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禅寺(一)

古道边,一匹瘦马,两位镖师,行色匆草,好似没命的往前赶,恨不得多生了两条腿,剑阁峥嵘而崔嵬,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三国曹魏五子良将张颌便命丧于此,两人到达剑阁之后,已是午后。

师兄,赶了三天两夜的路人困马乏,找个地方休息会吧,给马喂些草料。”说话的这位,是野狐禅寺新来的镖师,川北刀溅血铁家掌门人铁狂屠的小儿子铁心。

铁心天资聪颖,自幼习得家传八卦掌与炼铁手,十七岁便是除了其父铁狂屠,叔父铁狂笑,铁门内便无对手的高手。十八岁那年,恰逢陇西血溅刀金家老掌门金老八十大寿。山东川北,晋南关中众英雄,无不道贺。连吐蕃水火喇嘛,大理延参大师,也一并受邀,连朝中太尉大将军也遣人送来贺礼。铁门与金门同本同属一派,三百年前门主金鸿开宗授徒九宫八卦掌并打铁炼金,数百年竟慢慢发展成川陇第一大门派,其独门绝技打铁炼金手,也日渐成熟,可以徒手炼化兵器暗器。却不料一百多年前,门主早逝,炼金堂堂主金不换与炼铁堂堂主铁神争夺掌门之位,苦争三年,后来苦于群龙无首,只得一分为二,传金不换九宫掌并炼金手,传铁神八卦掌并炼铁手,其后一百多年,纷争不断。

金老虽然武功在众老掌门中不算佼佼者,但是自从金老接管了金门,着力化解金门与铁门之间的百年隔阂,并与铁门划汉水而治,几十年时间里,硬是把流寇化做鸟兽窜的巴蜀之地变得民风淳朴,安居乐业。铁狂屠带着铁心,也是为了以此为契机,进一步加深金门与铁门的关系,彻底化解一百多年的恩怨。金老虽然年过八旬,却依然神采奕奕,见众位英雄到来,酒至酣处,更当场操练九宫掌,赢得满堂彩,更有人夸赞为川陇第一高手。铁心年少气盛脱口而出

“那可不一定!”众皆愕然,铁狂徒更是面色铁青,连连训斥铁心,“犬子愚钝,恕在下管教无方,让众位英雄见笑了”狂徒赔礼,

“既然铁少侠英雄出少年,那便让大伙开开眼”不知从哪冒出这句话,铁心也知道自己言语有失,也连忙说道“小侄言语不当,望各家叔叔谅解。

“都说川北铁门少主铁心天资聪明,更甚于其先辈铁神,炼铁手十六初成,川北鲜有敌手,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说这话德不是别人,是金老英雄的孙子,掌门金凌长子,金英,二十四五的样子,一副秀才打扮,手持一把鎏金紫檀扇,人却风流不羁,日行十里,欠下五路风流债,人称风流扇数次被金老及其父金凌训斥,却也不是本分。此次金老过寿,金英也想在众路英雄面前,大展身手讨得父亲祖父欢心,于是语激铁心。

“谁怕你”铁心不甘受辱,只得应战。

金英先发制人脚使莲花碎步,青龙探爪迎面袭来,铁心识得正是九宫掌离走乾坤,铁心脚使探花步,换做白虎扑食,正是八卦掌乾坤一掷。金英铁心见各熟悉对方套路,见招拆招,难解难分,金英轻移莲步,躲过身去,袖中暗器飞射出去,竟是三枚金钱镖, 铁心躲闪不及,空手接镖,凌空三掌,硬是接住了,铁心摊开手,三枚金钱镖,变成了一滩铁水,金英见此,又惊又怒,使出炼金手,把鎏金扇化做一枚梅花针刺去,铁心铁水撩过 , 抵住了梅花针 却溅打在金英脸上,金英只感觉脸上一阵焦灼,脸皮却被烧掉一块,一片血肉模糊,下人连忙搀扶金英下去搽药。

由此一来,金老英雄脸上挂不住了,铁狂屠的脸愈发铁青,金老英雄不愧是见过世面,要稳得住场面,

“比武切磋,受伤在所难免,铁少侠不必在意”

