来，我替你看病！
吴一最从水田里上来，放下锄头，给倪先生看病。倪先生胸有成竹的诊断是肺病，但也拿出听诊器，调理检查后，就对他说；
吴大哥，你的病在肺部，有噪音复杂，支器官炎症，经过治愈会好起来的，下午回家后最到我诊所拿药！
好！好!谢谢！吴一最感到柔和的视觉享受，当气质与品位和谐共存时，优雅便成为对您恰如其分的赞美。在欲望贫困的物质时代，优雅同时是您保持超然人生的一种方式。柔和的视觉享受，温情的人性关怀他的病！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幸福！他心里笑着！人生真有缘分存在！
下午四点半钟左右，吴一最到诊所去，心里觉得难为情，因为身边口袋里没有钱！他低着头走到了湖边桥外村诊所门口，犹豫不决，进去呢！还是不进去！
吴大哥！你来了，快，快进来坐坐！倪先生已经看见了他在门口，又说；
怎么满脸通红，你很累吧！还站着干什么！进来，进来！
吴一最进了诊所门槛站在那里不敢说话，好久才说；倪先生好！
我父亲出诊回来后已经把吴一最慢性支气管炎配好了，加一小瓶肺结核丸
并且对他说； 情绪消沉会对你的健康和长期的幸福，产生严重影响。因此，要关注自己的厌烦情绪，关注病发生的时间和原因。如果你经常性地感到厌烦，你需要从你的精神高度来寻找你的生活缺少了什么。如果你情绪消沉，你可以尝试把它当作你产生厌烦情绪的根源，想想能不能从中得到帮助。
如果你是因为生活的无趣而感到厌烦，那你可以创造生活的乐趣。又指日常生活中的饮食模式或习惯按心情的变化，同时产生突发性的变化往往用来应付心情的需要而并非因为饥饿，特别是处在不开心、紧张、压力大、焦虑等负面情绪状态，就会得病的！
吴一最回答说；我家庭六个人，父母已老，两个孩子要读书。没有劳动力！生活上怎么不着急呢！像现在来看病，口袋里一个铜币也没有！拿你的药，怎么不难为情呢！所以不敢进门啊！
吴大哥！困难归困难，病是要治疗的，你先坐下，我对你慢慢说，你的病是【富贵病】，会吃不做事，就会特别想吃东西，看起来会走动，那么症状已经非常明显了！全身不适，发热，乏力，易疲劳，心烦意乱，食欲差，时间长了体重还会下降，，一般午后和傍晚出现，所谓低热，也就是在38℃以下，清晨可以恢复到正常体温，而且很多病人可以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发热，在工作时可以自觉发热和疲劳，稍作休息体温还可能恢复正常;有时会发生持续的寒战、高热现象，对吗？
倪先生，你说得很对，我天天这样，好像自觉发热和疲劳，有时觉得走也走不动，还怎么出勤田间生产！
你的咳嗽是表面，咳!咳！其实是肺内支气管粘膜上皮炎症，结核病是由结核分枝杆菌引起的慢性传染病，可侵及许多脏器，以肺部受累形成肺结核，最为常见。排菌患者为其重要的传染源。人体感染结核菌后不一定发病，当抵抗力降低或细胞介导的变态反应增高时，才可能引起临床发病。 本病的基本病理特征为渗出、干酪样坏死及其他增殖性组织反应，可形成空洞，肺癌是肺部最常见的恶性肿瘤。我父亲边说边解释，安慰他，又说；
你不要怕，你还年轻力壮，听我说，会医好的！
倪先生，这样医要多少钱啊？吴一最听得全身发抖的说；我没有钱啊！
吴大哥，钱不要紧，病看好要紧！我不收钱，你先吃药一星期，最来观效！
你真好！谢谢！谢谢！吴一最走出诊所心里想；我对他不亲不戚，又不是朋友邻居，怎么看病不收钱呢！真是好医生。那天回家对老婆和儿子说；
湖边桥外倪先生对穷苦人真好，医病不收桥，还送药给我，你看，这里是吃七天的药！
七天能医治你的病，那我们拿怎么去谢谢他啊？老婆和儿子高兴的回答
不是七天就治好，看好转情况还要吃药，他说我是肺结核【富贵病】，肺痨！，要长期吃药，好不好也不一定！吴一最自卑的说着，叹口气，哎！
我父亲看病很耐心加细心，碰到生活困难的病人总是免费，不收钱！碰到有钱人看病也不眼红，一视同仁！有一天先后来了两个病人，一个妇女抱着三岁小孩先进门坐下，准备看病。此时门口来了一个妇女牵着七岁的小孩进来。
