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晚秋

第十章

五月天一到，山里的花就像是怀春的姑娘那样，终于等来了上花轿的那一天了！它们相互招呼着，比拟着。你是红花，开得天下红彤彤，我就是黄花，让你的红色在我的温暖怀抱中收敛你的热情和奔放。

二黑子看着从上坡上往下成梯队行开放的花朵，又看着四周被松树绿色衬托着，包围着的摩托车营地，心里着实的激动。他看着慧明微笑着说：“慧明，我真是服了你了。”

慧明不紧不慢地回答说：“二哥，我们就是要从这绿色的山坡上挖出我们自己的第一桶金，你说我们能不激动吗？二哥，李禅的广告在电视上一播放，我们这儿的电话就被打爆了，预约已经排到下个个月了！”

二黑子能不高兴吗？现在慧明的话在他的心里面就是真理，他不可抗拒。他笑着问：“慧明，我怎么觉得从今天算这里还有一个星期的空档期期，这个七天，我们空着这么多房间干什么用呢？”

慧明显得很神秘，她笑着对二黑子说：“二哥，这一个星期的空房时间都是要考验你的。”

二黑子收住了笑，这经营上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的，怎么能是考验我的呢？他不解地望着她，准备洗耳恭听。

慧明拿出一张纸对二黑子说：“二哥，后天是靳老师和胡老师结婚四十周年的日子，我想这个星期，我们都干这些事情！”说着把活动方案，规模和主题策划书递给了他后又说：“二哥，纸上说的事情，都是你张罗，后厨和其它方面的事情我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看你的了！靳老师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胡老师只知其一！”

二黑子翻开第一页纸心就开始狂跳。他看着主题词是这样写的：风雨同舟四十载，春夏秋冬共扬帆。他看着拍着自己的大腿说：“慧明，你这简直就是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行了，我就按这件计划去办。其它的就都是你的事情了！”

慧明心里踏实了些，总归只要是有二黑子掌舵，‘盖叫天’车队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迎合。她又小声说：“二哥，我们第一次迎接这么大的场面，场面上的事情还是要让你控制，另外，车队里的人有什么不满都能提出来，你解释不出来，我来解释！”

二黑子越往下看，越胸有成竹，他爽快地回答说：“慧明，我绝不会丢脸，你放心吧！”

慧明马上纠正说：“二哥，说反了，你是董事长，我是总经理，我不给你丢脸才对！”

二黑子心里面又是一阵的安慰，他更加佩服靳向南了。老靳明知道我不是搞经营的能手，但是非要让我当个山大王呀！换句高级点的话说，咱是帅才呀，制定决策的人呀！他红着脸回答说：“慧明，放心，全按你这上说的去做。”

慧明笑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二黑子拿出电话给三狗子打电话说：“三子，下周三，全天停业一天，通知全车队的人都到营地来集合，吃喝我全管了，但是每个人必须配备一个红包，最低不能少于五百元。你带着你的伙计们周二下午就过来。店里留下两个可靠的伙计看家，听明白了吗？”

三狗子听杨晓倩说了，营地马上就要营业了，心情也是很激动。二黑子电话里的话他都听明白了，而且安排谁看店，他心里都想过，但是让‘盖叫天’全车队的人都准备红包，还不能少于五百元，这他就不明白了，吃喝你都不在乎了，还在乎那五百元的红包吗？他在二黑子面前从来不留下什么悬念。他直接了当地问：“二哥，这吃喝都白送了，咱也当回了财主，怎么还能计较那红包呢？那样不是显得咱是开着奔驰去要饭了吗？”

二黑子暗自发笑，他想还是跟三狗子明说了吧，不然他一会儿还得打过来。他先嘱咐着他说：“三子，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呀！不给红包的，不让住宿！为什么要红包呢？因为那是老靳和户胡师结婚四十周年的纪念日！明白了吗？”

三狗子听明白了，马上表态说：“二哥，知道了，放心吧！我让每个小伙计也给红包，拿不出钱的我先垫上。老靳的事情那就必须是风风光光地办了，那比咱亲爹还亲呢！就这么着了，你就别管我这边了，周二下午，我一拨一拨地往那边放人，我最后走！”

