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车。
早上四点半准时起床。这个准时完全是自己的杜撰,因为即使我四点四十起床,也算是准时。所以准时的衡量标准是我何时定的闹钟,因为定在四点半,所以闹钟一响,我就起来了,尽管很困,尽管感觉自己还没有睡够,甚至还未曾深睡。
不过我现在基本上闹钟一响就会起床,一来是自己的睡眠不致太深沉,二来是自己正朝着自律的方向发展。
起床后,简单收拾了。正是月明星稀,一片蒙蒙亮也无,路灯却灿然,拖着行李箱,大步出门向前,毫无畏惧似的。推算时间,有去的公交,无来的公交,所以只好迈步走向地铁站。好在路程尚可,若是行得快,不下五分钟就到了。果不其然,说时迟那时快,也就到了。一路上行李箱齿轮动地,嗡嗡有响,偶尔有车辆往来,颇为清冷。街道如此,天气亦然。
地铁还在苏醒,逐渐睁开双眼,待浑身血气跃动,方缓缓向人流驶来。众人多提着箱子,或者大包小包,必是赶往火车站的无疑。
第一班地铁,座位多人少,不似闹日里那般莽莽苍苍。我拿出kindle翻看了几页,读着有汉的历史。想,中国历史上,外戚,宦官,权臣,同族王侯,皆有可能颠覆朝政,由此上,想保住江山,必然伴随着权力集中的演变,最终专制主义达到顶峰。
北京站人好多。出地铁取票,排队安检,排队候车。上车后,把行李箱安顿好,去上铺,听着歌,糊里糊涂就睡着了。后来列车员来换取车票,我没应,也不给,她嘟囔两句走了。于是我接着睡。听的歌,赵雷的居多。赵雷唱出了我们很多人的心声。《我们的时光》《少年锦时》等等,百听不厌。一个人在看不见光的地方安静成长,面对的是众生,也是自己,更多的时候,是与天在交流。
睡醒了,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列车员要把票换成铁片,待到站了,再换回去。只是单纯为了提醒吗?为此我特地查了知乎,发现说来说去,本质上这种行为并没有太大的合理性。说科学,也不见得,说省时省力,也未必。
上午还替华哥写了个人感受,然后吃面。中午接着入睡。剩下的很多时间,都在和维维聊天。和维维说得来,这是我最大的喜悦,同时也充满担忧。她是一个好姑娘。
下站后,天地一片冰冷。真好东北也。打车来分校,在车站附近掉头,居然车流臃肿。好在过去后还算畅通。坐在车上,我想着找谁一起吃晚饭呢。我想到了几个人,一个是小妹,一个是瑞琦,一个是周宇,还有李春林,感觉都不大合适。后来想还是赵老宋吧。给他发了微信,他没回,可能在上课。
到了分校,还是熟悉的味道。进入房间,有个老师也在,简单聊了几句。老宋回话说他回老家齐齐哈尔了,吃饭的事,只得作罢。
我去外面简单吃了排骨饭,回来买了两瓶水。洗澡,看会阿城的散文,睡觉。