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记忆里的青春

忆,青春一隅

有人说:“人生是由一段段不同的旅途组成的。当我们走完一段,另外一段随之而来。于是我们一直在路上,在路上不停地前行,知道我们生命终结。而青春的记忆,却是那样刻骨铭心。沿途亦有美好的风景;当我们在这里品味过苦,尝试过甜当我们在这里经历过哭,亦有过笑,我们才渐渐长大,慢慢成熟。那一个小小的挫折,和挫折背后的成功,是支撑我们前行的动力,也是这些挫折和成功点缀了我们的青春年华。让这段旅途不再单调,不再孤寂。

漫步走过,青涩的青春记忆,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执念。会记住每一个人,记住他们的音容笑貌,会珍惜我们之间那份珍贵的友谊。每个人的成长都伴随着青春,每个人的青春都有他的特别之处。逝去的就再也回不来。未来的我们还要继续去创造,,挥洒青春和汗水,守望幸福与执着,让时光的倒影在风中轻轻摇曳,让生命的多姿多彩徜徉在亲手编织的梦里,让人生的每一步在匆匆之余看遍万千风景。轻吟浅笑,青春是一首唱不尽的歌,诉说着“我的未来不是梦”;发人深省,青春是一本厚重的书,传递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演绎人生,青春是一部感人至极的电影,彰显着青春无悔。继续上路吧,在这个美好的年纪,一步一个脚印,走出一个青春无悔。青春啊,你是《忆江南》中“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春风,轻轻地拂过我们的身边;你是“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的江水。你以湍急的姿态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却嘲笑你的急促。后来才发现,在这个充满活力的年纪,这是我本该拥有的热情。初冬的清晨,温婉而寂静。一个人,一杯茶,一段音乐,坐在书桌边敲击着自己喜欢的文字。窗外,云淡风轻,心中,阳光温暖。这一刻时光已经慢下来。淡淡的时光里,让思绪尽情地挥洒,让阳光在心底蔓延。青春的记忆忽明忽暗,掩映着似水年华风景的各种变换,时光的剪影中,有些人在心里默默停靠,有些情在记忆里面起起伏伏。过往的书签上还泛着暖意,却无法赶上时光的匆忙。一季花事,终被岁月轻盈的脚步搁浅,留下淡淡的惆怅。光阴真的很长,长的可以抵得过地老天荒,永远就算在远,也远不过时光,再深的眷恋,也阻挡不了时光不断延伸的界限,一颗漂泊的心,终究是跟不上岁月的脚步。当流年的风,或悲或喜,从指间划过,转角街头的灯火阑珊,已经在光阴的扉页上泛黄。生命的旅途中,没有什么不会再光阴中老去。所以,携着暖意,把那千百的念,放下困惑,带着阳光出发。那么,请允许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追随着时光,安静地把你想起。青春的一隅,是在用逝去的年华,抒写的生命的篇章,如藏。如何才能诉说着万语千言?是谁在光阴深处欲语还休。红尘阡陌让我们渐行渐远,将人间冷暖充实背景,匆匆步走去往一条未知的路。

当某次漫游到花小径中,在一大片马鞭草中,不由停下脚步。此刻,青春如花在鼻边芬芳;青春似水,在耳边缓缓流淌着。慢慢浸入我的灵魂了里面,陶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忘却一切不如意。原来在曾经,你不知道它的名字,也不曾注意到它的存在,甚至它用尽全力去开放,为了博得你的喜欢,你却转身远去,因为你根本没有为它低眉。你高傲地前行,如何懂得它的绽放呢。于是你错过了与花草的美丽相遇,错过了它们的美和馥郁。青春如花似水,时光匆匆,流年宛转,越美丽的东西,越消失的快。好花美丽不常开,好景美丽不常在。青春美好,还没有来得及将自己尽情绽放,才知道青春短暂,多多少少放在我们心中的,会有一些美丽的遗憾。年轻的爱恋,年少轻狂,把爱当作游戏,豆蔻年华,把自己包装那么老成,于是这么多的美丽,都被无情地错过了。而如今想来,也许是时间不等人的缘故。所以在时间的路上,走着,走着,某一天突然发现了,自己成熟了,风轻云淡了,心中的天空澄净了,心间豁然开朗了。因而也懂得了爱,懂得了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因为经历过了,所以懂得,因为懂得,所以理解。时光如流水,匆匆走过人生四季,匆匆走过青春时光。我们乘着时光之舟,从冰水的源头,悄悄融化,静静地流过高山石林,穿越千山万水,绕过草原湖泊,很是神圣又布满荆棘,很平静又波涛汹涌,让人留恋又感慨万千。