二黑子就知道三狗子非得也让他的伙计们给红包，他马上嘱咐说：“三子，伙计给二百就行！他们也没多少钱。”

三狗子在电话里喊着回答说：“不行！最少五百，要是这点诚意都没有，还跟我这儿混什么呀！趁早滚他妈的蛋！”

二黑子不能再说什么了，三狗子虽然平时跟老靳面都很少见着，但是他的心里面装着老靳。自从开了这个摩托车店以后，每星期三狗子都派两个小伙计到老靳家去搞卫生。他对胡俊秀说：“胡老师，你就是我妈！什么也别说了。”

周三这天的一大早，二黑子就来到了营地，他把服务员们召集起来说：“各位，今天是给靳老师和胡老师办四十年结婚纪念日，我真心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把今天当成我们开业的开始，点点滴滴都按我们培训时候的要求去做，万一出现了差错也不要慌张，毕竟都还是我们自己的人，但是一定要从所出差错中找出我们的不足！别的就不多说了！现在就各就各位！”

营地的大门口贴上了对联，上联是：风雨同舟再扬帆，下联是春华秋实年轻人。横批是‘盖叫天’行。这对联也是慧明想出来的，她对二黑子说：“我们不能让靳老师感到我们是在给他祝福四十年婚姻美满，我们要让他和胡老师感到，我们是要让他们带着我们继续前

行！”

二黑子穿着西服打着领带，他让三狗子的伙计们也都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立马就给这个静谧中的营地带来了一股的庄严感！他看着慧明笑着，他说：“我今天让李婵去接的老靳，开的是我的那辆侉子。可能一会儿就到！”

慧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刚想说话，就听见远处传来了轰鸣的声音。她也笑着看着二黑子说：“我去让摄像准备好！”

二黑子从心里笑出了声。他笑着自言自语说：“节目开始了！”

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大。三狗子带着两个最信任的伙计骑着哈雷硬汉牌的摩托车在前面开路，而且摆成了箭头的形式，三狗子是箭头。李禅开着二黑子的胯子跟在后面，胯子的后面都是‘盖叫天’车队的成员。简直就是太威武了，连摩托车加油的声音，都像是在传递着信号一样，一车接着一车加油，一声接着一声往后传着。摩托车声在山谷里回荡着，像是在给绿水清山唱歌一样。

二黑子站在山坡上看着越来越近的摩托车队，心中的喜悦洋溢在脸上。他对赶过来的几个服务员说：“看见了吧，这一切都是靳老师和胡老师打造出来的。当然了要是没有我和三狗子也不可能有这么壮观呀！”

摩托车开始有节奏地加着油向着营地奔了过来。

三狗子的一个小伙计站出来，戴上了警察样式的头盔，手里拿着红绿两面小旗子。他把哨含在了嘴里后，开始吹哨，然后用举起红色的旗子命令站在营地门口的人闪开一条通道，当然这也包括二黑子在内。

二黑子被红色的小旗子命令着站到一边去，二话也没说就按着小旗子的指令站在了一边。然后看见那个拿着小旗子的小伙计先是将红绿两面小旗子竖起来冲着摩托车队一竖立，就见三狗子在摩托车上挺直了腰板开始调整摩托车的速度和队形。然后小伙计一个转身，将红色的小旗子横贴在自己的胸前，将绿色的小旗子向着营地的大门一指，三狗子就开始让摩托车加速，到了上坡的地方，速度适中，油门轰响，一副德胜回家的感觉。待所有的车都进去以后，打旗子的小伙计又将两面小旗子在空中摇了摇，然后做了一个交叉的姿势。立马有另外一个小伙计开始关闭营地的大门。

二黑子看得也是有些灵魂出窍，这三狗子什么时候开始还训练的旗语兵了！真是有点意思了。

三狗子将自己的车停在了车位上，其它的车一次停开。这个摩托车的停车场设计的有点意思，不是并排停着的，而是像展翅飞翔的小鸟规划的停车位，每辆摩托车车位旁边都是矮棵的京白梨树，摩托车在那里一停，就好像让京白梨树给站岗一样。这个地方是盛产京白梨的地方，只是这十年来遭到了少见的环境破坏，让水质和土质都发生了变化，使盛产出来的京白梨容易长疤瘌而且爱坏。慧明之所以是对这块地方这么情有独钟，也是因为她想要把这块地方的生态环境重新恢复，让久负盛名的京白梨重新披挂上光环。

