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 业                 蘅子

大学毕业几年,因为工作的原因,常常外出。但是每次出差,总是要远到北京这样的距离才有漂泊感,可能其他地方不够远?游荡江湖,岁月匆忙。南北的差异,人文食饮与陌生感常常让我兴奋。

上中学的时爱看电视、电影,王朔式的北方幽默、悲伤都让我得觉新鲜:爱憎分明,身材高挑的女主角让我觉得飒爽痛快。这样的女人真爱上你,会陪你住胡同,会揍不上进的你,会你和私奔。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朋友打电话来说,今天表弟小学毕业,让给他把买电吉他作为学升礼物,孩子有艺术的兴趣总是好事。谈到毕业典礼,想起一位老师,刚接手那群毛娃娃时,只是一名刚踏出校门的24岁女大学生,一届横贯六年,她已三十。典礼上女孩哭成泪人,朋友说奇怪,自一己把年纪了,也跟着掉了眼泪。

上了年的纪人,大抵是吝啬动感情的。

我快小学毕业时,内心悲恸,在自己将届退休的老师上脸使劲搜索同样的感情,毫无所获;再大些,也我问的班主任,我们走了你难不难过?他说,迎来送去多了,不难过,你们以后可能都记不起我。但他们种种的好,我依旧历历在目。

过往的诸位恩师良师,必有弟子心里记得,工作后各个仗义、淳良人的们,亦自有其他人说起,你们会不被忘记的。今日这个年轻老的师眼泪,相信这些子孩们,也总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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