犹记得那一天我们把校服抛向天空,那是的不舍随着时间的流转,已然转淡,空闲的时间回忆青春时光,才发现那是唇齿留香的时代,那个匆忙的岁月里面,在酷热的夏天,在寒冷的冬天,我也曾将自己埋在书本里面,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笔疾书。无数个你无数个我,年轻而充满活力,在长廊上刻苦背书,环顾四周都是奋斗的身影。我也曾偷懒想要拖着慵懒地身子伸个懒腰,偷偷瞥见班主任的衣角,然后回过神继续追赶着忙碌的日子。风儿啊风儿,你听过多少校园里面的故事,是哪个严厉的老师教会你成长,哪个朋友教会你分享,亦或是哪位男孩或者女孩教会你爱?后来的后来,我又一次去了那个长廊,掩蔽了盛夏的燥热的阳光,那树木高大却显得苍老了。在阳光下坐着,等待一场青春的故事,但是那个故事与我再无关联,那个曾经背书的长廊,已经被风儿卷走,再也回不到那个记忆的夏天。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祭奠那一段美好的墨色年华染成的青春,可它丝毫无恙。以前曾有人说过“错过一场雪,便愿一年四季再无凛冬”时间是一场不能原谅的大火,最不能挽回的是记忆。那曾经的过往如沙华的花瓣,踏过万千之后,只能从记忆中去作梗。也许我们都忘却了过往,于是选择一个新的方式重新生活,在另外一个转角遇见一个陌生的人。可是一颗心,曾经经历过多少风霜,谁曾把你写在诗里,又遗忘在青春里,都是过往,往事如烟。过现有的生活吧,做想做的一切,去面朝大海,去遇见对的人。也许你正在喧嚣闹市,又或者是别国异乡;也许你在独自流浪,又或者陪着家人哼着小调;也许你在追赶着一辆列车,享受这一杯咖啡,看着窗外的景色,阳光透过窗户投射到桌面的书本上。不管你现在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罢。不管现在是贫穷也好富贵也罢。你始终有年轻的心,积极地去面对生活。在乐观的人眼中,生活中处处都充满美丽,青春是不分大小和年龄的,所以,莫负春光,敞开心扉,拥有发现美的眼光。青春是一种活力,青春也是一场表现,在青春的世界里面,请敞开心扉,千万不要尘封自己的心灵,多一点乐观,多一点自信,或许这是岁月送给我们的礼物—成长。而我们所经历的沿途美景就叫青春。

忆青春一隅,感谢旧时光,感激每个你和那段执着而努力地时光。莫负春光,莫负青春!

婚事

一:眼前人是心上人

秋意渐浓,漫无边际的乡野,萦绕着作物成熟的浓香,收割干净的稻田中,几个小孩追逐打闹,阳光笼罩着大地,也拥抱着这些可爱的生命。不远处走来一个约莫50多岁的妇女和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女孩,女孩圆圆的脸蛋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高不低的鼻子下,一口洁白整齐的牙,粉嫩俏皮的小嘴。虽然是农村成长的孩子,却也皮肤白皙细腻,生得十分标致。身穿灰白相间的格子衬衣,灰色的长款棉裤。一双小巧素净的黑色布鞋。她今天是和母亲一起来到这个村庄,听母亲说,这边有母亲儿时的乡邻,这段时间刚好过了农忙,带着她出来走走亲戚。她叫饶洁美,生下来皮肤细腻洁白,十分惹人怜爱,故得此名。如今出落得大方,母亲曾娟寻思得给她寻个好人家,故来“走亲戚”。况且他父亲一直催促:“养儿防老,家里面有饶吉安和饶祥瑞就足够了,女儿是给别人家养的,以后给了人家,寻条活路便是。”小妹跟着母亲一直往东边走,走了两里地左右,来到朱家门口,母亲停下脚步,用手擦擦脸上的汗水,回头向小美使了个眼色,然后很不满意批评说:“这么十几岁的人了,女儿家家的,还是要注意着收拾收拾自己,以后嫁给谁家还这样邋遢,看婆家不把你收拾到位。”小美见母亲这样严肃,也不敢说什么,但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把左手握住右手,用那小小肥肥的手指拉了拉袖子。母亲像是生气了,转身很不耐烦说到:“把脸上的汗擦掉!”说罢,便前去敲门。小美委屈地憋着气,她知道每次和母亲置气顶嘴,便是以被打收场,今天在外面,要是被打,这么多人看着多难为情啊。想到这儿,也只好乖乖呆着。但今天突然地被骂,已经扫了兴,小美看了一眼这家人家,坐东向西正三间的灰瓦房,在农村已经算气派的了,两扇高高的木门下十尺多高的门槛。门的左边靠近路,种植了玫瑰,现已经秋天,没有开花,几株削长的枝上,零零星星点着几片青紫色的小叶子。门的右边有一颗金银花树,树干粗大,盘区缠绕着爬到了墙边,像一朵云。树干下,有一个瓦做的小土房,一只棕黑的大狗,这会儿许是困了,居然趴在门边乖乖睡着。不过多时,听见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嘎嘎”,门开了,出来了一个跟小美母亲差不多年纪的妇女。她一见这娘俩儿,热情地推门而出:“哎呀,你们终于来啦,饭菜做好就等你们啦!说着便双手挽住小美母亲,像得了个宝。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小美,转而过来拉住小美的手肘,上下打量一番:“哎呀!曾娟哟,你可是有福气,有个这样标致的闺女。看着圆脸,多有福气啊!”小美母亲说:“这孩子从小就讨人喜欢。说她长得标致。连小渔村旁的算命先生都说这孩子会带财运那!”朱家夫人眼睛里尽是殷勤,忙引着母女进门。

