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向右,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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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他们认识的里程,就象他们经过一个椭圆的轨迹,一个向左走,一个向右。他们的原点,可能是他们不认识前陌生人的擦肩痕迹,也可能是他们相识留下的过往的终点。  

为什么是可能,因为是作者假设,因为还没开始。风和雨的爱恋常常在夏日频频登场,雨中夹着风的力量,狠狠冲刷这城市。

这城市,天会是蓝色,空中会有粉尘,街道会有暄嚣,匆匆奔跑会有很多身影。诳风暴雨的一番洗礼,就有如打劫成空的房间,这城市没留下让你留恋的身影。

故事的男主角,将在雨后彩虹桥坐落离城市很远的村庄,好像揭示故事未开始,可是结果也获悉一半。他们的相遇会是必然,像雨后出现的彩虹,他们的结果会是难策,因为这城市隔断彩虹桥,割断了会有的美好。  

只是我们不曾去关心生活,生活的奇迹每天都不在等我们的发现。错过了也是缘分,命中注定如飞鸟与鱼,这是错了空间;寻寻觅觅,为莫名的守候一扇窗,这是错了时间。

假使你们的相遇都错了,是时间还是空间?若说真的有缘,时间和空间都不是问题,那是不是你们的缘分还不够深。假如有第二世,可能你们会再重逢。

第一世,锋和沙弥子相遇,在一个雨天,在一个同时上班的公司门口。雨可以说恶意不管那些下班急回家的人的焦虑,像一袋一袋已装好从空中倒入人间。附近的撑伞可以回家,虽然难行;有车的开走或被接走;远的、没伞的继续等待。

锋选在公司大厅安静的左角,耳机塞在耳边,听自己喜欢的歌,感觉是塞着棉花一样柔软舒服。耳里的音乐如细长的流水,浅浅过虑掉大厅嘈杂的声响。悄悄的合目,令自己的遐想飘远,想高中时代的生活、大学的四年,工作后的奔波。

顿时他们的声音越吵越大,把锋拽回到这人声顶沸的大厅。自己刚毕业半年多,幸运的进入虽然规模不怎么大的小企业,可是好歹先有个立足。特别是位虎腰熊背的山东同事,声音太刺耳了渐渐沉进耳底喁喁般吵。  

锋想把眼睛环视大厅一圈,突然,在右角边,一张令人动情的脸旁加一对惺忪可爱的眼睛。迎对着她的目光,可能她是小憩,用皙白修长的手揉揉眼睛,看是否雨停。雨还在浇灌着,女孩顿时嘴角上翘,像在抱怨天气还是厅内嘈的环境。

女孩又把目光收回到自己的沉思中去了。疑团和欢喜就在心里打x,奇怪这女生同我同公司怎么都没见过,欢的是与这种鬼天气相比欣慰的是看到陌生女刚才的细节。

稍稍有脚步走动的声音,人群缓缓地流向门口,像水里的鱼一样井井有条。锋慌张的站起,不知是怕自己被落在最后一个,还是心里面知道的想再多看女孩一眼。锋这次向右角落投去深情的寻找目光,女孩还在低头或许是浅眠吧。

锋激动地想走过去轻轻告诉她雨停了。瞬间时间把锋的嘴巴定成O状,女孩已醒了。锋惋惜地再看一眼,一双乌黑低垂的秀发如春天的柳条充满生机。齐齐的流海线盖住着漂亮的眼睛,锋感觉女孩如雨天一样冷冷的。

外面开始又活动了,车流马龙般,一团一团攒动地人群。锋有意的放慢脚步走到女孩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转而到十子路口,中间有圆环,一条向左,一条去右。锋又次激动地在心里喊向左,向左。

最后女孩好像聆听到锋的低语,转头的向左并微露笑容。锋有点失落却想呵呵她对我笑。其实大错特错,左边的对岸有个看上20的男孩。原来是男孩喊着叫女孩注意交通,呵呵,锋笑自己多情。

翌日,到公司门口,锋刻意巡视下查找有没那昨天的身影。时间泯灭他的希望,锋想可能女孩没在上般,可能是到公司找她的亲人吧。玲声敲响上板时间到,锋慌张失措腋下夹着公文包狂跑,眼看电梯快闭上们,锋本能地朝电梯里的方向挥挥手。

李宁不是说过一切皆有可能,门就这时开了。锋快速侧身进入,陡然眼睛一亮,女孩也在。还是靠在右角,右角。女孩在玩弄着MP3或4,浅浅又露出洁净的牙和深深可爱的酒窝。可爱,美丽,清新。

鉴于我感觉在写下去会成很纯的言情小说般,我就策划把最主要想的结果直接摊在桌面。最重要,在潜意识,我在告诉自己写这篇是有目的。不要太扯,会丧失本意,她会看不懂,猜不着我想说的话。

经过辗转,锋问到她的QQ和手机号码,也时常聊天,发短信。渐渐的把话扯多了,也渐渐地把女孩留个怀念在心中。

                                (下)

渐渐有了熟悉,像刘德华的《练习》,慢慢地熟悉,锋,慢慢熟悉生活中没有女孩。他们开始在网络上渐渐的熟悉,他们会高谈阔论。锋看着女孩打的字,猜着她可能表情,渐渐地习惯用温和的语言去问候她。

可回到公司,尽管是同个部门,可也很少的谈话,锋懂自己会怕自己会舍头打结。也开始去注意她的一些动作拉,表情,看着女孩习惯地静静坐着,埋头整她的工作。

锋喜欢挑个靠窗的位置,因为他喜欢风掠过会无痕,风会吹干伤痕。看着安静地,整齐的流海线,时不时地看了一眼又一眼。有次,在这一次不经意间,在自部门的花名册看到她的手机号码。然后之后就频频地发短信给她,发些搞笑的、祝福的、看着自己手机机存着女孩回复的一条条短信。

突然间看到朋友的空间写着,寂寞如条蛇一样穿梭,经常如恶梦般缠绕。锋想象自己是吸血的蝙辐,舔嗜自己的伤口,善良的蝙辐也只是吮吸自己的血。然后看到自己萧瘦,自己日益深厚的伤痕。锋不禁想谁会在深夜,当自己上QQ的时候,会有人在吗?特别是那女孩…她也会在吗?    

习惯的成了等候,因为知道那女孩会上的…    

他们的相遇,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在十字路口,会不会有天突然双方想换方向,然后有突然的偶遇。有些是需要时间,古语云欲速则不达;有些是难以忘怀的,因为成为种习惯。

时间让锋和那女孩成为好友,那女孩叫沙弥子。琼谣的小说《环珠格格》里的经典台词,你是风子,我是沙子,缠缠绵绵绕天涯。或许时间只会让他们偶遇,他们成好朋友。锋怕自己会惹惑,自己如果开口去说自己习惯夜里等女孩QQ上线。不是经常说冲动是魔鬼,若是可以等,况且自己会习惯黑夜自己独自飞行,吮吸自己的血。

岔口,锋和女孩会相遇的吗?一个电影片段,张无忌抱着赵敏希望路永无尽头,继续走下去。多情总是被伤害…还会苦恼。常言道,一切缘分天注定。可想,或许,有些也可以改变吧。

让时间继续冲当连续锋和那女孩来往的媒介,或许会冲淡,一个继续向左,一个继续向右。如果或许时间会成个月老,锋和那女孩在十字路口的圆环处相遇。

原点,会是最初陌生的起点,也会是相遇后的终点。向左,向右,继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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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桑!2007年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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