铁狂屠连忙道歉“犬子不识好歹,铁某回去自当严加管教,贤侄所受之伤痛,铁某门中有蜀中唐门唐老太太秘制金创药,如有铁水烫伤,便敷之;并唐大先生翠玉散,每日抹在患处,不出半年铁疤自当脱落。平日在我府上,并无用处,铁某管教无方,有此逆子,铁某定连夜快马加鞭送呈金府上给贤侄赔罪。”

却不料下人来报金英脸色泛黑,那三枚金钱镖,更是悴了毒的,悴的毒正是唐门千尸变,本是金英防身所用,并无解药。好在炼铁手化铁如泥功力不俗并未渗入掌心,而金英的脸却遭了殃。铁心自知闯了大祸,却不知怎么做,好好的八十大寿,硬是一片死寂

。“如果现在受伤的不是金英,便是铁心了吧”不知从哪传来了一句话,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披头散发 ,破烂溜秋一头陀,倚在正厅墙柱上,腰间别个葫芦,装的不是酒,是大同特产的山西老陈醋,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实际上却已年过五旬,正是野狐禅寺当家人,不参神佛不吃素,拜黄大仙参野狐禅的野狐禅师。“野和尚,你怎么进来的,老朋友也不打招呼?”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大理寺参延大师,野和尚也不是侮辱性词语,参延大师与野狐禅师相熟多年,习惯的叫法,“你管我,我也有请帖的”野狐禅师打个冷战,走到金老跟前,“金老英雄,久闻大名今你老八十大寿,野某特地从蓬莱药王谷孙药王手中讨得五鬼夜行水,解天下奇毒,算是野某的一番心意” 野狐禅师虽然处事荒诞不经,却开了一间专管天下事,专接生死镖的野狐禅寺,十日千里英雄令一役中更是救出了武林盟主,保住了中原武林,所以武林人士皆给三分薄面,见野和尚如此,便知道他是有意护着铁心,也都为其说情,金英的毒是解了,血疤一时半会消不掉的但是自作自受,只得吃亏。八十大寿也不得不不欢而散。铁狂屠心想铁心与其留在川北,不如出去转转,也避免金门与铁门再生事端,于是拜托野和尚让铁心留在了无命客栈

这一次出镖,铁心又回到了川北。而铁心口中的师哥,就是野狐禅寺二铛头无情剑古琛。

“小二,来一只烧鸡,一斤熟羊肉,一墰女儿红”一进门铁心就喊到,

“还有外面的马给我牵到马厩喂点草料”,

“快点”铁心很是兴奋。却转眼不见古琛,原来古琛自己把马牵到了马厩,换上一身粗布衣,把马身上的包裹解下来,背在身上,这才进来,找一个无人的角落,倒上一杯清茶。

“师兄来点嘛,一路上人困马乏,喝杯酒解解乏”

“喝酒误事,还是不必了。”铁心只得自己喝酒。

“无情剑行事这么低调吗?”古琛一惊,望去,却见此人,从未见过“这位大侠认错了吧,在下只是路过”

“人可以认错,但是踏血乌骓马,天下少有,这么瘦的更少” 环顾四周,却见杀气腾腾。

古琛见此人,头带不新不旧一条蓝方巾,左耳戴妖红玛瑙,右耳戴降绿翡翠,碧眼,满身珠宝,皮肤白皙,却又与波斯人不符,满头黑发,大腹便便,熟识中原土话,而且知道踏血乌骓“川西金门,蜀中唐门,陇北铁门,祁连山祁连寨,天山派………”古琛盘算着。不自觉的握住了手里的剑,锈迹斑斑的剑。琛师兄,他是……”铁心话音未落,那人应声倒地,接着从屋顶闻声跳下四个全副武装的杀手,铁心刚想应付,却又一一应声倒地,古琛那锈迹斑斑的剑,变得血迹斑斑。铁心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一句,“他们是谁”“不知道”古琛答到。“店家,有马车么?”店家早已跑的无影无踪,或许,店家就是他们几个,只是没有察觉到。“没办法了,只能如此”本来想着能够拉这几具尸体抛尸荒岭的,好歹留个全尸,结果没有马车,没办法,只能用化尸粉了,古琛也不喜欢这样做,化尸粉十分难炼,每个镖头只有一瓶。而铁心,早已手足无措,只看着古琛处理现场,好娴熟的动作,娴熟的可怕。