二:拜访

穿过院子后,上了几个台阶,也还是十多尺的台阶。进屋之后见正堂里围坐着一群人,中间是一张八仙桌。靠近门口还有一张八仙桌。见客人来了,大伙忙起身迎接。朱家夫人很殷勤地拉着小美。一一介绍着这些人。小美的母亲也紧紧陪在旁边,赔笑回应着这一大家的欢迎。在众人簇拥之下,母女坐在了靠近神龛的桌子右边。小美母亲坐第一座,小美伴着母亲坐在第二座。坐下之后,家里的帮厨开始上菜,小美才看了看周围的人。坐在正东的是两位老人,头发斑白。穿着红色锦缎绸衣,胸上正中绣着一个大大的“福”字,显得精神。自己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叔叔和刚才的朱阿姨,叔叔面带微笑,却也看得出严肃之态,可想是阿姨的丈夫了。而靠近门口的两个,一个是能说会道的叔叔,进门来他最先招呼。而他旁边坐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小美低着头不肯说话,那能说会道的叔叔开始一一介绍了:“这是朱思聪的爷爷奶奶,这是他爸爸妈妈,我是朱思聪的舅舅,他啊,这个小伙子,你自己说叫什么?”说这拍拍男孩的肩膀。大家全都看向他。“朱思聪”说罢便低下头,捏着筷子。朱阿姨赶紧像责备样说“你这娃子,平时大胆,今天干嘛害羞呀!”众人便笑起来。小美的母亲赶忙笑着接话说:“今天第一次见面,难免的。”朱阿姨哈哈笑起来“是啊!是啊,一回生二回熟嘛!朱思聪,吃过饭好好带你妹妹好好逛逛。”小美虽是活泼,这会儿也是羞红了脸。傍晚时分,朱家的这位独生子就带着小美走在池塘边。朱思聪一个大男生,这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两只手竟也无处安放。她是个开朗的女孩,见面前这位傻傻地小哥哥,便先问道:“你多大了?”他回答道:“我刚刚满了18岁,上个星期满的。妹妹你呢?”小美开心地笑着说道:“你看看我像多大?”小朱这才敢看看,只见面前这位小妹妹,五官端正,那双眼睛像黑色的玛瑙,越看越加夺目,活泼地似要摄人魂魄。慢慢眼睛似乎离不开了。夕阳的余晖在脸上轻轻涂抹,微微浮在脸庞的碎发,伴着她的笑容,仿佛带来了所有的春色。小美见这人呆里呆气的,便笑起来。他只是觉得很是奇怪,看见这位妹妹,说不出地紧张,但是心中却是喜欢的。他说:“你多大嘛?15?16?”小美只是笑笑,便说时候不早了,想要回去了。小聪也不多问什么,两人便回去了。

夜晚静谧美好,但这个夜晚,有人睡不着了。

三:相识

过了两天,小美母亲想该回家了。吃过早饭后,便向朱阿姨告别。朱阿姨坚持要留下这母女多住,其中原因,见两个孩子都在场也不好说什么,便打发小聪和小美去洗净果盘中的苹果。自己拉着小美母女去了卧室。“多多留下几天好不好?”“谢谢你们的照顾啦,已经玩了几天。家里面还有事呢。”“我很喜欢你家姑娘,看的出来儿子也很喜欢。我们都很喜欢小美的。我也知道你在给小美寻人家,像之前说的,只要两个孩子谈得来,我们做父母的呀也支持。看我们家,也只有小聪一个,也希望娶个好姑娘。”多番请求之后,小美母亲说“那我们还是先回去,我跟她爸爸商量下。”“好好好,一定要再来啊!”。这一个一个星期过去了,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但每每走到池塘旁,小聪便会想起那双灵动的眼睛,然后便闷闷不乐。小美还是像往常爱唱着歌做着家务事。屋里面父母正在为什么事争执着。“我说行就行,现在不嫁,留在家里干嘛?”“可是她才16啊”“16怎么了?男方家有田有地,还会担心吃穿?不要说了,男家来提亲收下彩礼就是!哦,对了,我说的你去的时候商议了没有?反正没有20000块,我是不答应。”“钱钱钱,你只知道钱!你眼里只有钱。”“啪!”一记耳光,只听得屋里母亲的啜泣声。爸爸在房里呵斥道:“那你倒是把钱拿出来啊,没看见家里面都快揭不开锅了!嫁她是对她好,好歹是个富农人家,是别人求不来的。”小美默默地回房中,没有想父母的事。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问题:“我喜欢那位哥哥吗?”答案很奇怪,不讨厌,但是也不喜欢。想起这次的走亲戚,原来是相亲,自己在房间里坐着,总觉得心里面空空的。果不其然,过几天朱家的人来说媒了。小美只是在房间里听着。媒人说,订亲日子定在下个月农历9月19。自从与朱家约定之后,父母很少叫她做事了,空闲时间多了,小美越发贪玩了。经常在外面和同龄的孩子玩耍。这天和往常一样,和伙伴去玩耍。走来两个个高高壮壮的男生,一个是小学同学娟娟的表哥,还有个是谁呢?看他们笑着打招呼,“嘿,你们是好玩儿”原来他是娟娟表哥的同学,老家就在娟娟家不远处,平日没在老家,最近跟父母回来玩儿。今天得空,过来找朋友聚聚。娟娟开心地问“哥哥,你们刚才不是去钓鱼吗?有没有钓到?”只见她表哥旁边这位小哥回答“最近秋天了,水温低,鱼儿怕也准备冬眠了,哈哈。”听见没有鱼吃,小娟便有点扫兴“既然没有鱼,那我们便自己玩儿了。”她哥哥见她扫兴了,便说:“妹妹,这可不怪我,钓鱼钓不到,都是这宇卫哥哥在旁说话。”“是是是,那,惹到了你们这群大小姐了,就请你们吃糖好吧”便从包里面拿出几块水果糖,一一分发,到小美这儿,虽然只对视了一眼,却觉得心跳加速,他笑笑,也似熟人般照顾着“给你草莓味的吧,看你笑得像草莓味甜美。”不知怎的,每听这男孩说话,她也说不上来,就是特别吸引人。他的声音,响亮却也不失磁性,像是拍击海岸的海浪洪亮干脆。小美不知怎的脸红红的,低头假意掩饰着。这男孩高高壮壮,皮肤较黑,开朗外向,笑起来像太阳一般灿烂。大家玩累了,便各自回家。今天过得特别快,宇卫觉得是,小美觉得也是。