三狗子从车上下来，摘下头盔挂在反光镜上，他要稍微地停顿一下，等待着下面的精彩出现。

刚才的那个扮演旗语兵的小伙子，小跑着跑在了三狗子的前面，啪，一个立正后，就把哨含在嘴里，使劲儿地吹了一声长哨，哨音刚落，就把左右两手的红绿旗子举起来，直线伸直两面旗子，然后左右将两面旗子合拢后，一个漂亮的又转弯，在前面开始踏步带队。

三狗子按着旗语兵的指令，跟在小旗语兵的后面，他的身后是所有的‘盖叫天’成员，包括靳向南。

小旗语兵带着队伍朝着大堂走过去。

二黑子按着慧明的指令和她分别站在大堂门的两侧，欢迎着所有的人。

就见小旗语兵在大堂门口开始踏步，然后又将红绿两面小旗子左右一分，自己闪现在的一边。

三狗子进了大堂，按着小旗语兵的旗令向着左排的座位走了过去，后面的人一左一右地分别坐到进了会场。

惠明抿着嘴笑着看着二黑子，他们两个人也在旗语兵的带领下，从左右两边来到了主席台的位置上。

小旗语兵站在了主席台前，将两面旗子前伸，然后平面晃动又平面停止，然后齐刷刷将旗子落在自己的身体的两侧后，跑下了主席台。

会场上鸦雀无声，人们都被这庄严和神圣使命感给感染了。

二黑子作为‘盖叫天’摩托车队的董事长，第一致词。他很庄重地说：“各位队员，我们今天有了我们自己的家园！‘盖叫天’摩托车队露营地正式开营了。今天是我们特殊的日子，所以我们的开营标题就是‘四十岁月春常在，一颗玩心是英才！’。因为今天是我们‘盖叫天’摩托车队第一创始人靳向南老师和胡俊秀老师结婚四十周年的纪念日，多以我们是双喜临门！”他制止住队员们的掌声，接着说：“今天我们还请来了我们慧明总经理的父母，伍子豪教授和梁笑妮教授。下面我们请靳向南，胡俊秀、伍子豪、梁笑妮四位前辈坐到主席台前来！”

这是出乎靳向南预料之外的。他看着微笑着的胡俊秀小声问：“这是你安排的？”

胡俊秀笑着小声回答他说：“一会儿到上面坐下就明白了！”

他俩正说着两了两个漂亮的小姑娘来搀扶他俩到主席台上去坐。

靳向南被小姑娘搀着，心里想这是哪一出呀？

落座后，靳向南挨着伍子豪坐下，他很礼貌地说：“伍先生，梁女士，早就听慧明说过你们，都是水利专家呀！”

伍子豪也很高兴地回答说：“靳老师，慧明也跟我们说过你，说跟着你一定能走出一条光明大道来，还说跟着你一定也能给慧明的妹妹慧清也带出一条阳光的产业！”接着他开始向靳向南又介绍说自己又两个女儿，大女儿慧明是学习化工环保专业的，二女儿慧明是学些农业专业的，现在美国读农业博士。这两个女儿一个是要学习化工环保说是要给我一个清澈的源头，让我和他们的妈妈建设好水库，一个要学农业播种，说是要充分享受我的水库的优越性，这样我们一家子就成为了一个水资源开发和利用的产业链，你说这俩孩子多有意思。

靳向南一听到伍子豪的二女儿在美国读农业博士，心里就立马明白了，自己的儿子靳思美也在美国读农业博士，下面的话他可以去问胡俊秀了。因为胡俊秀这三个月来都和慧明在一起，肯定是对事情了如指掌的了。

