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车的汽笛不免显得更加刺耳。 医院临近火车站,聒耳之燥,伴着一辆辆火车的发止起起伏伏。院内的人儿早已入梦深睡,男女间伏的鼾息,有异于火车的聒鸣,轻息呼吐之间,给医院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睡意……
我开始有些埋怨这燥人的笛声 ,不知节制的打破着这层朦胧。 轻轻地转开门门栓,眼前是一条深眼望不至尽头的长廊。周围病房早早便熄了灯,空留下的廊上的白炽灯,迫使这长廊更加幽深。许久,呆站在廊头,未有来往的人影,脑海里不禁蹦出来一两个恐怖的画面,令人寒毛竖起。不待片刻,便转身回至病房。
房内鼾息依旧不减,却给人的内心带来一丝安定。听家里的老人说,鼾息不停,美梦不止。我想今夜的人儿,该是个个都怀揣着美梦,带着自己去二零一八与周公闲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