四:哭诉

第二天,大家并没有约定。两人却不约而同来到昨天的这里。刚看见宇卫,小美是害羞的。宇卫走近,“小美,你是在等我吗?”小美不知道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见她害羞了,宇卫却依然问“你是在等我对吧!”小美依然低着头不说话,小脸像极了秋里的苹果。宇卫开心地笑了,他看看眼前这女孩,也看看周围的山水。见小美稍微平静了一点,他关切地问“来多久了?天气变冷了,多穿点衣服知道吗?”小美点点头,羞涩地笑了。宇卫便说我们边走走边聊天吧。见小美点头,两人便慢慢走在池塘边。他说“我昨晚没睡好”,小美抬头看看他,很好奇地问“为什么呀?”宇卫转头看她“你想知道吗?”小美说“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便不问。”“因为你啊,昨天一见到你,我就觉得我喜欢你,晚上回去就睡不着了,特别想见你。”从来没有男生这样对自己说话,小美很是害羞紧张,却不反感也不排斥。“小美,你听到我说的吗?”只见,宇卫的头上冒汗,原来男生也会这样紧张。小美说“在听。”男孩眼里满是喜悦。这秋风也是格外温柔,吹得心痒痒。小美回到家中,直接回房,母亲喊她吃饭,她只说不饿。其实从中午到晚上,她哪里曾吃过呢。躺在床上,回忆着宇卫说过的话,她感到无比幸福。这是在父母身上没有感受到的,在朱思聪家里没感受到的,突然落下泪来。想着想着,想到了媒人,想到了下个月,下个月啊!就要定亲了,就要被嫁出去的。小美不敢想,不想去一个陌生的环境。更不想见不到卫哥哥,心便疼起来,哭得更伤心了。第二天,还是约定的地方。今天去的迟了,远远看见那人坐在池塘边,手中捏着一大束野花,他的衬衣洁白,微风吹过,手边的野花轻轻摇曳,小美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走近。“小美,你来了”宇卫站起来,递过鲜花。小美终于开口“卫哥哥,我对不起你,我要被爸妈嫁走了。”说着眼泪漫过眼眶。宇卫把她拥在怀里,“怎么了?”小美将所有的事详细地告诉了他,伤心地哭起来,眼泪滴落在那洁白的衬衣上。守卫虽然吃惊,但也很快镇定下来。“不要怕,会有办法的。我们去求你父母成全我们。”这也无其他法子,下午来到小美家。

五:拒绝

母亲见女儿带这陌生男子回家,这孩子虽玩闹些,平日也不带男生回家的,便也猜到几分“饶洁美,怎么带个陌生朋友回家,你都定亲了,还是避避嫌的好,快回房去!叫这位朋友也回家去吧。”小美很怕,内心慌乱地厉害,但想到为了自己的幸福,必须争取一下,便鼓起勇气说“妈妈,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朱思聪。”小美母亲震惊了“男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小美低声回答“前几天。”“前几天!就认识几天就带回家来!赶紧回房去,叫你爸听了又要大发雷霆了”又向旁边的宇卫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小美定亲了的,不管你们怎么认识的,以后也别来往了,出去吧!”宇卫出师不利,但哪里肯放弃,走近一步说话“阿姨,我们虽认识不久,但我真的喜欢小美,你说的定亲,小美也跟我说了,我想既然没有定亲,就还有机会。”小美母亲气的说不出话,不愿理睬。恰巧小美爸爸从后院出来,看这情况。不由分说,抄起扫帚就准备给小美一顿痛打。守卫说“叔叔阿姨别动手,我是真的喜欢小美,我会对她好的。”“你拿什么对她好?啊?你拿什么对她好。你拐骗我家女儿,等吃官司吧!”小美爸爸大怒。小美已经惊慌害怕,哭成泪人。“爸妈,他没有骗我”爸爸说“你住嘴,你自己还做不了主,还轮不到你说话,我和你妈还在。”宇卫说“叔叔阿姨,我知道我来的突然,但是请你们相信我,让我和她一起吧!”小美父亲怒目骂道“我现在还没追究你拐骗我家女儿的事,你还好意思在这胡说八道。”小美见父母这样大怒,不敢争辩,这样下去只会是一顿痛打。于是哭求说“爸,不要骂他了,我回家就是。”小美母亲顺势拉她回屋去了,留下宇卫和小美爸爸。“我是不会放弃她的,叔叔。”小美爸爸讽刺道“小美已经给了朱家,她前程好着呢。不要妨碍她的生活,不然,事情闹大了,我们两家都难处。回去吧!别再来了,惹人闲话。”转身就走开了。宇卫没法,只能先回家,走在路上,他不甘心,他感觉到小美是爱他的,他很确定。是夜,小美被训斥一番后,晚饭没吃,小美爸妈很是生气,便也不问她。望向窗外的天地,天空中悬着一轮月亮,那样明亮那样美好,而此时的自己却与人分离,果真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的宇卫也是望月思人。夜幕依然笼罩人间,紧紧地狠命地笼罩着。宇卫回到家中的几天,闷闷不乐,曾想抛下一切,带小美远走高飞,不巧的是,这几日家中的奶奶突然发病,全家急急忙忙送往城里去了。一连几天,全家人轮流照顾着。宇卫内心急切想要见到小美,但看见奶奶病情未见起色,也不好走开,只得过几天再寻机会。

