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生贺】Lover in a suitcase.

“我不能再靠近了。”渡一边摁住几乎要被狂风卷走的礼帽,一边艰难地说道,“我只能把你引到这里,里面的路只能靠你一人去走,L你想清楚了吗?”

那个被唤作L的消瘦男人佝偻着背,他面朝前方一栋破败的旧屋,风掀起他额前的发,苍白的脸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盯着屋子的入口。“这件事非我不可,谢谢你告诉我他在这里。”

“五年前我作为介绍人把他带进塔,没想到翻起那么大的风浪。”老人咬紧牙关说道,他听到颅内细密的血管破裂的声音,“而如今到了要结束一切的时候,我也该付出我应有的代价。”

老人黑色的斗篷被风吹得飒飒作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注射剂,里面装着某种淡金色的液体,“我想也许你会需要这个。”

L从渡那里接过那管液体,用食指和拇指夹着针管的尾部对着月光看了看,一种熟悉的感觉从指间流入身体,“这是…?”他对自己的预判有些怀疑,这个东西早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渡像是知晓L的想法般回答道,“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你多保重,L。”渡摘下礼帽放在胸口,他衰老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一滩细沙,浑浊的眼睛印着死神的模样。

L朝渡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复停了下来,“渡,你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他没有回头而是死死盯着旧屋门前的枯树问道。

“是月,你的哨兵。”渡沙哑的声音传来。

L咬住右手拇指的指尖,弯起嘴角,“这一步棋是我输了。”

———————————————————————————————————

走到废弃房屋门前,一股强力的波动挡住了L的去路,它不断变化着形状,像钉墙般刺出又收回,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血腥味,那味道混着灰尘像极了隐在丛林中的食肉植物,靠着散发甜美的香气来吸引猎物。这种味道L闻得不多,它的主人绝不会大意地暴露他标志性的气味,多少人为了那可观的酬金在世界各地搜捕他这个头号通缉人物。可现在这种甜美的味道正触手般肆无忌惮地向四下伸展。

【他在寻找他的猎物。】

L皱起了眉,事情的发展可能更为棘手了,接下来等待他的也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失控的怪物。他挥手设起一个椭圆形屏障,迎着突刺走进了漆黑的屋子。

五年没有居住者的废宅早就散尽了人气,两边门窗大开透进银白的月光,纱制窗帘拖着蜘蛛丝不断拍打着窗沿,原本暗红色的墙纸掉落在地上斑驳不堪,那副田野油画也歪斜地吊在墙上摇摇欲坠。屋里所有的摆设都与那天早晨无异,餐桌上的瓷盘上留有一些不明形状的黑色物体,对面左手边倒扣着本落满灰与蜘蛛网的书,右手边摆着银制的叉子与一罐看不清标签的开口瓶。L曾不止一次要求那人别在早餐时看那么重口味的人体解剖图例,会影响食欲,可那人每次都挑衅地盯着他用手挖了一大块鲜红的草莓酱放进了嘴里,饶有兴趣地在他面前舔遍了所有的手指。

L在餐桌前驻足,像是被拉入回忆的深海,就算不是真的,他依旧感受到胸闷与窒息。突然他觉鼻下一热,一滴深红的血珠落在他衣服下摆渐渐洇开。

【他的精神力已经进化到可以产生幻觉了?】

L不禁加快了步伐,他循着血腥味拐过走廊来到三楼的阁楼,在这里刺状的屏障发了疯似的来回鼓动,它们感受到向导强大的信息,尖利的无形触角猛地刺向L,却被他身周的屏障挡开,扑了个空游离在周围伺机而动。L勾起左脚踩在右脚背上迟疑了一会儿,决定摆上一个无敌灿烂的笑容,推开了房门。

瞬间一股馥郁带着腐烂气味的气流扑面而来,L一个踉跄借着屋顶天窗的光亮打量了一圈,没有人。

【浪费了这么好的笑容】

“Beyond...”时隔多年L再次说出了这个名字,那串单词像是被从喉管拉出又断了般卡在嗓子眼不进不出,“我知道你在这里。”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诡异又寂静的月光只照亮了屋子正中央的一小块地方,那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手提箱,气味正是从那儿散发出来的。