高声说；先给我看！先给我看！我孩子要紧，他咳嗽一天了！立即把孩子抱的医生跟前。
倪先生一看这妇女身穿绸缎上衣，丝绸裤子，一股香水味扑鼻！急忙说；好，好，你等一下子就完事，请坐一下！
倪先生还是先看小婴儿的病，打开听诊器仔细检查，测量体温，问病情等，大概20分钟时，那个穿绸缎的妇女，气呼呼地说；
等半天了，还未看好，我不是没钱给你！怎么把不会说话的先看！我等要回家陪客喝酒的啊！
倪先生说；马上好了，我把他打一针就好！说着拿出药水和已经消毒过的针筒。婴孩打的是吊针，哭啊!叫啊！他母亲抱也抱不住，挣扎很厉害，我母亲急忙出来帮忙握住手脚，才扎上针！
在这吊针的空时间，倪先生马上给穿绸缎的妇女孩子看病。这孩子还在门口玩，跳皮圈。他母亲急忙拉他过来看病。
倪先生和气温和地拉着孩子的手，问他几岁了？上学校了？他都回答，问他那里不好过？不舒服，他说；母亲说我会咳嗽就要我去看病！
倪先生又问他；你昨天在学校和同学们玩水抢了？
孩子高兴地说；我昨天在学校水抢喷射不远，被他们喷射得满头是水，衣服都湿漉漉了。孩子一想又说；嗯!你怎么知道我玩水抢！惊奇的反问医生。
倪先生说；你是个聪明孩子，你看，你的水抢还在口袋里藏着，对吗？
他急忙摸摸裤子口袋，水抢果真还在，笑着对医生说；玩水抢不要对我妈妈说，她会打骂我的，拿走水抢呢！
好的！今天你要听我话，回家把药按时吃了，明天就不咳嗽了！倪先生边对孩子说，一边配好药，交给他妈妈，说；这里三包药，分三次给孩子饭后吃！
做什么！你三分钟未到，把我孩子病看好了！那个穿绸缎的妇女高声像骂。又说；
你把那个吃奶奶孩子，一看再看，直听横听，问长问短，半天还看不完，把我的孩子啥都未看，啥都未问我，就给药了！你以为我付不起钱吗？她边骂，边摸出十个银元放在大桌子上。
孩子妈，不是看不起你！倪先生温和的解释说；
吃奶的孩子是婴儿，不会说话，病情必须问母亲，时间需要长些。最说他得的是小儿急性肺炎。你的孩子是伤风感冒。是昨天在学校玩水抢，冷水扑头脸多了，受凉感冒了，所以吃点祛风散热药就可以的。
那个穿绸缎的妇女听了，拉出孩子，像骂的样子说；小宝贝啊！你玩水抢我怎么不知道！快交出水抢，以后不准玩！回去，回去！无兴处地准备走！
倪先生急忙叫住她，嫂子！你把银元拿回去，我只收一元。随手还给她。
又说；我模过孩子的手，没有发烧，吃了药明天就好了！你放心！
滑皮的孩子回头看看医生说；我的水抢没了！没了！他吹着口哨弯着头，跟妈妈走了
我父亲是个善解人意开朗乐观真诚热情心地善良谦恭有礼彬彬有礼的医生，他感谢伤害你的人，因为他磨炼了你的心志！他感谢绊倒你的人，因为他强化了你的双腿！他感谢欺骗你的人，因为他增进了你的智慧！他感谢藐视你的人，因为他觉醒了你的自尊！他感谢遗弃你的人，因为他教会了你该独立。有些心事只能自言自语，有些秘密只能讲给朋友听。有些痛苦只能默默承受，自己还是要靠自己拯救。
他把穷人看成是上帝！因为它一无所有，比我还穷！他靠劳动力，我靠技术知识，两者应该互相帮助！
有一天晚上，六点左右，有两个青壮年来请出诊，说马岙，山田两村两个朋友都生病。
一个青年说；快快！我家我爸生病了，拉屎晕倒很长时间了，不会走，所以请你看看！
慢慢说，慢慢说！什么地方？倪先生问他。
我家是西林马岙村，我爸两天未吃饭，晕倒了！还有一个住在山田村，是他的大哥，吐急了！也吐晕了！青年人边说，边指着那个青年说；我们都是朋友，今天刚回来，明天又要出门的！
另一个青年拉拉这个青年手，表示不要说。但说；快接医生走吧！他们等着！
倪先生也急忙整理药箱。他晚饭是吃一大碗粥汤，连散尿都没有时间，就跟他们走了！
山田马岙是隔壁村，离湖边乡村，有五，六里路。倪先生走远路，不习惯，走得很慢，两个青年接过药箱，握他双臂走！先到马岙村，看青年人的老爸。倪先生是个有经验的医师。看他家庭的摆设，床前的几个脸盘，旁边的马桶，就问他们；
你老爸年龄多少？呕吐多少次了？泻肚多少次？
我老爸五十二岁，昨天吐吐，泻泻五，六次，他两天没吃东西，拉屎就晕了。