六:出逃

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有两天就八月十五了。今年的中秋来的比较早,中秋过了不久,也快九月了,想着这日子快步逼近,小美越来越焦虑,再加之见不到卫哥哥,几天下来,瘦了一大圈。这天傍晚,父亲去好友家吃饭了,母亲帮忙邻居家送点菜便回来。只留小美一人在家。临走前特地嘱咐在家看门。小美在院墙下徘徊了很久,终于下决心打开门想出去。心里害怕母亲突然回家,焦急得厉害。但想到出去能见到朝思暮想之人,终于还是开门了。可巧看见邻家两个男孩经过,便赶紧退进门来。见那两人走远,方又开门。从大路另外一旁的小路溜走了。记得宇卫哥哥说过,他家住在小娟表哥家附近,应该会找到的。坐了两个小时的车,询问了很多路人。终于来到宇卫哥哥家门口。不巧的是这会儿家门紧闭。小美看见油漆红的大门里面,堂屋门也是关着的。小美顿时感觉很无助,回家还是不回,不知道怎么办了。渐渐地太阳快落山了,小美更加怕了。想到回家面对父亲的长鞭子,母亲的责骂。心里开始发颤。不敢大声哭泣,她蹲在墙脚呜咽起来。远远过来一个黑影,渐渐走近,小美屏住呼吸,不敢说话。见这人停下来,准备拿钥匙开门,那身影像极了。又听他干咳了一声,方才确定。“卫哥哥,是你吗?”宇卫侧身看过来,蹲在路边不就是小美吗!“小美,你跑出来了吗?”快步走过来拥抱了她。“别怕,别怕。跟我回家好不好。回家我慢慢跟你讲。”回到家中,小美有点尴尬,“叔叔阿姨在家吗,见门关着,我没有敲门”“他们没在,我奶奶生病在医院调养,我爸妈在照顾她,这几天我都在医院,都没来得及找你,你还好吗?”小美不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小美很担爸妈半夜会寻了来把自己拖走,不敢睡觉。宇卫安慰到“别担心,我们一起面对,我不放手,你会放手吗?”小美说“我逃出来,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离开你。”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小美家这边,小美爸爸在朋友家喝得大醉,已经在别人家睡下了。小美母亲本是去送点菜的,遇见邻居家做月饼,遂被邀请去帮忙做,这一下午就过去了,准备回家,已经是天黑了。走在路上,遇见的邻居说道“你家老公在王婶家醉倒啦。她老公和你家老朱,两个人喝了两斤多白酒。”小美母亲边骂边往王家走,去把那酒醉鬼带回家。好大周折终于折腾回家,已经晚上11点了。回家见堂屋门没关,就大声喊“小美啊,快出来帮帮妈妈。”房间里面没人应答。好不容易把丈夫拖到床上,小美母亲伺候他躺好,嘴巴里面不停抱怨。走出房间,方觉不对。满房间找,并不见女儿身影。又急又气!“这死娃子,这个不争气的”想要邻居家一起找找,刚走出堂屋,想着半夜找女儿也不好,怕传出闲话,思忖再三,也大概猜到这“讨饭的”去处了,这半夜没车,家里面这老死鬼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只好明天找她了。第二天早上,宇卫叫醒小美,说“跟我去见我爸妈吧,我们今天一起去医院,也让我奶奶看看她孙媳妇。”二人收拾好便一同出门了。小美父亲酒醒之后,大发雷霆,责备小美母亲不会教育孩子才成这般,但眼下生气也无用。又恐闲话传到朱家耳朵里面,毁了这门亲事,两口子只好亲自去找这“孽障”,想私下把这事解决了。没想却扑了个空,并没人在家。两口子只好在门口等候。在医院里面,宇卫带小美走近奶奶“奶奶,这是小美,您的孙媳妇,您高兴就快快好起来。”老人伸出枯黄皱糙的手,拉着小美说“好好好。”“小美,这是我爸妈”“叔叔阿姨好。宇卫父母高兴地招呼着。全家一起聊天吃饭。宇卫母亲特地邀请小美陪她买水果去,一路上只是开心,说小美父母自己是认识的,只是没在这边住,偶尔过来看看,这次带宇卫回来玩儿,没想到你竟和宇卫在一起了,自己想不到儿子一下就带儿媳妇回家了。一路说个不停。时间过得很快。到了晚上,宇卫母亲没有多安排什么,叫宇卫爸爸守夜,自己和他两人回家做饭吃。一路上小美没有说话,只有宇卫母亲问是不是不习惯,回答了一声。小美心中七上八下,没有说自己是跑出来的,也不知道今天家这边会出出什么事。一路忐忑,终究还是要面对。走到门口便看见自己父母还有哥哥都站在宇卫家门口。还没等宇卫妈妈说话,小美母亲便哭骂到“你这个短命的,你要丢死我的脸。”小美父亲挥手就要打她。宇卫母亲说“不要动手,怎么回事,小美家妈你好好说。”“你不知道啊,你家儿子拐走我家女儿了,前天就跑了的。”宇卫妈妈有些生气,见小美爸妈情绪激动,也来不及细问。安慰到“咱们都进屋说罢,回去该怎么说怎么说,这天黑了在门口也不好谈。”全部人来到堂屋,宇卫即便把事情原委交代了。小美爸爸拍这桌子说“这小美不听话,跟着你家儿就跑了,之前和朱家儿子接亲,这下只有一个月不到,急死个人,这些个孩子不懂事啊!”小美和宇卫站在旁边不敢说话。宇卫妈妈说“小美家爸妈,俗话说“小马喝水老马不知”,事情已经这样了,朱家知道了也会跳闹起来,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家宇卫不懂事,两个年轻人做错事,也得解决。现在我们家向你们保证,负责到底,叫宇卫娶了小美,也算成全如何?”小美爸妈无奈,也只好答应。宇卫母亲拿出10000块做为聘礼,让小美爸妈带回去了。也把小美暂时送走了。小美父母次日登门朱家道歉,说小美与宇卫私定终身,只得罢了。小朱妈妈只是遗憾,顾及到多年交情,勉强收了小美家1000块钱道歉费。朱家小聪在旁听见,伤心了很久,又不擅于言谈,只是更加沉默了。在8月15这天,双方邀请了至亲,小小热闹了一番,便把这门亲事定下了。订婚那天晚上,小美妈妈一直在宇卫委婉谈及毁约用了多少多少,宇卫妈妈给了她15000元并笑着说道“小美妈妈,我们按照保证让小美进了我家的门,从此她是我家的人,那天给你带回去10000,毁约的钱给了你5000,现在又给你10000,这附近,也没有哪家的女儿嫁得这么值了,你说是吧。这两个孩子不懂事,坏了规矩,我们做大人的懂事,没有怪罪吵闹,也是成全,以后啊,咱都不提这钱的事,不然问了这接亲原委,大家也尴尬。”小美妈妈是个贪婪之人,本想在礼金上狠狠“敲”一笔,但女儿这样糊涂做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便也不多说什么了。小美母亲回家,拿着钱不知放往何处,放衣柜怕被老鼠拖走,放箱子怕被别人窃去。心中也很是纳闷“你说宇卫他爸妈出手也真阔绰,随便就给了25000彩礼,看她家也跟咱们一样破砖破瓦的,还真看不出来。”小美爸爸说“这还不好,女儿本是别人家的,现在嫁出去,我们也有钱给儿子娶老婆了。快别胡乱想了,洗洗睡吧。”夫妻便歇息下去。