“Beyond?”L谨慎地靠近那个黑色的手提箱,走进才发现那箱子并未合上,背朝着他张着嘴。

一条手臂搭在手提箱的外面,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手臂了,没有人可以将手像木偶般反向扭曲成那样,锋利的黑色指甲沾着血色无力地伸到地面。

L蹲了下来,双手搭在膝盖上观察那只手,上面布满了伤口,最深的一条横跨了整个手掌,嫩红的肌肉纤维被翻了出来,黑色的血液还在不断地从静脉切面滚出。

【让我摸到…】

L伸出右手捏住那只惨白的手腕,食指探寻着脉搏的鼓动,周围很静,静到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陡然加快的心跳。他甚至忘记了呼吸,他又想起Beyond狡黠地眨着眼睛舔手指的模样。

【别死…别死…】

正当他快要触到手腕内侧靠上一点的位置时,那只手猛地翻了过来扣住L的小臂,因伸长胳膊,手提箱又打开了些,一双血红的双眸幽幽地出现在缝隙处。

Beyond用力将L的手臂扯向自己,尖利的指甲划过L鼓起的肱桡肌溢出细小的血珠,他半个身子从手提箱里支了起来,骨头发出舒展的咯咯声,另一只手爬出箱沿撑着身体,瞬地把脸伸到L的面前。

“龙崎,你这表情真是精彩。”他的喉间发出暗哑带着砂砾感的声音,没有叫L的本名,而是Beyond曾在地下秘密行动时的化名。

反应过来的L一手撑在身后稳住身形,飞速扭转被控制的小臂脱离禁锢后,抬起腿踹向那个红眸男人的箱子,动作一气呵成。

箱子撞到后方的桌角发出震耳的声响,灰尘从地板缝隙扬起,盖子被完全打开,Beyond就着原来的姿势,四肢贴地爬了出来。

“几年没见,你就这么对待旧时好友吗?”他把脸歪斜地贴在右边肩膀活像个坏掉的木偶。

L弯着背俯视着他,“塔中心的通缉犯就另当别论了”。

“说起来,我这张通缉令还是你亲手颁布的呢,你就这么想找到我?”Beyond仰着脸把自己完全暴露在L的目光下,缓缓咧开嘴露出一口尖牙。

“黑暗哨兵是不允许脱离塔的掌控的,更别提你是叛逃者。”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啊~我的向导。”Beyond把后四个字咬的十分得重,一双紧盯L双唇的红瞳把眼眶也映得血红。“在我之后,你还吻过多少个哨兵呢?你现在的哨兵叫什么来着?月…是吧,真是个厉害的角色,看我现在的样子就是拜他所赐,怎么你也是从他那儿得到我的消息?”Beyond似乎放弃了匍匐在地的姿势,缓慢地站了起来,黑色柔软的T恤吸收了足够的血液凝固成褐色,上面全是不同武器划开的口子。

L随即皱起了眉,“也…?”还有人在他之前找到了他?

“你家哨兵这几年就没放弃过寻找我的踪迹,我该说他忠心呢还是愚笨呢…这次他如愿找到了我,随即就把信息散布给了暗组织,呵真是蠢,就凭他们几个能拿我怎样?!”Beyond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边说边缩进与L的距离,“可还是会痛的,你摸。”

说着他把L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那里一片粘腻,拿开的时候,手掌里满是血液。“你知道我有多痛吗?被一把把刀捅进身体又抽出捅进又抽出…”说完他掐住L的脖子,勾住L的右脚压着他一起倒在地上。他发了疯似的全不顾手中的力道,贴在他耳边一遍遍问“你知道我有多痛吗?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L被扼住动弹不得,就算他是个十分优秀甚至可以与普通哨兵一决高下的向导,但他依旧不敌眼前的怪物,他是真的想杀了他,L视线模糊地望着天花板,费力地动了动手指,一只体型硕大的大冠鹫嘶鸣着俯冲下来,锋利的趾爪狠狠勾在Beyond泛着血气的肩膀上。

Beyond吃痛地分了神,L抓住这个间隙猛地用膝盖顶向他的小腹,把他掀了出去,随后伏在地上剧烈咳嗽。不对劲,刚才肢体接触时L趁机探进了Beyond的精神枢纽,那里如同阿鼻地狱,红与黑互相纠缠扭旋,黑色弥漫整个空间,红色被压缩在中间剧烈变换着形状试图突破桎梏,雾气漫了上来,带来各种各样的嚎叫悲鸣。

那么一会儿,L就觉头痛欲裂。“Beyond,你多久没有过精神调节了?”

