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慰安所
从军车上救下的两个女子，一个叫张雅洁，另一个叫李萱萱。黄圣姝让她们换下日本和服，带去见戚寨主夫人白氏。
白氏问：“你们是怎么被日本鬼抓去的？”
李萱萱说：“狗汉奸骗我们说要招洗衣工，不仅工钱多，还包吃住。我就去了，谁知道……”李萱萱很想哭的样子。
张雅洁说：“我是听他们说要招护士才去报名的。被那些汉奸骗惨了……”
“你们知道受了骗，为什么不逃跑呢？”白氏问。
李萱萱说：“哪有机会逃啊！我们被关在院子里，有一个叫巴那个的日本女人管我们，她手下有两个打手，也是日本人。院子外面还有日本兵把守，插翅也难逃。”
张雅洁说：“我们受尽折磨。每天天刚亮，门前就排起了长队，全是日本兵，每个士兵拿到一个牌号和一个印有＇突击一番＇字样的卫生袋，袋内装有避孕套和清洁粉。士兵按照巴那个的安排，这边进那边出，一批刚走，又一批涌入，接连不新。院子里一共有二十几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子，每人每天至少要接客二十次。持续频繁的接客，使我们精疲力尽，几乎每天都有几个休克的。有个十六岁的女孩，接连遭日本兵摧残，导致子宫破裂，血流如注，当场昏死过去。在里面的女人，只要稍有反抗，巴那个就会让人将她的衣服剥光，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毒打。有一次，一位姓赵的女孩来了月经，巴那个还让她接客，她死活不肯，巴那个就将她吊在树上活活打死了……”
“禽兽不如！”白氏拍桌怒骂，“她也配做女人？！”
“日本鬼为什么要你们穿日本和服？”黄圣姝问。
李萱萱说：“巴那个说，我们穿着和服去据点慰问效果更好，能产生故国乡情的气氛……”
白氏问：“你们经常被带到外地的据点去？”
张雅洁说：“有时候多，有时候少，说不定。日本鬼分成几路，把我们送到各个据点。”
“这些畜生！……”白氏拍桌怒骂。
白氏对张、李二人说了些安慰的话，让她们就留在冷水寨，跟黄圣姝学枪法，日后再去报仇雪恨。
【说明】
巴那个：是日语译音，指慰安所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