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上帝
如果你有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我多期望你能伸向我的心脏,那么你就会感知它的躁动不安了。
这次我不是来投诉的,如果非要说投诉的话,那个被投诉对象也是我自己。
我来赎罪。
我记得那年他研二,是我见过最木讷,话最少,说话声音及其欠营养的人,我当时是多么快活,而我又是多么的嫌弃他(朋友关系,后来不联系了),对,我想起了他当时表情,一如既往的木讷和平静。
我当时严重的缺乏自我认识,自信心也高。
直到后来工作,我竟然越来越能从自己的身上找到和他相同的影子,一样的木讷迟钝,不擅言谈,还有面对尖酸刻薄时的沉默是那么相似,我很长时间有种心虚的感觉,自信已经偏离我的灵魂,多么可怕。
多么可悲,我是那么的同情自己。多么可笑,可自己无能为力。
上帝,此刻我愿意成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双手合一,我请求你带走我赎意,给我指明方向,此刻真的很需要你。
(2)
我是一名试用期还没过的口腔护士,口腔护士,说的直白点就是给医生打下手、跑腿的时不时的看个脸色,工作的这段期间,我有过千百次想要辞职的想法,这份职业,是属于最廉价劳动力的一种,体会不到自己的价值,人怎么能苟且的活着呢,即使谈诗与远方有点奢侈,可是在工作中毫无价值感,我开始思考活着的意义。
当然在我看来并不是从事高大上的职业才会有意义,从长大懂事之后,从认识到自己心里有点问题的时候,自己有关职业的思考一直停留在教师上,老师,教书育人,我一直把它理解为育人,教师。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我家兄弟姐妹多,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父母总是很忙,她们疏于对我的关心和爱,我自闭又自卑,相反的是我的姐妹各个美丽,聪明,活泼,我在学校遭到了老师与同学无止尽的嘲笑与欺辱,从此在心上筑起了一堵厚实的墙,别人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在这我并没有怪任何人的意思,就是觉得当时在我思想启蒙的时候,教育的方式是perfect的话,或许我心里种的种子就会不同。
(3)
步入社会,复杂的同事关系也让我很是头疼,或许是一个人呆的太久了,或许是我有精神洁癖,看不惯好多事,看不惯她们对送餐的大爷评头论足,恶语相对,大爷也没有大错,他只是一位要养家糊口的父亲,只是他说了句我们餐厅的饭特别好吃,事实是不怎么好听,就遭到了她们毒舌的攻击,人心,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