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場葬禮。
我感到死者
比我更好地
在閱讀我的思緒。
管風琴静默。鸟歌唱。
烈日下的坑洼。
亲友的聲音
停在分秒的背後。
我开车回家。
被夏天的光看透。
被雨和寂静
看透。被月光。
早课抄了瑞典詩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詩歌《自1990年7月》。我的一位同道称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是人类詩歌史上最牛逼的意象大师。我觉得这个评价虽然詞語有些糙,但非常中肯。同许多意象詩人和喜欢使用意象的詩人相比,特朗斯特罗姆詩歌中的意象是明晰、精确和可感的,从不故弄玄虚,刻意制造晦涩。特朗斯特罗姆诗歌中的意象如同钻石和舍利,是自然的孕育,是思想和情感的结晶。
這個假期很快就要过去了,已經進入倒计時了。細細盘点一下,并没有觉得這個假期做了什麽有意義的事儿。我很讨厌总结,特别是上面要求的各种各样的计划和总结,但我真的喜欢在某一段时间过後回望一下来路,也许这样做过于琐碎,但于我而言还是很必要很有意义的。我并不喜欢钻牛角尖,也不会执拗于一時一事,回望也好,盘点也好,只不过是一种习惯罢了,并不是要把什么东西記下来,以便秋後算账。我好像從来没有说过活着真累这类的话,也许我真的就像宪平一直说的那样:没心没肺,活着不累。做事儿也好,想事也好,只要是自己應该做、應该想,或者喜欢做、喜欢想的事儿,就不会累。在学校里,我的年龄應该属于比较大的了,几届学生都叫我“老頭儿”。且不说是褒是贬,是敬还是戏谑,就足见苍老的表象已深入人心。而实际上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麽老,也没有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有多麽累,我还劲儿劲儿地过着平静如水的凡庸的日子,且樂此不疲。
記得好多年前,汶川大地震時就有“多难兴邦”之说。今年七月的吉林也應该是多灾多难的吧。口前镇继七年之後又遭洪水肆虐,且七日之内两度遭灾。敦化、安图也罹洪水;松原又发生了地震。灾情如何,不得而知,天灾而外有没有人祸?何以七年前的同一个口前同一条河流又出如此险情如此灾难。每一次灾难我们看到得最多的就是党和政府的坚强领导,就是灾区群众在党的领导下的生产自救重建家园。我不知道什么是政绩,更不知道什么是份内之事。
酒的好處就在于,它能让你变得强大,变得豪气凛然。然而酒后真言也多会犯忌,但总不会以醉言罪人吧。
晚飯後,去西城区走步,全天步行超过一万五千步。
冲澡,晚课,流水账,读书。
晚课抄了《詩經·大雅·下武》:下武維周,世有哲王。三后在天,王配于京。王配于京,世德作求。永言配命,成王之孚。成王之孚,下土之武。永言孝思,孝思維則。媚兹一人,應侯顺德。永言孝思,昭哉嗣服。昭兹来許,绳其祖武。於萬斯年,受天之祐。受天之祐,四方来賀。於斯萬年,不遐有佐。
抄了《論語·子罕第九9·30》: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適道;可与適道,未可与立;可與立,未可與权。”
抄了《禮記·曲禮上第一》:凡進食之禮,左殽右胾,食居人之左,羹居人之右,膾炙處外,醯醬處内,葱枲處末,酒漿處右。以脯脩置者,左朐右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