宇卫家请人将日子择在九月十六,寓意长长久久,生活和顺。刚过了中秋,中秋过了不久便是成婚的好日子了。两家也都纷纷张罗安排了起来。原来宇卫爸爸常年在外做生意,在城郊处修了一栋洋楼,最近只是回老家服侍生病的母亲,是暂居乡下的。这次想在新房里为他们操办婚事。遂请了小美全家去新房看看。这天早晨,两家人早早出发去了宇卫家新房。在车站下车以后,包了辆小车,往东行了10分钟下车。小美辨别不了东乖乖站在一边。小美妈妈,左右都打量了个遍,见左边坡上有一家人户,右边高高的围墙里也有一家人户。心里琢磨着看这家人往哪儿走。宇卫妈妈淡淡一笑“亲家母,快快过来,一同进去吧,走在前面带路。”见她往右边走了也跟在后面,心中一喜。想不到,歪打正着,还碰上半个有钱人,虽然不比朱家家大业大,倒也没给我丢脸。往后看看,小美和宇卫走在后面,便“来了来了,亲家母,哈哈,小美你们也走快来。”宇卫说“好的,我们就来,阿姨。”说着赶了上来。“哎呀,刚叫我什么来着?是不是该改改口了,哈哈哈。”“是是是,妈妈。”小美妈妈满意的答应了。全家走到门口。宇卫妈妈说“宇卫把钥匙给我开门,你啊,以后自己当家,我们也慢慢清闲咯。”小美母亲边笑着,眼却四处打量着。只见朱红的大门上端雕花的装饰。仿照欧式建筑的二楼小洋房露出一层。开门进去,一个小花园,种植了各种花卉和果树。虽是秋天,家里还是一片葱茏翠绿。小美妈妈去开门,边走边招呼道“亲家母快快进来坐啊!”她回答到“这就来,我等等小美小宇。”宇卫母亲说“你进来坐,他们年轻自己过来就是了。”小美母亲不敢相信女儿突然嫁给了个有钱人,家里是破砖破瓦,却不想这丫头有好福气。应声走进去了。宇卫母亲招呼小美坐下,转身出去端水果。小美母亲环顾了这个客厅,在正房的中间,进门一幅“迎客松”,苍劲有力的树干,茂密的枝干,寓意繁盛富贵。左侧一副“松鹤延年”。几只仙鹤屹立,或翘首远望,或嬉戏玩耍,生动有趣,栩栩如生。在右边墙上,有一副意境开阔的山水画。远山重叠之上,一群大雁远远近近地飞在天边。视野中太远,只看得见大雁的翅膀,由近及远,远远飞去。在侧边有两幅陪衬的小画,上面画了鸳鸯戏水图,在另外一副画中,枝头两只喜鹊,高低停落在枝头上。一只鸟张开嘴,高高翘着尾巴。对着另外一只叫唤状,另外一只在旁边扑棱着翅膀。在“迎客松”下,是电视柜。中间放着电视,左右两边摆了两盆水竹。水竹叶子繁茂,向着四周发散开,显得十分惹眼。两边的墙下摆放着真皮沙发。客厅中间摆放着茶几,上面放着果盘,水果宇卫母亲去洗了,现在果盘空着,两个椭圆的空蓝。小美母亲看着,宇卫母亲远远在客厅门口就招呼着“水果来了,小美,小卫进来坐,等会儿再出去玩儿,现在啊,张罗着做午饭吃。我叫你爸爸买菜去了,现在我们就看看电视聊聊天。大家坐下吃水果聊天。宇卫母亲笑着招呼小美母亲,但小美明显感觉到宇卫母亲对自己变冷淡了,自从知道自己是偷跑出来跟着宇卫的事情后,特别是母亲连配给朱家的毁约钱都要宇卫妈妈出后。宇卫妈妈便不像刚见面时候那样热情了。小美想了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也许只是最近两家人准备婚事,都太忙了吧。不多时,宇卫父亲便买来了菜。两家人第一次这样正式在一起吃饭。小美更加勤快努力,想在宇卫父母心目中树立一个好的形象。一会儿洗菜,一会儿拿筷子,忙前忙后。小美母亲看她勤快,自己也还是满意了,心想,也还不错,嫁给了她家,也是这个丫头的福气。宇卫妈妈见小美这样勤快,纵使之前有点责备着两孩子乱规矩的事。见她如此顾家能干,也没有多说什么。心里默许了。做了一大桌子菜,全家其乐融融。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天小美爸爸和宇卫爸爸都多喝了几杯。

