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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绿叶
失去了朋友，那
阳光只能闪躲。
在浓荫的午后，燕子
在没有云朵的天空
飘游。还好白日
始终在
将夜晚等候，还好
风从不在土地上停留。
而静静的时光
总让人难受，而
无处躲藏的狗，在
猫舍旁边
直吐舌头。鸟蛋
如果能够代替苹果，
那刺猬也就不会畏惧臭鼬。
只是钢筋水泥的高楼，
和湖水一样的
幽幽。难得
街道交织出
灰尘的旅游，难得每一扇门
都随着时光悄悄溜走，
溜到了电视机的背后。
如果客厅一无所有，
那让天空
做失眠人的枕头。如果
雨季在三年后
仍然必须等候，
那请给农田一点
自由。蝗虫必须快活，
不然螳螂怎么会
害怕日光的灼灼。
麻雀必须向往堕落，
不然蛐蛐怎么能理解
情感的水流，已经流到了
夜色中的山丘。
只是纷纷开放的花朵，
和黄了的草一样，
盼望夕阳的美艳和赤裸。
只是
遍布土壤的哀愁，堆砌出了一座
小楼，
几百个死人争先恐后，
要住进里头。
蜂蜜酿出了酒，而
白开水里发霉的东西，
让人只想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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