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潮中方可说潮,在雨中方可说雨。故在七月的尾巴上也讲讲七月。
整整二十七天,犹如柏油路上的灰尘,大雨滂沱后了无踪迹。近几日太原一直飞雨,早晨雷电泼下一个又一个激灵。先前对热浪的不满都被淋熄,渐渐又回复了言辞上的安分。无数下雨天,每每都这样想,一片好心情,吃饭积极,连打字都用力。
中央大道的猫在没有电的晚上依旧懒懒伏着,从西区跑到东区的狗比猫更懂得觅食。田径场上跑步的人在七月中旬后指数下滑。人群白天被阳光指引到各个楼里,中午被饥饿牵引到食堂,晚上,星光在晚风里荡涤。科学楼的红色罗马指针晃过一刻,主楼的白色灯光便黯淡一层。时光流转,回过神来已经是新的一天。
也许是想着是要回云南了,终于可以见想见的人了。故而还在清醒的时候学白流苏在自己的墙上打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