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疲惫的坐在阳台上,西伯利亚的凉风从袖口裤脚钻进来,身体瑟瑟发抖。仍然不想辜负这时间,还是愿意倾听来自青春的声音。稚嫩的面孔上除了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就都是酒精挥发后留下的微微酡红。其实,心底是羡慕她们的!
这一夜没有沈从文散文里的闪闪烁烁的繁星,更没有西山的那轮圆月。黑黢黢的天空,偶尔会闪过飞机的灯,除此之外就在没什么光了。对面的楼里也只有零星的几盏灯亮着,再远处就是昏黄的路灯和移动的车灯了。我也不知道对面没有睡觉的人能不能听到我们32楼的谈话音,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像我们一样谈论着许多与成年人不符的东西。唯一一样的应该就是我们都拉着灯,都不想活在黑漆漆的世界里。
凌晨两点左右,我实在烟瘾犯得厉害,想要抽烟,可兜里只有一个空瘪的烟盒,又不好打断她的话只好用了以前常用的一招“嚼纸”,通过转移注意力来消散烟瘾。一边嚼着,一边听着,一边想着如何处理脑海中喷涌的画面。柔软干燥的纸吸满了唾液变得很坚硬,越是用力嚼越硬越感觉像没味道的口香糖,也就越容易忘记想抽烟的念头。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嚼,就好像每天的生活和工作一样,索然无味!却不能丢弃!
到了快两点的时候,还是被人发现我在“偷吃”了,露出了一个干了坏事的孩子一样的表情,扭捏的回答到我在“吃纸”,就是这包放在面前用来擤鼻涕的纸。她们笑我,与嘲笑没有关系,反而是认真的问我,我只好解释道实在是想抽烟,反正留着酡红的脸颊也能很好的掩饰尴尬。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段故事,也不知道怎么去描述清楚,想了很久,纯粹的东西不都就是这样吗?就是这样简单的感觉。运用再多的文字都诠释不出这种感觉,就是想和她们一起玩,一起欣赏没有亮光的夜空,一起讨论着随时可能坠下楼的梦,一起等待划破天际的黎明!
——马卓
2019.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