七:结亲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伴着火炮声轰鸣,远远地也能看见火炮烟雾。这天黎明,按照吉时,迎亲的车队到达了新娘家门前,大路周围都是人。女方家的近亲都在场,男人们在远远处看着,妇女们大都忙内忙外,在准备宴席。年轻的男生和女生占在最前面,簇拥着站在路口,迎接新郎。见车队来了,大家都活跃起来,往车队这边看过来。小美的表姐和好友伴着她在房间里面等待着。车停稳后,小孩都蜂拥去把门关上。宇卫带着一大伙哥们儿,来迎亲了。只见女方家的门“砰”一声关了。宇卫下车,今天宇卫穿了整洁的黑色西装,系了宝蓝色斜纹领带。帅气十足,他手捧九朵红色玫瑰,玫瑰的周围散满了满天星。他下车向着新娘门口走过来。兄弟在旁大笑。“媳妇儿,开门呐!开门!”场院里面的人说“不开,红包拿来,不然不开!”新郎在外“好好好”从门缝里面塞了十几个红包进来。里面的人小到从三四岁,大到十八十九岁。都拥挤在门口,不肯轻易“放行”。“不够不够,红包不够分,不开”新郎那边的人拍门叫到“先开开门,开门就发红包”只听得门内一片喧嚷“给红包,不然不开!”又几个红包从门上方飞了进去。只听得有个小哥哥在门内商量,叫小孩子些去新娘门里面候着,等会儿新郎上楼了,别轻易开门。大门打开了。宇卫的兄弟拥着他大步走进来。亲戚都在旁边笑着。新郎打招呼后,赶紧上楼。苦恼的是房间门也是关着的。“媳妇儿开门啦!我来接你啦!”“砰砰砰砰砰”敲个不停。里面的人说,“红包,红包”宇卫笑道“开门的人,给大红包,大家大笑起来。”里面的人大喊“不行,这里面人多着呢,不够不够。”