面前的人似乎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挥手招出自己的精神体,地上出现一条盘踞着的金环蛇,全身体背排列着金环黑环,背脊隆起呈脊,摆着头昂起了身子。Beyond勾了勾手指,那蛇便张着嘴冲向纠缠他的大冠鹫,尖锐的前沟牙在月光下泛着青色的光,这是剧毒。大冠鹫像是很熟悉它的攻击似地扬翅飞起,盘旋在空中,暗褐色的飞羽划过空气发出摄人的声音,黑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地表嘶嘶吐着蛇信的大蛇。

L也如同他的精神体般冷静地盯着明显开始感知过载的Beyond,握住口袋中的针管,寻找可以突袭的机会。黑暗哨兵拥有极端的自控能力,他们甚至能在没有向导辅助的情况下单独行动,可面前这个人开始丧失他引以为豪的自控力,越来越薄弱的屏障再也无法为他防御周围微小的波动,他被暴露的五感折磨得跌跪在地上。

金环蛇因主人的不稳定情绪而变得更加暴躁,它腹部贴地游走在地面,拱起背脊叫嚣地张开血盆大口,鹫挥扇着羽翼落在它不远处,月光滑过密实的椭圆羽毛反射银色的冷光。突然大冠鹫复又矫捷地腾空,一个俯冲牢牢抓住蛇粘腻扭曲的身体,飞速用灰绿色的喙咬住黑蛇扭摆的头,双翅撑地勉强钳制住了它。金环蛇随即收缩尾部肌肉将尾巴高高举起,圆钝的尾部划破空气啪地打在鹫的身上,随后就牢牢缠住了鹫的身体。

“快收手!Beyond,再不让我做精神调节,你今晚就得死在这儿。”L将原本攻击型的屏障转为温和的柔光,以他为中心一波一波地散开,尽他所能地降低哨兵的五感。趁其不备抓住他的脚踝拉到自己身下。

L用左臂横按住失了神志的哨兵脖子,两只脚卡进他的身体,用腹部狠狠压住他挣扎的身躯,掏出针管注射进了他的静脉,那是他五年前在塔存下的向导素,因他地位特殊,应该早就被销毁了,没想到却被渡悄悄拦下,对于发狂的哨兵,没什么比一管强劲的向导素更有用的了。很快Beyond就安静了下来,涣散的瞳孔恢复了聚焦,金环蛇也随即消失,“你给我打了向导素?到了现在你还是只敢给我打向导素,L你太让我失望了。”

“闭嘴。”L把额头贴向Beyond,看到身下人难堪地闭上了眼,他缓慢地进入他的精神枢纽,走进风暴的正中央,用轻缓的手抚开缠在一起的红黑色团,低迷的雾气接触到他的皮肤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快速地安抚Beyond的精神世界,如同他们少年时期做得那样。