“马吃饱了吗,走了”一句话把铁心拉回了现实,马厩牵马,抬腿走人。集市上倒也热闹非凡,吹拉弹唱,耍猴说书,好不热闹,古琛嘱咐铁心到杂货铺买点墨水,出了城把乌骓的四只血啼涂成黑色,自己则到铁匠铺,除去铁剑上的血迹斑斑。

铁心到野狐禅寺已经半年,寺里的铛头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不修佛来不参禅,铁心都看在眼里:掌柜野和尚自称野狐禅师,却喝酒吃肉,不,是喝醋吃肉,想想就头痛;大铛头狂儒胡所稽,一副书生打扮,却总是像小孩子一样,什么都无所谓,甚至和小孩子抢关东糖,总是麻烦野和尚;二铛头无情剑古琛人如其剑,剑如其名,从不多说一句话,心思缜密,却甘居第二;三铛头不归客姬康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关东岭南,天山南北,吐蕃,大理,一去就是大半年;小铛头忘命天涯步天涯却是除了接镖,就寸步不离寺中,能把他们聚到一起,野和尚也是费了好大力气吧,至于其他的铛头,更是一个比一个古怪,“好在野和尚让我跟着琛师兄出这趟远镖,不然每天跟他们在一起,不疯掉才怪”铁心转念又想“琛师兄的剑法如此之快,我算是见识到了,天下间也没有几人了吧,那,其他师兄呢?-----算了,研究别人干嘛?自己把炼铁手练好再说。”古琛却不说一句话,尽管赶路。就这样,一路嘀咕着一路赶路。不知不觉中,天已泛黑,却是荒山野岭。“看来,注定是早在这里过夜了。”铁心心想。却喜天无绝人之路,就在那不远处,隐约看见一座城隍庙,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铁师弟”古琛喊到,“慢点儿,让他们等一会?”“他们?”铁心不解,但也放慢了脚步,就这样月上枝头,他们才到了城隍庙,铁心四处查看,却无一人。

城隍庙看来已经是荒废很久了,外面杂草丛生,里面也到处都是干草,看来经常有人在这露宿,城皇殿上的塑像都已破败的不成样子,看不出是哪位功臣先贤,窗户上连张窗户纸都没有,只听得风咧咧,不过还好,没人。“琛师兄,里面没人”铁心喊道,古琛还是慢悠悠,让铁心拴马,自己还是背着那包裹,简单的铺上一层干草,席地而眠;铁心拴好马匹也是如此。夜深了,月光透过残窗洒了进来,铁心踌躇难眠,月光暗了下来,大概是乌云遮住了月亮。不一会,月光再次照射进来,却见城隍大殿上,多了三口悬棺,悬在半空中,没有什么支撑,阴森恐怖,窗外风咧咧。铁心本想喊着古琛,古琛却不见了踪影,铁心叫苦不纠,壮着胆子,聚气凝神,朝这三座棺材使出一招金刚挚尾,“啪”,“啪”,“啪”悬棺落了下来,却朝铁心撞去,铁心双手一横,使出一招铁闩横门,却冷不妨另外两座棺材接连撞来,铁心倒翻经斗,白鹤展翅,窜到房梁上,却看到了古琛,“琛师兄,你…”话未说完,见房梁上竟然也悬着三口悬棺,,而下面三口悬棺,正撞过来,“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鬼!”铁心迎面撞去,使的是炼铁手破斧式粉石碎玉,第一副棺材破开了,里面尽是些蜈蚣蝎子蟾蜍魆蜮蜘蛛,第二副棺材又撞了过来,铁心力怯,摔在地上,古琛抓住铁心,直奔门口,此时城隍殿上,已燃起烈火,城隍殿外,也出现大批杀手,其中一个头带一条蓝方巾,左耳戴妖红玛瑙,右耳戴降绿翡翠,黑发碧眼,满身珠宝,皮肤白皙,竟然与客栈遇到的那位一模一样,古琛不答话,举剑便刺,两人战在一处难解难分,铁心则顾不上气喘吁吁,使出看家本领来对付其他杀手,无奈几人实在强劲,古琛、铁心,双拳难敌四手,还得保护包裹,只得边打边退,古琛一声哨响,乌骓马不停蹄的跑过来,古琛、铁心飞身上马,星夜兼程,一溜烟跑出十几里路,中途遇到一乱葬岗,才躲过一劫。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会了,古琛这才告诉铁心,那个服装怪异的男子是暹罗人,本来古琛也没明白,看到城隍庙里种种迹象,只以为是两波杀手,实际上第一波是行尸降,就是那几口棺材中的尸体;本来以为第二波杀手会是暗中下杀手,居然是药降,古琛也没想到,看来这次没那么简单。

