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乞讨者?

思考了半天,终是想不好这开头一句该以何种方式表达出来,我想我还是直接述说罢了。

这一标题的想法来源于柏杨写的《丑陋的中国人》。因为这“丑陋”二字便是当下使我觉得最契合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与人身上了。

近来的天都是阴阴的,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因为课少,所以下午的时候跟朋友决定去看个电影。走在校外的街道上,大概是都在上课吧,路上人稀少的很,配上这阴郁的天,街道的些许破旧,显得煞是荒凉。我们仨慢悠悠地走着,远远的忽然看见一个老人家步履蹒跚,再仔细看,是个乞讨的老人家。想必大家都很厌烦那些走在路上向你乞讨的人,大多数人都会避开快走过去,是了,我们也是那大多数人。

记得以前可能因为是奶奶带大的缘故,小时候见到路边乞讨的老人家都会觉得十分心酸,总会从钱包里掏出几个硬币放进去,期许这样自己能帮上他们一点,后来长大,发现路边的乞讨者越来越多,这边给完下个地方又有一个,渐渐地,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我逐渐变成了路上避开的冷漠人群中的一员,心里不是没有怜悯和同情的,只是那么多的人当中,真实的乞讨者有几个?专门骗钱的又有几个呢?

当我们慢慢走进乞讨的老人家时,朋友们往左边远远地躲开了,我心里想着似乎刻意得去避开乞讨者或许会伤人自尊吧,看到老人家很小的步子缓慢走动的样子,我自以为是得想着虽然右边是花丛,但只要我走快两步应该就能错开老人家了吧。心里想着,当走到老人家面前时,我开始加快了步伐,谁知此时的老人家似乎看出我的意图,原本看似不甚灵活的腿脚突然间快走了好几步一直逼住我不得不越走越右,拿着铁碗的手一直伸过来。我很尴尬,也很慌张,打算再走快几步赶紧过去,不料这时老人家伸着手拿着铁碗在我身上怼了一下,我错愕地抬头看着他,那一刻我看到的不是可怜与乞求,取而代之的是眼神里充满着不耐与挑衅,那一怼就像是在发泄他的愤怒一般,而我,却被他这一举动给吓得不轻。等我回过神来,内心忽然就充斥着一股怒气,转头大声地爆了个粗。

直到现在,晚上九点二十四分,我还是惊愕于下午那乞讨老人家的所作所为。联想到前段日子的某一天晚上,我在校外练完舞走回学校,低头玩着手机默默穿行在喧闹的步行街中,忽然余光看到斜右上方有个小孩子,在我走近的时候一双手突然将他推了出来,挡在了我面前,手里拿着个铁碗。我顿了一顿立刻往旁边绕开,害怕是大人怂恿小孩来“碰瓷”,谁知那小孩继续堵着我的路,我看了一眼他,脸上却是不知事的表情,想来只是听了父母怂恿的话的不知事小孩吧,当下心情有点复杂,便加快了步速甩开了小孩。

说到这里,想起《丑陋的中国人》中有过一句话:明明是一只小猫的,一看影子那么庞大,就自以为是只老虎。我觉得用在这里道理是相通的,在我们一直以来的印象中,乞讨者就是一个弱势群体的存在,就像一只弱小的小猫,可当他们倚仗着自己是弱势一方以此来当作“横行霸道”的盾牌时,便觉得自己是只老虎了。这样无赖的乞讨方式让我不得不重新对“乞讨者”有了新的看法。当然,凡事不能以偏概全,我不排除说这个社会上的确是依旧存在着真正乞讨的人,只是让我深思的是为何这个社会的某些角落逐渐变得如此“丑陋”?打着“弱势”的名头来无赖索取钱财,实是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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