这是急性肠胃炎，可能还有其他细菌传染！倪先生说着，还检查他肺部，腹部粪便情况！
对他们说；这病非常危险，需要马上打针吃药！防止细菌传染！你们马上整理房间清洁，打扫卫生！杀毒，盘，碗，餐具等等！
倪先生处理后，马上跟他们到山田村，倪先生看了这位青年35岁左右，身体魁梧，检查了全身，得的也是急性肠胃炎。马上也有条有理的处理了。倪先生问他们；
你们都是兄弟吗？听起来，你们都不在家里似的。
我叫岩奶，他叫方日明、方章平，都是兄弟朋友。今天刚回来看家人的！倪先生你的医药费用，我明天送给你好吗？这个岩奶青年恳求说。
倪先生马上回答；不不！不要钱！你们都是困难户！比我还困难，等你们生活好了最给我钱！晚上怎么陪我回家就好，外面天黑。
青年们说；请医生住这里过一夜吧！
不不！我得回家，家里可能还有病人来。
那青年说；有办法，你等一下！
那青年去隔壁家找来一张竹椅子和两根竹竿，做成一张轿子似的，抬他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才知道他们都是地下工作者！
时间过得真快，那年八月十五到了。农村里过节很讲究的！亲戚往来，朋友往来，都拿一篮子三斤左右粉干，面条，一刀双开肉2,5斤左右，还有大月饼。来亲切访问，恭贺节日！我家收来东西总有几百斤，都是免费看过病的人和家属，他们说，你免费救我的命，我节日去恭贺你医生，有什么不妥当吗？
岩奶的老爸也送来了，一腿猪肉，表示救命之恩不可忘！
吴一最，咳，咳，咳！没有了，他叫妻子送来50斤大芋头，100斤红薯丝。他经常来处药时，看出倪先生家中天天断粮食。一样的困难。他妻子说；
倪先生，你和我丈夫是兄弟相称，又是救命恩人，有什么客气的，你收下吧！农户家只有红薯丝，芋头了，不值钱的。
其实我父亲家中特别的困难，我父亲是个善解人意开朗乐观真诚热情心地善良的人。从来不高声，不和人争吵!看病又免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是怎么过的！
有一天来了个媒人，替我大姐做媒，说是高桥村一农户，家中四兄弟，比较富有，大儿子年纪二十一岁，叫礼敏，很合适！我父母同意了，后来收了【定头银】，是订婚的礼银，50元【银元】。年后就嫁出去了！
有一年马岙，山田村来了媒人替我二姐说媒，说山田村。说山田村陈安树青年很好。体力强壮，家庭富裕，有房屋山林，年龄二十，正合适不顾了！结果也收了定头银50元。年后也出嫁了
我母亲对父亲说；这几年来，你的名望很高，名誉很好，对邻居朋友有很高威信，技术高明，肯帮助别人！但是我左邻右舍，都借遍了，欠朋友亲戚的账你知道吗？现在我把定头银的钱都还账了，那不是等于卖女儿吗！
1950年全国解放了，土地改革时，我父亲分来三苗六分水田，半苗山林，一间小房屋，成份贫农。在区公所获得防疫工作先进奖励！县卫生局吸收技术人员，分配到虹桥镇人民医院，担任主治医师！
岁月在时空中轮回，擦身走过时光的桥，青春渐渐远去。他行走在红尘的路上，细数日月，人生过半。一路走过坎坷风雨，在悲欢中离合。那深深浅浅的脚印，踏过平淡与繁华，岁月的沧桑演绎几许悲凉！对于爱与知识的追求，使得我们拥有了更远大更深刻的理想，也使得我们在实现这一理想的过程中学会了承受人生和享受人生。
人生在世，不可能只是享受幸福和快乐，还要承受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各种各样的痛苦。单纯的享受快乐而不去承受痛苦的人是没有的，即便有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正是苦难塑造了学会承受人生和享受人生，这样的生命才是完整的，这样的人生才是有价值的。
父亲的一辈子都在帮助别人！
待读；第十一章【补鞋机】给我命运
作者；修炼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