“那我们但是押的究竟是什么竟然要暹罗降头出面劫镖?”铁心问?

“以后,你肯定知道,”天已亮,两人又开始生死未卜的赶路。

九月,无边落木萧萧下,经过城隍庙一夜,铁心小心了许多,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行路难,人心何其险,且不说山高水长,路途遥远,面对暹罗降头一行人,也是无可奈何。而对于古琛来说,只是在刀口上再次舔血而已,只是这次,对手太强。这时,古琛脑海里闪过一个人,这个人,如果换做过去,古琛即使走投无路也不会对她开口,可是现在,古琛已经释然,也许,古琛只适合做一个杀手,一个铛头罢了,

“回头,回剑阁,”

“回去做什么?”铁心不解?

“去等一个人,”

“什么人?”

“可以对付暹罗降头的人”

铁心没问下去,铁心知道,即使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只能回去等,他倒要看看,琛师兄等的,究竟是什么人。此时,他们已经离开剑阁有一天的路程了,干粮也没了,只能看看山路上有什么野味,饱食一顿再做打算,又废了半天力气,只找到一些干果,好在马只用吃草,不然连脚力都没了。等到了剑阁郡,又是晚上,两人又去了之前的那个客栈,古琛让铁心守着包裹去投宿,自己则出去像找人的样子,一夜才回来,依旧自己守着包裹,回房间闭门不出,叫店小二取了些热汤沐浴了身子,整理了近几个月奔波而稍显凌乱的须发,很明显,是在等人,是在等一个女人,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女人,只是,她还没来。时间又过去了一天,古琛在店门口坐了一天,天至傍晚,古琛喃喃的说到,

“她来了”

铁心望了望前门大街,飘过来阵阵异香,还有哒哒的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铁心只看到,四匹高头大马,马上四个柔弱的苗疆女子,四位女子的肩膀上,抬着一个竹轿,竹轿上还有一名女子,仿佛一片落叶落在了那四名女子肩上,轻飘飘的,女子也是一副苗疆打扮,手上戴一串七彩银铃,脸上一层薄纱,看不清样子,但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却好似一潭清水,看的让人舒畅,她就是古琛口中的那个人,何婉惜

到了客栈门口,可惜下了轿,铁心才发现,那四位女子,竟不会说话,互相手语交流。婉惜径直走到古琛面前,温声细语,

“你终于肯找我了?”

古琛无奈一笑“其实我也不想的,”

“那你找我干嘛”婉惜微嗔,

“我遇到了暹罗降头”

“所以你才来找我?”

“那么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会想我?”

“你觉得我会想?”

“会的”

“如果你还没成为五毒教主夫人的话,我想我会的”古琛狂笑

“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爱人,或者是陌生人?难道就不能做好朋友吗?”

“我们可以不说这些么,教主夫人,如果你觉得不必要帮我,那就没必要说这么多,反正我古琛烂命一条,早就没有了”

“呵呵”婉惜冷笑“你明知道我会帮你,对不对?我曾经欠你三个诺言,我说过会帮你三次,这是第一次,还剩两次?”

“我不会再轻易用的。”古琛笑到,“那你怎么帮我?”

“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

“这里?”

“是的。”

夜幕再次降临,客栈里的食客也越来越少,古琛,铁心,何婉惜便劝说店掌柜与小二一伙人暂时客栈,说有要事要办,店掌柜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也明事理,店里的生意还倚照各位武林人士,便早早的的离开客栈,另投他处,古琛等人则早早的布好机关,等待半夜那一场恶战。

“他们回来么?琛师兄婉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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