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历史的发展，人类的世界的了解越来越少。虽然看上去大多数人都明白牛顿经典力学，也多少知道爱因斯坦相对论，但是有多少人知道拉链的是怎么做出来的，原材料是什么，原理是什么。别说消费者，就是工厂里的熟练工人也不清楚，因为他们只用完成好自己的那一道工序就好。反观我们的祖先，对自己周遭环境是了如指掌，对自己的午饭从哪里来也很清楚。人类群体智慧的知识错觉让人们以为自己懂得很多，不用去操心那些无知的事。这有好处，去寻找所有的真相最需要的就是时间，这势必会耽误人们工作、学习、奋斗。
发展到今天，就是你想去了解一切也已经不可能，你也许很清楚区块链、大数据、互联网思维，但你能了解怎么造原子弹吗。这就带来了人类的道德困境。也许出现了偷盗抢劫还可以轻易判断对错，但是很多你不懂的领域里的行为怎么去判断对错呢。记得有一个故事，美国一个妈妈生了三个孩子，都在数月之间夭折。法官和陪审团都认为妈妈虐待孩子，于是判了刑。在监狱里她又生下一个孩子，被法院交给保姆带大，并没有出事，这又“证明”了她的虐待行为。她告诉律师自己并没有虐待孩子，幸好律师很负责任，多方调查，终于查出是家里有某种细菌，请到医生上庭作证，最后沉冤得雪。这样的案例以后可能会经常发生，因为一个人不可能对什么都有了解，想去了解就必然耗费大量时间精力。并且事情背后的原因也越来越复杂，很可能就是在一个谁也没想到的环节出了问题。
人类处理复杂世界的方式有三种。第一种，简单定义“好”和“坏”，贴上一个标签，就很难撕下来了。第二种，讲故事。一个动人的个体的故事就比一堆冰冷的数字有感染力。第三种，编造阴谋论，把复杂的事情编造的好像只是在被一个小群体操控。这三种方式都是拒绝承认世界很复杂，虽然不失为认识世界的好办法，但却是太片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