宇卫从门缝塞了几个红包。宇卫的哥们们砰砰砰,把门敲得像打起了锣鼓。有俩三个调皮地说道“开门啊!不然我们要把门撞开啦!说着门外一片喧闹”真的有人开始撞起门来。新娘房中的人,把门打开,新郎刚走进去,突然,两侧的人喷各种彩色拉花。包围着宇卫狂喷。宇卫用手遮掩也遮不住,一分钟变成了大花脸。头发上像开了花。红的,紫的,黄的,五彩缤纷。宇卫高兴极了,一连发了很多个红包。他来到小美床前。按照习俗,今天新娘在床上坐等着,需要穿上男方带来的鞋出嫁。宇卫一时激动,竟然把鞋忘记在车上了。小美表姐说“你拿的鞋呢?”宇卫说“刚才太忙着见小美了,在车上,我现在去取。”宇卫兄弟调侃“宇卫啊,你是打算直接住这儿了不是”众人大笑了起来。小美羞红了脸,只是低头笑着.新房在二楼,往楼下一看,楼下全是亲友,三三两两在楼下吃着瓜子聊天。还有打闹着跑过人群的小孩子们。只见他们左手拿着小红包,右手捏着各种颜色的喜糖。有一个小孩想要旁边男孩的酒心巧克力。用那小小的手去拿,旁边的男孩应该是小女孩的哥哥,他的动作可以看出,拒绝了妹妹的请求。之间这小孩把手伸出去,当小妹妹伸手接时,突然转身就跑开。小妹妹在原地,委屈地看看周围,本来不想哭的,见周围大人在笑着。缩回了自己的小手,在裤脚处拉拉,眉头突然紧皱,一双黑幽幽的眼睛不停地左顾右盼。终于大声哭了起来。随即将手中的糖果丢在了地上,胡乱地蹬地。她的哥哥见妹妹哭泣,赶紧回来把糖给她。只见她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抓起糖就往地上一掷,糖果飞出去半米远。幸好有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姐姐,主动把自己手里的一包糖递给了她。她接到糖后,才肯抬头。脸上还有几条泪痕,黑黑挂在两面。像是在平原上流出的弯弯小溪。她擦擦脸上的泪,终于停止了哭泣。这一小段插曲,也在喧闹的人群中淹没。楼上,宇卫“咚咚咚”跑上楼,气喘吁吁,恐怕耽误了吉时,在新娘新婚的床角,宇卫跪下,亲自为自己的妻子穿上高跟鞋,穿鞋简单,接下来需要把新娘从新房背到车上,并且中途不能够停留,新娘就更不能脚垫地。这是考验新郎实力的时候,宇卫背着小美,小心翼翼地下楼,穿过了堂屋,到了院子里,还有一半的路程才到达车边,这时的宇卫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但周围这么多哥们,这么多亲友,还有这么多三姑六婆看着,怎么样也不能丢脸。宇卫深呼吸一口气,使劲将新娘往上一搂。稳稳地背在背上。每一步都那么艰难费劲,但每走一步,距离车门口的距离就更近一步。终于稳稳将新娘放在了车上。宇卫脸涨得通红,大口喘气,他索性把西装外衣脱掉,只穿白色的衬衣。小美的闺蜜和宇卫的好哥们些,纷纷围在车门周围。大声鼓掌,拉花瞬间绽放,喷的新娘新郎满头都是彩色,不知是谁从人群的后面出现。撒了很多红色的玫瑰花瓣。玫瑰花瓣伴着拉花在空中飞舞,或上或下,忽左忽右,所有人的身上都仿佛点缀了春色。小美的捣蛋闺蜜,趁着大家在看花看玫瑰,分散了注意力,一下用口红在新郎脸上胡乱涂抹。大红唇!还有脸上像开出了花,比地上的玫瑰花瓣还要鲜艳,还要明亮。新郎猝不及防,只得大笑,想要用手抹去,也被众人制止,苦笑不得的站在车边。搞怪的哥们,又专门去加了一笔,涂上了一大课美人痣。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宇卫家的周围想起了接连不断的鞭炮声,新郎这边的亲戚帮忙做厨师的,摆放桌椅板凳的,谈笑聊天的,都停下手边的工作,仔细听着。场院里玩闹的小孩也都停下来,拥向门口。小孩子最好奇地是新娘子的模样。激动地排排站在门口,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有的还远远地叫着“新娘子来啦,新娘子来啦。”当婚车的第一辆车停在路边。司机打开车门时,所有的目光都向着这边。只见男方的父母赶紧过来递来一个红包,接着看见副驾驶上的新郎下车了。这辆车在第一,并且车头是装扮好的花车,鲜红色的红玫瑰旁边还点缀着两朵百合花。周围是粉红色的绸缎。车牌上方,一张长方形的贴画,新郎和新娘的贴画。新郎下车,今天宇卫帅气的黑色西装,合身的外套西裤显得他更加英俊帅气。胸前一朵胸花上写着“新郎”二字,流利的板寸看起来精神十足。只见他啊,满脸春风。走向车后排,为新娘开车门。新娘缓缓地摞到车窗边,伸出了一只雪白色的脚。接着新娘下车,新娘身着雪白色婚纱,一字肩的贴肩,陈起来更加精美的锁骨。纤细的手臂,在雪白的婚纱下更加细嫩。合适的腰身,底下展开的大裙,显得新娘更加充满风韵。新郎挽着新娘渐渐走进家门。男方家的父母早早就在门口等待着,现在宇卫的母亲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宇卫的舅舅们,都赶紧给下车的人们发红包。新娘站在门口给大家打招呼后,便走进客厅正屋。在给了父母礼节后。从娘家带来的米。猪肉,以及五谷杂粮也都一一摆在面前。男方父母点燃了喜烛。新娘就在众人面前磕头。磕头后,由众人迎上楼去了。新房也是布置地非常喜庆美丽。到处都是红灯笼。床头上放着合欢烛。正燃烧旺盛。在床的旁边,一个高大的木柜,柜子的拉手处,贴满了喜字,显得更加喜庆。大红色的新婚被底下铺满了精心挑选的大红枣和饱满的大颗粒花生,花生必须是生的,并且大红枣也是成熟的。这些混合在一起,撒在床里面。寓意早生贵子。美满幸福。小美端正地坐在了床边。从现在开始,新娘守在床边,一直看着床头边的烛,一直添油,不能熄灭。楼上楼下,一片欢腾。中午11点,来自周围及远方的亲戚,都已经入座,按照农村的习俗。亲戚都进门“赶礼”,亲疏关系的不同,给的贺喜钱也不同。此时负责会给亲戚一个喜帕,表示带来好运气。开始到了午饭时间。小美从二楼窗口向下面看看,自己的远近亲戚基本在场。自己小声嘟囔“哎哟,多久才可以吃饭,我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自己看着旁边的灯芯变长就轻轻剪短,火苗就更加亮了。在发呆时,脚步声打断了她。转身一看。原来是自己小学时候的伙伴佳言。几年没见,她特地来参加的婚礼。小美忙站起身迎接“快进来快来坐,终于看见你了,好久不见”佳言说“可不是嘛”,几年没见了,你已经有家了,恭喜恭喜啊。”小美笑着笑着想到童年一起玩儿泥巴的时光,有点感叹时光匆匆。现在大家都二十多岁了。小美说“佳言,你在做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了,也没能好好聊聊”“也没做什么,继续在读书,已经是个老学生了。”小美和她都笑起来,“读书多好呀,不用像我这样,差不多可以看见10年以后的生活。”小美说,如果人生是在大海中航行,你已经找到避风的港湾了。真是让人羡慕。而我还在艰难的漂流着。”总算得了空,走到新房里面来“小美,下去吃饭了,今天可都累了。”小美确实没怎么吃饭,只是出去上厕所时,拿了一个果盘里的苹果。现在已经饿得不行。看见宇卫两颊泛红,便知道今天他被敬酒不少,心疼的说“少喝点。”宇卫说“今天成家了,我高兴,他们敬酒的我都全喝了。”可见已经醉了。下楼吃饭。小美忍不住饥饿,又担心楼上的蜡烛烧灭。胡乱舀了些鸡汤,和着米饭吃了一碗。匆匆上楼去了。饭毕。按照理解,新娘子舀给在座的亲友敬茶,名为“喜茶”。主要是在新郎父母的陪同下,从长辈到小辈分,挨个认识,以后都是一家,方便相处,并且懂得怎样称呼。小美不敢怠慢,跟在宇卫妈妈旁边,细心听着。宇卫妈妈今天也是忙里忙外。这会儿还在客厅的,都是直系亲属。便挨个介绍认识。“小美。来,这位是宇卫的外婆。”小美赶紧恭敬地鞠躬递茶“外婆好”“这边这两位是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好”“这边是二舅舅和小姨娘,大舅出差去了,没在家。”小美也随即喊人。小姨娘接过了茶,喝了一口“小美呀,我是看着宇卫长大的。今天你们新婚,我们也是在高兴,夫妻之间要学会理解和包容,以后来日方长,要学会做一个好妻子,别让邻居笑话。”小美怔住了一秒,但很快反应过来“小姨说的是,记住了。”小姨笑着点点头。小美想,这家人还是有厉害角色。终于轮到了小孩子,个个抢着要端喜茶喝,小美差点被挤得端不稳,还是有很多邻居来喝喜茶,大家一起讨喜。有个身材臃肿的妇女,只见她穿着中长的风衣,也遮不住肚子上的肥肉。脖子上戴着金项链,显得十分阔气,却又那么庸俗。她也来喝喜茶。听旁人打招呼才知道,是这个地方的撒泼妇。小美还是很尊敬地打招呼。大家一起聊天,好不热闹。新婚就在这样的金秋度过,昔日的少男少女已经正式成婚,拥有自己的家庭。成为一个小家的主人。开始的一段时间,总是充满了幸福,宇卫的爸爸妈妈在附近的街上开了一家缝纫店,每天早上早早出门工作的。而宇卫和小美,沉醉在温柔的爱人怀中,早上睡醒了,已经是日出三竿,然后慢慢起床洗漱吃饭。厨房的桌上,总摆着饭菜,那应该是宇卫母亲留下的吧,这样美好幸福地新婚生活,所谓“新婚燕尔”大概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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