慧明开始发言，她的话很简洁，她笑着说：“我第一会按着靳老师、黑子哥、三子经理的知道思想去运作这个营地，要让这个营地健康，绿色地发展下去，让我们这些摩托车骑行和运动的爱好者也能成为世界一流的水平！第二我今天就是要把各位的红包当面收好，作为我们‘盖叫天’摩托车队的基金，让这个基金不断地升值，为我们每一位营员做好物资储备基金！”说着他笑着包话筒转给了二黑子。

二黑子这个时候是不能含糊的了。他站起来，冲着三狗子说：“三子经理第一，其它依次，红包放在那两个姑娘面前，然后由那两个姑娘拆开汇总！”

三狗子站起来，整整衣服平整，从怀里拿出红包，郑重地走上了台。

伍子豪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靳向南说：“靳老师，我和慧明他妈也给你和胡老师发个红包，不是金钱，但胜似金钱。”说着将红红包递给了靳向南。

靳向南很开心，他握着伍子豪的手说：“伍老师，梁老师，多谢了！”他把红包装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又趁着都在看着捐献红包的档口，悄悄问胡俊秀说：“慧明的妹妹和思美有没有关系？”

胡俊秀心中正在激动，被他这么一问，心想这辈子是从来没有不顺着你话去做的，今天我也逗你笑笑，让你返老还童。她笑着回答他说：“慧明的妹妹慧清比慧明要漂亮的多了！”

靳向南虽然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但是他已经明白了，这确定是有眉目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二黑子和三狗子了！他要和他们单独谈谈，千万别小心眼儿了！

捐献红包的一个队员站起来说：“原先说的是给靳老师和胡老师办结婚四十年纪念日，让我们最少捐五百元！这要是还给车队建设基金，那五百元就让让我们丢脸了！我能不能先说个数目十万元，明天回去我从账上汇过来行不行？”这个队员是开酒楼的，钱谁不需要呀，但是他心里有这个车队。

底下一下子就炸了窝里，这是慧明实现对二黑子做的预案，看来还是得读书呀！

人们都在看着二黑子，等待着他的决策。

二黑子想，那就这样吧，不能冷了队员们的心。他说：“今天的红包先捐上上来，算是靳老师和胡老师给基金会捐献的，明天大家谁愿意捐多少都行，我们下午公布账号！”

慧明很满意二黑子的决策，看来人还需要有胸怀和决断呀！

晚餐的时候，有几个人把二黑子叫了过去，他们笑着说：“二子，怎么着，我们都听你的，可是这晚饭连点酒都不给，是不是有点太小气了，实在不行，酒钱我们自己出！”都是爷们儿，没点酒助兴是不是有点不太豪爽。

二黑子心里在笑，果然不出慧明所料，真有憋不住的了。他看着桌上的饮料点点头说：“这个问题让慧明来回答你，你就明白为什么不能喝酒了！”他冲着慧明招手，让她过来。

慧明小鸟一样地来到了二黑子的身边，笑着问：“二哥，什么事情？”

二黑子想，我不能就这样轻松地把事情说出来，我一定要树立起慧明的威信。他笑着回答她说：“这几位大哥想提点就餐的要求。”说着他闪到了一边，把场子甩给了慧明和那几位想喝酒的哥们儿。

慧明满面春风地看着几位大哥，心说，我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囤的主儿，但是我的笑容一定要融化你们男人的表面坚挺和内心的顽固。她笑着说：“几位大哥，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能办到的一定满足各位大哥！”

那几个哥们儿一下子就蔫了不少。他们觉得慧明的笑是那么的纯真和真实，人谁能没有要求呢？但是就看你的要求能不能符合我们的规定和规则了。场面尴尬了几秒钟，其中一个哥们儿壮着胆子说：“慧明总经理，我们没有酒很难吃下饭去。”说着他的脸红了，头稍稍的低下去了。

