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正在大口大口地吃它的狗粮,因为吻部太短,约翰不得不将脸埋在宠物食盆内,把这些由鸡肉,玉米,还有鬼知道什么做成的硬颗粒吃的到处都是。
我狠狠地抽了它的脊背一下,约翰呜咽一声,怯懦地趴了下来,大嘴一度停了下来,但很快又站起身恢复了进食速度。
作为一名生物学家,我将这种行为称为驯养动物的不完全服从,这是一个合格的主人绝不能接受的。
但这难不倒我,一点也不。我宽慰温柔的看着约翰,约翰一边吃一边狐疑的用一只眼睛打量我,没过多久,这畜牲就彻底放下心来,吃的头也不回了。
我瞧瞧的站起身,走到约翰后面,对着它的睾丸狠狠一踢,直踢的约翰身子腾空,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大多数人认为,这种雄性动物应该被阉割,否则繁衍后代的本能会让它做出许多麻烦事。但我认为不是,保留睾丸让主人的驯养手段极大丰富,驯化效果远远高出预期。
约翰悲惨的嚎叫了一声,瑟瑟发抖地缩到对面墙壁的一个角落,恐惧地看着我。
我直视着它,观察着它,它的眼里没有狗粮,它已忘记了饥饿,现在一种新的情绪正在蔓延。
这才是驯化,改造动物的本能,才是驯化。
我心满意足地坐下来,踝关节有点疼,那一脚力量太大,约翰又太重了,我也不再年轻了。
10年前当我还在波士顿大学的足球场踢球,每一脚射门都比今天发挥的更好。如果不是难缠的毕业论文,我的体能或许不会如此迅速的下降。
论述一种难以驯化的动物的驯养过程,妈的,谁能想到这样的题目?
可我很快想到没有什么动物比人更难驯化,而且我的室友约翰就是一个完美的实验对象。
我做的很干净,大家都以为他离家出走了。
就在我抓住他的前一秒,他还在床上和一个愚蠢的大一女生乱搞,现在看着眼前这个被铁链拴住脚踝,狗一样的蜷缩着的消瘦男人,谁能想到他就是当初风流倜傥的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