Beyond在14岁能力就开始分化,他成为了塔中最年轻的哨兵。但也正因为他的年轻,起初精神力十分不稳定,狂暴状态的他能毫不费力地摧毁一整层设备,上头这才察觉到这拥有红瞳的少年可能是本世纪第一个黑暗哨兵,从此他就被秘密软禁起来,在一个永远开着监视器的房间接受研究,塔希望培养出更多像他这样拥有强大破坏力的哨兵。这个消息被全面封锁,没有人知道那个年少的哨兵去哪儿了,他们只道他违反了戒律被送出了塔。地狱般的日子直到一个白胡子老人的来临才得以结束,他问他是否想要个向导,一个同样强大的向导。穿着黑色衣服的他点了头,强者他喜欢,就算是体能弱的向导,强大的共感力依旧可以将对手打趴,可他在这之前已经接受了很多向导的配对,在精神结合时对方总被他的精神力逼到绝境不得不被迫中断。顾问建议他身体结合,这种结合比精神结合牢固的多,也更加容易,但这个提议被Beyond坚决反对,他绝不愿要一个无法精神结合的向导,无能的向导,他要的是强者,与之配对的强者。Beyond对这次引荐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不久他被带到一个房间,窗边站着一个年龄相仿的少年,他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光着脚注视着窗外,他像是很久没睡好似的,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Beyond觉得他跟自己很像,是个怪物。他说他叫L,说罢就径直走了过来略低下头贴住Beyond的额头,闭上眼用粗暴又精准的方式探入他的精神中枢,给他做了第一次精神调节。你感觉好些了吗?少年清亮的声音响在耳边,黑色的眼睛里印着自己的红瞳。从此Beyond便与L配对,14岁的他们完成了很多超S的任务,成为了地下不可战胜的神话,直到有一天,Beyond叛逃,L有了新的哨兵,神话破灭。

“你感觉好些吗?”成年的L褪去当年清澈的嗓音,却还是那么胸有成竹地问道。

“你知道这不能长久的…”Beyond睁开眼,他们距离很近,近到他稍稍一抬下巴就能吻到那人的嘴唇。“你吻过那个月吗?”

“没有,我们不需要那样。”

“那你给他做过精神调节吗?”

“很少,会有专职的向导为他调节”

“啊哈,那你们还真是貌合神离!”Beyond骄傲地裂开嘴露出两排尖牙,这下他可以抬起下巴吻他了。

L镇静地配合张开嘴,与Beyond交换了唾液,他伸手摸了摸,很好,伤口开始愈合了。当他打算加深这个吻让破破烂烂的哨兵痊愈时,却被挡了开来。

“够了。”Beyond眯起眼睛把手掌抬起看了看,“你已经完成了你的任务,医生。你不是要把我带回塔吗?那些绝密的资料还在我手里,把我治好,我就会逃跑的。”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不过在逃跑之前,我想拿回我的东西。”说罢Beyond把L推开,自己躺在地上撕开了身上成条纹状的破洞衣服,原本千疮百孔的躯体被治愈得结了疤,“喂,别忘了一直开着屏障”

L看着身下映着些许光的身体,皱起了眉,“你是故意的。”

“是的。不然,那个蠢货怎么会把消息告诉渡,你又怎么找得到我,我要你来找我。”Beyond仰在地上,笑得像他14岁的模样,外间一直流传BB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扭曲的身体,嗜血的尖牙,诡异的行走方式。没有人知道他还会露出如此神采奕奕的神情。世人只听从上头的安排,从不会自己思考。畏惧比自己强大的人,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聚在一起把强者拉下马,把弱者踩下坡。他们总把与自己不一样的归为异类,与光明对立的归为黑暗,殊不知光明无法做到的事,黑暗却可以。

Beyond拉过L的手凑近嘴边,含住了无名指,狠狠在指根咬了下,再舔去溢出的血珠。这个举动暗示得十分明显。

“你在逃避什么?懦夫,你不敢。”

“一旦身体结合,你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我知道,我要你来找我。”

【拉灯——】

Beyond在最后难耐地咬住L的脖子将自己的气息烙印在他身上,随后用精神力强行使之沉睡。向导的屏障直到最后才渐渐关闭。

【哨兵与向导一旦身体结合,将无法分开,直到其中一人死亡】

清晨的阳光透过房顶的小窗洒在L脸上,他皱着眉头痛地醒来,昨晚像是一场梦,他失职没能捉住那个通缉犯。他觉脸边有柔软的触感,转过头,一支带着露珠的白色玫瑰摆在那儿,与周围破旧的陈设不同,它带着生机郁郁盛开。

没人知道L与BB发生了什么,只是塔中心之后经常收到署名为“龙崎”的密信,里面正好写着当下棘手案件的关键信息,L只说是他眼线带回的情报。

光明和黑暗共享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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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Birthday!呵,Birthday才不高兴呢”,揉着腰的Beyond一瘸一拐地嘟囔道,下次可不能藏在箱子里吓L了,胳膊都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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