慧明和二黑子相视一笑，完全在预料之中。她笑着往刚才说要酒的哥们儿前站了一步，然后笑着说：“大哥，我要是把酒的事情说完了，您要是还想喝，我破裂给你一瓶。”她开始面带微笑又彬彬有礼地说：“大哥，酒是经过酒曲发酵后产生的酒精。酒精从中医的角度上来讲确实是有促进血液流动的作用，但是这种血液流到，是一种催化般的流动，就像是你种庄稼，应该施农家肥，但是施农家肥的庄长得慢，而且产量略低。那么人们就开始研究出了化肥，提高了产量的同时，也让庄稼吸收了对身边不利的化学元素，久而久之，你就会对对这种靠化肥生产出来的粮食产生厌恶，没有食欲，因为你身体内已经残留了不少这样的不利于身体的化学元素而又排泄不出来，所以现在的疾病发生率就高了些。酒虽然没那么多对身体不利的因素，但是酒精对五脏六腑的侵害也是存在的，当然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才能损伤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追求不损伤呢？长话短说，我们今天每个人比平时都要兴奋百倍，我们再用酒精来刺进我们的神经系统，让它兴奋千倍，我想问问大家，一个月，我们来这里两次，我们的神经系统能够承受多少年？后面的话，我以后慢慢给大家说。”她知道对这些外表强悍的汉子，动情的话先说一点，也就是先给这些强悍汉子的外壳滴几滴软化剂，才能深入地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才能让他们和自己的团队拧成一股绳。

几位要酒喝的大哥，脸上有些发烧，内心的豪爽热火被慧明的毛毛雨汗淋得只有冒烟的劲头了。那位大哥想把自己的面子找回来，就又问：“那我们吃完饭，睡觉前干什么呢？”他也觉得这个问题就是当今中国休闲文化的问题，吃喝玩乐就代表着真正的休闲。

慧明更是冲着二黑子一笑了，这个问题在晚饭不准备酒的时候，慧明就对二黑子阐述了自己的观念，同时也说服了二黑子。她对那位大哥又说：“大哥，晚饭后，我们开放一个茶室，一个电影室，一个书报室。茶室提供高档次的花茶、红茶、白茶，我们这个营地的经营理念之一就是，骑行是勇敢的运动，喝茶是淡定的人生，我们要用文明的餐饮方式代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生活习性。在茶室里我们给大家准备了舒适的沙发，轻缓的音乐，我们可以在这里交流思想，品茶聊天，时间一长我们就能让内心宁静下来，抛去许多世间的陋习而塑造文明形象。在电影室里我们准备了世界级的大片，但是我们也准备了不少关于科学技术的纪录片给大家普及科学知识，这里面包含着哈雷摩托车的发家史料和在发展过程中追求速度和质量的完美过程，还有类似游艇，移动通信等等科学常识的普及。我们觉得我们确实是有一定经济实力的人群，那我们就更应该从科学的理念中，完善我们的骑行和爱护保护自然自觉行动。书报室就不说了，和电影室的功能差不多，不过是试听和视觉之间的区别，大哥，这样的饭后业余生活你能满意吗？”

那几位大哥几乎是同时举起双手对慧明作揖道：“慧明总经理，我们要再提喝酒的事情，我们就不配当‘盖叫天’的队员。”

那位大哥还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小声说：“吃完饭坐不住呀！”

慧明这下子笑得真如盛开的桃花一样了。她笑着回答说：“大哥，营地西边有一条林荫小道直通旁边的果园，春天可以去看梨花，秋天可以自己去采摘，夏天可以看雨后彩虹，冬天可以看银装素裹，等您走累了再回到那三个室去是不是另外的一种享受！”他笑着看着这位大哥，眼神中像是放着电那样炽烈着。

旁边的一个大哥推了这位大哥一把说：“你怎么就那么离不开酒呀，真想喝自己尿一壶去！”说着他冲着慧明说：“慧明总经理，您忙您的去，我们从今以后绝不再这儿喝酒，您放心，我们都是说一不二的大老爷们儿！”

慧明想这样最好，自己消化了就是动力。他笑着对几位说：“几位大哥，我先去那边招呼别人去了！”说着旋风一样的走了，洒下了一股子的香气。

有位大哥把二黑子叫到身边说：“二子，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白骨精’呀？三辊子就把我们这些牛魔王给拍下去了！”

二黑子憋着笑说：“哥们儿，说话悠着点，她是李禅的媳妇，老靳未来的亲戚！”

那几位大哥目瞪口呆，还真是‘白骨精’下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