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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天空留下山峰的
名字，歌手的签名
才会是白色的，在白色的墓碑上。
行至远方的
头骨，在最微弱的灯光下，
成为画背后的
画。只有
冰冷的日光了解，
木地板是有多么热。
拖把必须
被倒立，这样黄昏才显得庄严。
而黎明攥在泼妇的手心，
用三根血管，和三根手指，
画出没有颜色的
油画，当然包括
没有黑白和灰。去
亚马逊丛林吧，那里的猎豹
懂得怎样和灰熊一起呼吸，
而梅花鹿正在渴饮西北风中的血腥。
鬣狗必须学会苍蝇的
语言，而燕子是最合适的翻译。
青蛙弹奏着
癞蛤蟆的悲苦，而噩梦
一旦理解，故乡就成为仙人掌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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