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定于五月初五。
皇室婚礼自是与寻常人家不同,光是吉服就有很多讲究,更别提其他礼仪了。一天下来也真是够累的。
季识心道,看来这做国王、皇后也不是一等一的好事。
听着外面的声音,更衬托出屋内的寂静。
季识摸着身上的大红嫁衣,想到这正红色不知是多少女人心心念念的颜色。
半晌,寻籍进来了,喝过合卺酒以后,季识开始端详起眼前这个男人。
寻籍道:“看什么呢?”
季识笑了笑:“在宁安的时候,就听闻姜吉国少君勤政,将来定是不可多得的明君,没有想到明君的长相还这么出挑。”
寻籍听了似乎是很受用,说道:“哦,都传到宁安国去了?”
季识道:“是呀。”
寻籍开始慢慢地将外衣脱下,季识看了一阵脸红,寻籍轻佻道:“那日,你可是连衣服都脱给我了,这会还害羞?”
季识闻言,真真是被这人气死了:“那时是你发烧,不……不得已,还有不是衣服,只是外衣……。”
寻籍突然靠过来说:“你是不是见我好看才把衣服脱给我的?”
季识闹了个大红脸,想到朝堂上的寻籍,为肃清前朝弊病,对贪腐铁血手腕,令人咋舌,如今一对比,简直判若两人。于是说道:“还一国之君呢,怎的这么没正经。”
寻籍慢悠悠的说道:“现在,不是。”
说话的一瞬,寻籍欺身过来,将季识前面的光亮挡的密不透风。季识推了推他,没有推动,说道:“你干嘛呀?”
寻籍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干嘛呀”震惊到了,笑了几声:“干嘛?当然是干应该干的事。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季识更窘迫,头低的更深了。
寻籍用手轻轻地抬起了季识的脸:“新郎官都没有好好看过新娘子的脸呢,怎的,就低下了头。”
季识闻言,静静的看着寻籍。
橙黄色的烛光下,美人肤色如雪,面上含羞带嗔,粉的如一朵盛开的桃花,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不知为何,蒙了一层水汽。
还有那涂着正红色口脂的唇,如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品尝一二。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半晌季识问道:“看完没?”
寻籍沉沉地说道:“没有!”说罢便低头吻住了季识的唇。
比想象中的更柔软,更香甜。
季识先是推了几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的水汽变得更多了。
半晌,寻籍说道:“你这不是反抗,而是调情。宁安国的国宝,果然名不虚传!”
说罢,开始解季识衣服上的扣子,动作可以说的上的温柔至极了。
翌日,还有很多的仪式需要两人完成,所以早早地便被叫醒了。
以前寻籍都是自然醒,今天破天荒的是由下人叫醒的。
寻籍看着一旁的季识,说道:“我似乎懂了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了”。这样的温柔乡,圣人也难呀!”
季识脸上一红,将头垂到了被子里。
寻籍将她捞了出来,二人起身,由下人穿戴好今日的服侍,季识为寻籍带上了冠,寻籍为季识画了眉。
临行前,寻籍对下人说道:“叫御膳房每日都送顶好的补品来。”
转头又悄悄的对季识说道:“你身子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